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刚也是先前接到孔嫣打来的电话,说是请来一名神医,帮女儿看病,他便放下手里的工作,急匆匆赶回来,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一个情况。
他很想说,封建迷信的东西我不要,但是看着女儿每天软绵绵,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心里真的是不忍。难道要女儿一辈子都这样吗?
他最后深深舒了一口气,道:“那我听你好好说说!”
“多谢伯父给我这个机会!”
景乾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狠狠瞪了邓康一眼,很不满的说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就算你当初想要拍马屁,也应该好好学习学习吧?你倒好,直接网上抄来一个别墅结构图,胡乱修建,幸亏没有闹出什么大祸,不然的话,你承担得起吗?”
“你,胡说,不过一栋别墅,能够,能够……”
邓康还想说“一栋别墅能够惹出什么大祸?”,可是当他看到孟舒婷这副身体,立刻惊得冷汗直流,差点跌倒地上。
难道孟舒婷变成这样,是因为这栋别墅?
“这栋别墅下面有一座古墓,在这里修别墅,不是找死吗?”
景乾话不惊人不罢休。
“什么?古墓?”
现场众人都彻底震惊住了。
他们都是相互看了几眼,眼里闪烁着震惊的光芒。
即便他们不相信风水之说,不相信封建迷信,但是坟墓上面修建别墅,想想也很晦气!
“你,你胡说八道,如果这下面是坟墓,为什么,为什么工程队没有告诉我?”
邓康浑身拼命颤抖着,声音都多了几分颤抖。
如果景乾说的是真的,那一切责任真在自己身上。
景乾却把目光落到孟刚身上,道:“伯父,这下面有没有古墓,似乎你比我更清楚吧?”
“我?”
孟刚一愣,随即脑海里面闪过一道白光,失声叫道,“这里,这里,是我们孟家以前的祖坟,我,我竟然忘记了!”
“什么?祖坟?”
孟舒婷脸色瞬间惨白之极,差点昏死过去。
在孟家祖坟上面修建别墅,这不是找死?
孟刚这次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
原来孟家以前也是当地的大家族,人口众多,祖坟便是在这周围一片。只不过后来由于战争,孟家的后代死的死,走的走,也没有剩下多少人。
这里是孟家祖坟的事情,也就是孟刚小时候听爷爷提过一句,如果不是景乾今天再次说起,只怕他根本记不起来。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孟刚看到孟家在这里还留有这么一大块地,想着放着也是放着,便派人修建了一栋别墅。
孔嫣目瞪口呆的看着景乾:“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景乾轻轻一笑:“因为刚才在院子的时候,我发现他们种着很多花花草草,但是这些花草大多数的根都烂了,而且根部湿漉漉的,仿佛被水浸泡一样。如果不是浇水太多,那就是这里的地形属阴,根本不适合这些植物生长。我又看了一眼这里的风水,明显是一处风水还不错的墓地,下面又怎么可能没有坟墓?”
“你,你还真的懂风水之说?”孔嫣惊讶道。
“想要混口饭吃,什么都得会一些吧?”
景乾故意开玩笑道。
孔嫣咽了咽口水,指着孟舒婷,道:“那,那婷婷变成这样,也是因为这里是坟地?”
“那是自然,女人本属阴,住在这种阴气森森的地方,没病也会得病!”
景乾摇了摇头,冷笑道,“如果我猜测的没错,孟小姐属于早产,身体天生就比普通人弱一些,自然更容易得病,至于孟伯父,首先他是男人,阳刚之气要旺盛一些,其次,他经常待在部~队,杀伐之气很重,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自然不敢招惹!”
孟刚顿时有些着急了:“小神医,你,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懂,可是,可是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我们搬离这里,婷婷的身体就会好起来?”
景乾看着孟舒婷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却是摇了摇头:“如果是刚开始的时候,搬离这里自然就可以慢慢恢复过来,但是现在已经过去好多年,阴气入体,想要恢复,难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孟刚双眼圆瞪,难以置信的叫道。
孟舒婷眼睛瞬间红了,泪水犹如洪水一般,尽情的喷洒出来。
原来这次还是由希望变成绝望!
难道自己这辈子只有坐在轮椅上,和废人一样,连手都抬不起来吗?
孔嫣有些急了,急忙拽了拽景乾的胳膊,低声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最后就来句难了?那你说个屁?赶紧想想办法,让婷婷再次站起来!”
“大长腿,我是人,不是神,你这为难我了!”
景乾摊开双手,一脸的无奈。
“如果你能让婷婷站起来,我就让你亲我一下!”
“我不是那种人!”
“那我让你摸摸我的胸,这总可以了吧?”
“我真不是那种人!”
“那我今晚去你房间!”
“我,我可以试试!”
孔嫣眼睛一亮,急忙叫道:“我就知道你有办法,赶紧给婷婷扎几针!”
景乾连忙摁住激动万分的她,苦笑道:“她这个情况比较复杂,光针灸还不行。”
“啊?还需要什么?煮还是蒸?要不炒一炒?”
孔嫣开始胡乱出馊主意。
其他人刚开始听到景乾有办法,刚开始还有些高兴,可是听到后面,吓得脸色都白了。
怎么又是煮,又是蒸,还有炒呢?
你是医生还是厨师?
景乾看到其他人吓得差点跌到地上,瞪了孔嫣一眼:“别不懂装懂,小心把大家吓坏了!”
“你不是经常使用这些办法嘛!”孔嫣故作无辜道。
景乾让孟刚安排人把孟舒婷送往周围的酒店,然后又让他找人买一些东西。
可是孟刚听到那几样东西,更是吓得身体摇晃两下,几乎昏过去。
水蛭?人参?黄纸?笔墨纸砚?
怎么感觉这么渗人呢?
不过他没有多问,而是直接安排下去。
半个小时后,他们已经在附近一家酒店的房间里面。
孟舒婷脱掉衣服,只保留胸~罩和内~裤,平躺在床上,嘴里含着一小段人参,
景乾画了一张开阳符,贴在她的眉心处,然后从水盆捞起一个水蛭,便要放在她的身上。
这一幕把众人差点吓死。
邓康上前呵斥道:“你这是做什么?这是水蛭,这是吸血的,你要害死婷婷吗?”
景乾眉头挑了两下,道:“你还没走?”
“我走哪儿?我不能让你乱来!”
“我乱来?我比你还乱来?”
“你,你……”
邓康差点被他这话活活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