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乾看着她的暴力行为,不禁轻轻叹了口气:“果然只有部~队适合你,就冲你这个破坏力,谁家经得住你折腾?在你手底下当兵,肯定生不如死!”
“你,你给我闭嘴!”孔嫣气得浑身发抖,怒声叫道。
女孩却是咯咯娇笑起来:“小嫣,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气成这个样子,莫非他是你的克星?”
“克星个屁,这个混蛋凭借几下医术,每天拽的二五八万一样,特别欠揍!”
孔嫣咬牙切齿道,然后凶狠的瞪了景乾一眼,道,“今天你把婷婷治好了,什么都好,如果治不好,小心我把你的骨头一根一根拆下来熬汤喝!”
“小嫣,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别生气了!”女孩急忙劝解道。
哪儿有逼人别人把自己治好的?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可是景乾却是轻轻一笑:“她这个病治好并不是很难,我已经摸到了一些门道!”
“什么?你,你可以治好?”
女孩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相信的叫道。
别说是她,就是其他人也都震惊住了。
孔嫣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结结巴巴道:“我说景乾,虽然我很想让你治好婷婷的病,但是你多少切切脉,检查检查吧?你这进来什么都没做,便夸下海口,是不是不太好呢?”
她最担心的就是景乾现在吹出海口,到时治不好,自己夹在中间,就尴尬了。
景乾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大大咧咧躺在女孩那张床上,懒洋洋的说道:“大长腿,你现在还没有帮我介绍一下这位美女……”
“你,你……”
孔嫣瞪着眼睛,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这里不是你家,能不能不要这么随便?
哪儿有人随便往人家床上躺着呢?
女孩微微愣了一下,还是面带微笑:“景先生,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孟舒婷!”
孟舒婷的父亲孟刚和孔嫣的父亲孔威都是一个部~队的战友,并且都是团长,两家可以说关系相当的不错,而孔嫣和孟舒婷两人自幼也是好朋友,还约定以后一起参军,当女战士,可是谁知道孟舒婷自幼身体就比较弱,第一轮体检的时候便刷了下来,不过即便这样,也没有破坏她们两人的感情,可是谁知道几年前,孟舒婷患了一种怪病,浑身软绵绵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孟刚夫妇把女人送往各大医院检查治疗,却都没有得出正确的结论,只是开了各种各样的补药。
孟舒婷说完这些,面露疑惑:“景先生,你说我这是患了什么病?有的说是软骨症,或者是维生素缺乏,是不是真的?”
景乾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这两个说法是正确的,也轮不到我出手吧?”
“景先生说的对!”
孟舒婷不好意思道,“我这些年各种维生素吃了很多,但是任何效果也没有,如果是软骨症,骨头里面肯定会检出病变什么的,但是检查结果却是一切正常。”
景乾翻身跳到地上,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阳光,问道:“根据我的观察,这栋别墅不是你们买的,而是自己修建的,对吧?”
“没错,这栋别墅是我爸爸当年请人修建的,连别墅的结构图都是他找人画的!”
孟舒婷歪着头,一脸不解道,“难道这栋别墅有问题?”
“别墅能够有什么问题?”孔嫣一脸不相信道,“景乾,别胡说八道!”
“这栋别墅的结构图是我找来的,怎么了?”
这个时候,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从外面走进来, 面带不善道。
“邓康,你怎么来了?”
孔嫣和孟舒婷两人看到这个青年,都是面露惊讶道。
邓康身材魁梧彪悍,站在那里,有一种小号项宇的感觉,皮肤也是呈现着古铜色。他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运动装,右手提着几个塑料袋,明显是来看孟舒婷的。
邓康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然后大步走到景乾面前,微微低下头,一脸不悦,再次问道:“这栋别墅怎么了?结构图是我找来的,工程队也是我找来的,有意见吗?”
景乾看他这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笑了起来:“怪不得把房子修成这个样子,真的很渣!”
“你说什么?你说我很渣?我哪儿渣了?”
邓康面露愤怒,右手握拳,高高举起,咬牙道,“如果你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我今天就揍你一顿,让你以后不要胡说八道!”
“邓康,不要乱来!”
孔嫣面色一变,急忙大声劝阻道。
邓康却是十分不满的扭过头,朝着他大吼道:“孔嫣,这货是你带来的?他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对这栋别墅指手画脚,真以为他是工程师吗?”
“他是医生!”
“医生?医生你好好看病,说这栋别墅做什么?”邓康依旧一脸的不满。
他当初知道孟刚想要修建一栋别墅,便没日没夜在网上翻看了上千个别墅结构图,又结合孟刚和孟舒婷几个人的需求,最终选择了这栋别墅,后来又是他亲自挑选的工程队,还经常跑来监工,前后花费半年多才把这栋别墅修起,现在却被景乾说的很渣,如何让他不生气?
景乾轻轻一笑,走到邓康面前,抬起头,看着他:“那我问你,修建一栋别墅,大门位置设在哪个方位比较好?宽多少,高多少?多少个台阶?”
“这个,这个,修别墅管这些做什么?当然怎么好看怎么来!”
邓康被他看的有些心慌,结结巴巴道。
景乾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年轻人,不懂不要装懂,你的心是好的,但是修建一栋别墅在古代是一项大工程,需要请风水师看风水,定方位,请财神等等,不是随便找个结构图就能随便乱来的!”
“你说什么呢?那些都是以前的老思想,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管那些?”
邓康有些不服气的反驳道。
“年轻人,我们是军人世家,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还是不要乱说!”
一个冰冷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了起来。
景乾扭过头一看,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那里,怒视着自己。
不用说,他就是孟舒婷的父亲孟刚!
他此时穿着一身军装,面带潮~红,略带气喘,明显刚刚从部~队返回来。
他对于华~夏国的军人特别有好感,觉得他们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是他们铸造起华~夏国的脊梁骨,所以他并没有生气,而是淡淡一笑:“伯父,你女儿的病用不是封建迷信的方法治好了吗?何不用用封建迷信的东西?”
“你……”
孟刚被他这话噎得面红耳赤,一句话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