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影怪噬咬得花豪至今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落入了他们圈套。
“咳咳……。”南玄打断了正在亲密的两人。
重寒冷冷的撇了一眼南玄,将企图离开的南昭扣住深深的吻了一下,这才放开。
南昭气喘吁吁,脸色绯红,有些云里雾里,唯一知道的就是要踹上重寒一脚。却不想,被重寒轻易躲过,还险些栽倒。
重寒揪着南昭的后衣领,调笑道“享受完了才羞恼是不是迟了些?”
南玄那冷了万年的冰山脸因着这百年不遇的场景,脸上露出了微微笑意。
“……”南昭憋着气从重寒的魔爪下逃脱,整了整衣服,朝着重寒挑衅道“等着。”接着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南玄扫视的洞内一圈,很是平淡的说道“这山洞算是费了,我想以你的财力也不在乎这些。”在看到那被完全污染的温泉水时更是满脸嫌恶,皱着眉头道“妖神应该了解损坏赔偿这件事情吧。这里,必须和之前一模一样。”
重寒飞身而来站到南玄对面,笑的一脸和煦说道“从来没有人敢命令我做什么。”
南玄毫不在意的与之对视,平静道“今时不同往日,要么照搬要么,哼。”说完拂袖而去,那架子端着倒比之重寒过之而不极。
重寒冷笑着,单手一挥,花豪马上噤声“真是聒噪。”
“你怎么又回来了?”重寒抬头又看见了走进来的南玄,带着一脸凝重的正看着自己。
“我父君来了,还带着伏羲氏的族长。”南玄道。
重寒将头发慢慢的拢在身后,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倒是南玄着急了道“你不逃?”
重寒笑答“逃什么?我是正大光明出来的,况且,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附耳过来。”
南玄勾起了好奇心,竟然乖乖的侧耳倾听,重寒勾着唇角低低说着,南玄的眼瞳却是越睁越大,最后连脸色都变了。
重寒说完之后,幻作了韩仲的打扮,拍拍南玄的肩膀道“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南玄僵硬着看了一眼寒仲,一身暗红衣衫,广袖衣袍,袖子上有着精致的蜀绣,面皮也换了,端的是清雅出尘,绝世高贵。
“……。”南玄僵硬着先走了出去,觉得挨着重寒站着也浑身的不自在,内心却下了一个决心,南昭这辈子是一定要嫁给重寒没错了。
以至此后,南玄看南昭都带着一副沉痛和万分悔恨的表情,那模样倒是像极了自己雕琢已久却发现是块大朽木的表情,个中滋味,恐怕只有亲身体会了。
韩仲跟着南玄走进去的时候,东华正端了清茶慢慢的品着,亦歌却是正和南昭说笑着,南昭本来担心自己救走重寒被发现,有些心虚和不自然,也听不清亦歌说什么,只是一味的笑着答应。
但是么,在外人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就在南玄踏入正厅的那一刻,南昭便觉得有一道炽热的目光真在直视着自己,而且包含怨气。
南昭错过一张黑脸更加冰冷的南玄抬眼便看见了一张久违的面孔。
“韩仲。”南昭坐不住了,讶异的叫出了声,这音调拔高的显然有些怪异。
亦歌也看见了,顺着南昭的视线就看到了那个一身暗红色衣衫的男子,风流中并重了几分邪魅,邪魅里又带了几分清贵,那么俗气的颜色居然被传出了别样的味道。
“韩仲啊。”亦歌小声道,细细的咀嚼了这两个字,再看南昭的表情,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
亦歌站了起来,走到南昭身边,很是顺手的贴着南昭站着,看着来人,笑嘻嘻的道“原来是山主大人,呵呵,能在此处相遇还真是有缘。”
韩仲神色不变,看着眼前贴的极其近的两人,正准备斜插一杠,大手一挥就要将南昭往自己这里带过来,却不想南玄更是快一步将南昭很顺手的提了过来往韩仲怀里一塞,还满脸严肃的朝着一脸诧异的南昭正色道“和他待在一起,离别的男人远些,女孩子还是矜持点好。”
南昭见南玄这种样子,知道这家伙真是暴怒时期,招惹不得,只得面容僵硬的笑笑,朝着韩仲靠近了些,一手穿过那精壮的腰肢,接着狠狠的拧了他的肉。
韩仲僵在原地,这疼痛,嘶,真是痛啊!
亦歌却是不干了,这完全是挑衅,在飘渺客栈的时候就被这个男人占了自己的风头,现在居然如此光明正大的就将原本属于自己的抱在怀里,脸色也变得严肃了,倒像是南山里的亦歌回来了。
“过来,要是,你不想惹我生气的话。”亦歌将扇子一合,一副我很生气的模样。
南昭犹豫片刻,脚步微动,瞬间就被韩仲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低头看着怀里的南昭道“真是喂不熟的家伙,白心疼你了。”
南昭懒得争执,爱怎么说怎么说去,这还真是,干嘛老将自己夹在中间,而上座的东华并不在意这一切,那喝茶的姿势不变,喝成了尊雕像,又似看客,总之,就是不语罢了。
“亦歌是吧,听说阿昭在这里,本尊特意赶来看看,顺便提亲。我未过门的娘子就不劳你操心了。”韩仲搂着僵硬的南昭坐下,将她往自己的腿上一放。
南昭哑口无言,被施了定身咒的人,真是身不由己啊。
“你难道不知先来后到这个问题?我们两家是从小立了娃娃亲的。”亦歌到底少年心性,完全被激怒。
“那算什么。”韩仲很是不屑飘了一眼亦歌,然后很是温柔的托起的南昭的手,脉脉温情的说道“阿昭,从里,到外,从身,到心,每一寸地方,都是我的了。”
那得意的笑,那嚣张的神色,亦歌已有七窍生烟的趋势,握着扇子的手收紧,那把上好的火云扇险些被折断了。
这是挑衅,完全的鄙视,这完全是给自己扣上了一顶大绿帽!
南昭气愤啊,使劲给完全炸毛的亦歌使眼色,她的人品,她的清誉啊!还有她的亲爹啊,能不能说句话!
“父君,事已至此,就只能将南昭托付给这韩仲山主了,我们东华家可不能坏了门风。”南玄已经听不下去了,直接像继续做雕像的东华回禀。
南昭听到此处,已经郁郁而亡了,认命的靠在韩仲的怀里。
亦歌气闷,也不想在争执,都把话说到这个层面上了,再僵持会下不来台的。
“帝君,亦歌今日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亦歌再是气闷礼数倒是周全,又朝着南玄点头,这才离去。
南玄剑亦歌如此守礼,倒是比那个重寒强多,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