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子!”步雄信背着手,满脸春风得意的嘟囔道:“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看来你不仅恢复了天赋,而且离家这五年也增长了不少见识,得到了不少的磨练,不枉费我对你的一番苦心啊。”
说完这话,他走向一旁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轻轻的抿了起来。
就在这时,他放在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顺手拿起来一看,步雄信嗤嗤笑着放到了耳边。
“无极兄,着急了吧?”
听了这话,电话里的钟无极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的家主啊,你可算是接电话了,步家上下都乱成了一锅粥,你怎么就不管管呢?”
“你是个聪明人。”步雄信一字一句的说道:“别人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你应该明白吧?”
“我明白有什么用啊?”钟无极无奈的叹了口气:“关键是你们家的三小子明不明白,他现在恐怕已经恨你入骨了。”
“没关系。”步雄信嗤嗤笑道说道:“他是我的儿子,我还不知道他的性格吗?”
“他所求的无非就是他母亲的一个名分,和他自己的名分而已。”
“你先准备一下”步雄信说着,扭过头看了一眼正在订票的云龙:“把步家的祠堂收拾干净,然后准备好册封少主的仪式典礼。”
“同时广发请帖,凡是跟我们步家有交情,尤其是西南的五大灵武世家的重要人物,都得邀请到。”
“挑个良辰吉日,最好是三天以后吧,让他们全部来我云城步家观礼。”
这话一出,电话里的钟无极顿时惊住了。
“家主,你的意思是说,三天以后就要正式册封三少爷为我步家的正式少主吗?”
“不仅仅是这样!”步雄信一字一句的说道:“还有你们的先主母入葬祖坟。”
“所以,你得提前和我二哥沟通好,让他把步家的耆老长辈也一起叫过来。”
“我回来以后,马上召开一场家族大会。”
闻言,电话里的钟无极倒吸了一口冷气。
好一会儿,他才急忙说道。
“家主,那你什么时候赶回来?”
“最多五个小时。”步雄信一字一句的回答:“我希望在我回来之前这些事情能办好。”
丢下这话,步雄信直接挂断了手机。
抬起头时,只见云龙匆匆走了过来。
“家主,今天最快的一次航班,也只有下午五点半左右了,我们……”
“废物!”步雄信没好气的推开他,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给我订两张两点半飞往云城的机票。”
“对,就要两点半的。”
步雄信说完,再次挂断手机。
然后,他指了指云龙。
“收拾好行李,马上赶去机场。”
啊了一声,云龙露出诧异的神情。
“家主,我们现在就走?”
“难道你还想再住几个天吗?”步雄信没好气的敲了一下云龙的脑袋,然后转过身拿起雪茄抽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云龙一头雾水的额了一声,急忙开始收拾行李。
……
正午的灵台封顶。
步云峰站在母亲被雨璇的墓碑前,犹如一座山似的沉默下来。
在墓碑前,还跪着被五花大绑的高春岚。
只是此刻的高春岚显得极为抗拒,扭动着身子挣扎着。
对生性高傲绝不低头的她来说,跪在贝雨璇的坟前,简直是一种屈辱,而且是奇耻大辱。
相比起这个奇耻大辱,现在一脸愤恨满眼仇恨的她更希望步云峰能一刀杀了她。
只可惜,步云峰不会让她死得那么痛快。
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步云峰望着墓碑上的几行大字,缓缓开口。
“母亲,仇人我都带来了。”
“今天是你六周年忌日,我专门让这个老贱人来祭奠你。”
说着,他忽然从身上摸出三皇龙泉剑。
伴随着嗤的一声,剑光一闪,跪在墓碑前的高春岚突然发出呜呜的惨叫声。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步云峰,惨叫之声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可怕无比。
紧接着,她的右耳朵瞬间掉落在地上,血淋淋的极为恐怖。
缓缓捡起这个血淋淋的耳朵,步云峰拿在手中仔细打量着,完全不顾高春岚的嘶吼和惨叫,依旧自言自语。
“今年就先用她的一对耳朵来祭奠你。”
“等到明年,咱们再说明年的事。”
说完,他又是长剑一抖。
刹那间,伴随着嗤的一声,高春岚的左耳朵再次被剑光给割了下来。
然后,被步云峰捡起来,郑重其事地装进了一个盘子里,放到了墓碑前。
此刻,已经失去了双耳的高春岚,一头栽倒在地上,急速的抽搐着蠕动着。显得极为恐怖。
不远处,正在喝酒吃肉的耿博彦几人一看,一个个露出错愕的神情。
他们本以为步云峰会一剑杀了高春岚,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折磨。
要知道,高春岚课是一个最爱美的女人。
她不允许身上留下一点点的灰尘。
而现在,她的双耳竟然被割了下来,这可是极端的毁容。
对于她来说,简直比杀了她更难受。
“看来三少爷是要玩死这个贱女人啊。”战无名啃了一口鸡腿,嘿嘿一笑:“活该。”
“我觉得也是活该。”紫菱嘟囔着小嘴:“哪有这么坏的女人啊。”
“我也听说了一些关于步家的传闻。”坐在另一侧的顾炎武,拿着酒瓶沉声说道:“听说这个坏女人把云神的母亲给害死了?”
“是这样的。”耿博彦冲着顾炎武点了点头:“实际上,我们三少爷也被他们母子脸害得不轻。”
“忍辱负重足足九年啊。”耿博彦感慨万千的叹了口气:“今日终于一雪前耻了!”
“好事才刚刚开始。”战无名沉声说道:“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家”
听了这话,耿博彦眉头一皱。
“你觉得步雄信要追究责任?”
“他不一定会追究责任!”战无名与嚼着鸡腿肉,沉声说道:“关键是他要给我们三少爷一个什么样的地位和名分。”
听完这话,耿博彦嘶了一声,也露出意味深长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