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凝，小玉联系我了！”
第二天中午，明天孤儿院，施凝把带来的东西分给孤儿院的孩子，周珍琴跑过来。
“拿去吃，记得先洗手。”施凝把一包低糖的儿童糖果给站在面前的小女孩，温柔的说。
小女孩看着她温柔的笑，怯怯的接过糖果，“谢谢姐姐。”
施凝摸小女孩的头发，柔声，“去吧。”
小女孩拿着糖果开心的跑走了。
施凝让孤儿院的老师继续给排队的孩子们发，走出来。
“院长。”
周珍琴拿着手机，满脸激动，“凝凝，小玉刚刚给我打电话了。”
“她问我们在哪，问我冯成波说要和她离婚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告诉她，是真的，只要她回来，我们就和她一起去民政局。”
施凝弯唇，“好。”
周珍琴说：“我跟她说，我们现在在孤儿院，我让她把地址告诉我，我们去接她。”
“小玉说她自己回来。”
“凝凝，我放心了。”
周珍琴看着施凝，眼里含泪。
施凝轻轻抱住她，“有我在，她不会有事的。”
周珍琴点头，不断点头。
夜晚，繁星高挂，郊外的林木间，星星点点，那是萤火虫的光。
孤儿院二楼的一间客人休息的房间阳台前，一张藤条桌，一把藤木椅，桌面上放着一台笔记本，以及一杯黑咖啡。
施凝坐在椅子里，看着电脑里的资料，纤细的指尖不时在键盘上敲打，不时拿起咖啡喝一口。
夜无声过去。
咚——
冗长的钟声漫开，十二点整。
施凝看天。
一轮弯月正当空，旁边的星辰都成了点缀。
施凝看孤儿院大门，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外面。
周珍琴一直在楼下等着，看见出租车，立刻跑过去。
车门打开，周玉下来。
周珍琴赶忙抓住周玉的手，“小玉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周珍琴上上下下的看周玉，周玉却没有看她，而是看着她身后的人。
“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周珍琴确定周玉身上完好无损，她放心的点头，说：“小玉啊，我和……”
周珍琴声音止住，她随着周玉的视线转身。
“凝凝？”
施凝对她笑，“院长。”
周珍琴看着施凝的笑，再看周玉，神色变得复杂，“小玉啊，这次多亏了凝凝，你得好好谢谢她，如果不是凝凝，我们……”
周玉冷冷打断周珍琴，“这是她该的。”
周珍琴一瞬皱眉，“小玉，你怎么能这么说？当年领养的事是我在负责，不关……”
“院长，您去休息吧，我和小玉谈谈。”
施凝走过来，打断周珍琴的话。
“我，你们……”
周珍琴看施凝，又看周玉，怎么都不放心。
施凝握住她粗糙的手，温声，“放心，不会有事。”
周珍琴离开了，施凝看着周玉，“聊聊。”
她脸上是淡淡的笑，有礼，又不热情，就像那刚刚好的温度，不烫人，不冰人，那么的恰到好处。
周玉看着施凝，眼里那压了多年的怨恨浮起，“我们是该好好聊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