“好啊,大哥,你叫我不要想入非非,你却拐了一个漂亮女人到你的床上!你这安的是什么心啊?”
孟二眼勾勾地盯着床上的漂亮女人,整个心思都在她身上去了,哪能听孟黑子说些什么啊!
“这……这不是我拐来的!”
孟黑子语无伦次,无力反驳。
孟二将孟黑子猛力一推就道:“不是拐来的,那是哪来的?哼,刚刚在山脚的时候我见过她,她就在湖边那群郊游的人群里!”
原来,床上这个漂亮女人,正是江都大酒店的客房专员胡青青。也不知什么原因,她现在还处于昏迷之中,因此对于两兄弟的争论,她是完全听不见的了。
“我怎么知道她是哪来的啊?我这不刚进屋想睡个午觉吗,谁知她就躺到我床上去了!”
孟黑子木讷了半天,终于吐了句利索的话出来。
孟二显然不信,瞪着眼珠子就道:“难不成她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孟黑子穿上裤子,一屁股坐到床上据理力争道:“哪谁说得清楚啊!你也不想想,回到家里后,我就在厨房烧火做饭,倒是你小子上了好久的厕所,我现在怀疑这美女是不是你小子拐上来的啊!”
“我……我没有,我就上了个厕所!”
孟二言辞闪烁,却也是死不认账。
孟黑子沉吟片刻,忽然从床上跳下来,跑到院子外瞅了一圈。
孟二趁这个功夫,狠狠地在胡青青身上揩了一把油。
这时,孟黑子一脸匆匆地跑进来说道:“不好了……那帮人好像发现她失踪了,现在正在山脚四处寻找。”
“那……那怎么办?”
孟二赶紧闪到床边,一脸紧张地盯着孟黑子。
孟黑子转了两下眼珠子道:“二子,你给我说一句实话,这人到底是不是你打晕后弄上来的?”
“大哥,跟你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你也不算算我去厕所究竟有多长时间,你再想想,我一个跛子,能在短短的一刻钟时间内从山下扛个女人到这屋子里吗?再说了,她真是我扛上来的话,也放到我床上去了啊!”
这小子说得好像有些道理啊!
孟黑子思索片刻道:“难不成这女人还是自己跑到咱们屋里来的?可她怎么忽然就睡着了?”
“应该是晕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小,可床上的女人始终没有睁开眼睛,看来是遇到什么情况晕倒了,孟二盯着她,脑子里就产生了这样的猜想。
“可她怎么跑到咱们睡屋里晕倒了?我在想她是不是被人打晕后弄到咱们这里来的?趁那伙人还没找到这里来,咱们赶紧给他们支会一声吧?”孟黑子办事向来小心谨慎,所以现在也不敢有任何坏想法。
孟二却不这样想,只见他脸色一沉,咬着牙就道:“大哥,你傻啊,人是在咱们屋里晕倒的,别人肯定会怀疑咱们队她图谋不轨啊!到时候轻则让咱们赔钱,重则把咱们抓到派出所去关上几年,那还了得?”
“啊……那,那怎么办?”
孟黑子快速转动脑筋想了一阵,觉得是这个理,当下也打消了叫人那个念头。
就在兄弟二人商量着如何处置胡青青之际,杨凡和晓柔也在小树林里发现了重要线索。
只见杨凡沿着猫着腰,沿着几个不深不浅的脚印走了一阵后,晓柔就在东北方的一片草丛里大叫道:“快看,这里有一只36码的平底鞋!”
“那是冉小玉脚上的,我今天早上见过!”
苏雅听得这叫声,立即放眼朝晓柔手里瞟了一眼,这一瞟正好发现那只红白相间的平底鞋竟是如此的熟悉。
“看来,她们两人刚才是在这片林子里被人捋走的!”
杨凡结合现场的尿渍,卫生纸,以及草丛里的脚印,还有晓柔刚刚找到的那只女鞋,很快就将目光放到了两条山道上,这其中的一条,是直通山顶白云庵的石阶。另一条若隐若现的小路,则是通向半山腰那排木屋的。
“超子,你和牧遥带一队人马去半山腰那几间木屋摸情况。山鸡,你带一队人继续在这附近搜查,何宁,带上人跟我上山。”
时间紧迫,多耽误一分钟,两个美女的危险系数也就随之加大,所以杨凡争分夺秒地做了部署。
众人一声响应后,立即自觉地站好队伍,分头行事了。
“我跟你走!”
晓柔对杨凡信任有加,所以他走到哪里,她都会跟到哪里。
杨凡也不多言,带着一队人马就急急地朝山顶走去。在上山的过程中,山鸡那队人马已经在山脚喊起了胡青青和冉小玉的名字。
话说孟黑子兄弟二人盯着床上的胡青青说了一阵话后,山脚忽然响起了一阵吆喝声。
孟黑子听得众人寻人的声音,又急急忙忙地跑到院外去看了一眼,这一看正好看到温如龙和牧遥带着一帮美女朝自家屋子走来了。
这小子赶紧跑进睡屋道:“二子,不好了,那帮人马上就要搜到怎们这里来了!我看还是按你刚才说的办吧,先把这女人绑了,再捂上嘴,扔进地窖里,不然咱们就成了掉进裤裆里的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好!”
孟二想的是躲过了这帮人的搜寻后,就可以好好享用床上的美女了,虽然他大哥可能要跟他一起分享,但好歹也比将她拱手送人强啊!
于是,两个老光棍七手八脚的将胡青青用绳子绑了,再捂了嘴后,就将她抬进了窖红薯的地窖里。
这个时候,温如龙和牧遥也率领一帮美女来到了兄弟二人的院子里。
因为担心院子里有狗,几个美女上到这半山腰的时候,还特意从路边折了几根黄筋条捏在手里。
“胡青青!”
“冉小玉!”
几个美女还在院子里吆喝,温如龙和牧遥却已经气势汹汹地冲进了一个敞开的房间内。
这是孟黑子兄弟二人的堂屋,屋子的几个角落里杂乱地放着一些农具,墙上则挂着几张兔子皮。
进屋左侧的墙壁旁,放着一个掉了漆的木柜,两米多长,一米多高的木柜上,放了一台老式的21寸彩电,屋子的正中央则放着一张年代久远的八仙桌,桌上凌乱的放着两个饭碗及一碟子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