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房间,暖洋洋的。
乔梦轻轻眨了眨眼,然后慢慢睁开双眸。
她茫然地盯着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
她不是死了吗?
她的公寓在深夜着火,她被埋葬在绝望的火焰海中,直到现在,她仍然记得被火焰烧时的痛苦。
可是,为什么现在在床上醒来?
她身体虚弱,从床上坐起来,眼前的场面让她的呼吸感到恐惧,仿佛被卡住了,血液倒流。
在她旁边的那个人紧紧地闭上了眉毛,脸庞像美丽玉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这时,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
身体的陌生清楚地传达了这样的事实。
她和这个男人……
但是,她死了,不是吗?
大脑混乱不堪,身体的陌生感使她无法保持头脑清晰。
她小心地将男人的胳膊移开。
然而,她一动身,他就睁开了眼睛。
当他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大吃一惊,似乎很惊讶。
下一秒钟,他突然把她推开,“你干什么?”
在那一刻,她清楚地看到愤怒在他的眼睛里燃烧,那种恶心无法用言语形容。
她没有时间去关心他的情绪,但她感到十分震惊。
她自然地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谁。
姜子轩!
三年前,她在解剖学上犯了一个小错误,这人把她降级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说这是锻炼。
但是不想。在前天被调回去之后,昨晚自己的公寓着火了。
他生于羊城第一世家姜家,是姜家的继承人。
还是一个享有声望的总警长,让无数罪犯望而却步。
但为什么……
她皱着眉头,好像在想什么。昨晚,在大火侵蚀了自己之后,她陷入了昏迷,
半梦半醒的困境之中,在他的掠夺下陷入了黑暗。
甚至无法区分哪个是现实,哪个是幻觉?
在他的厌恶表情下,她默默地拉着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我在这里?”
姜子轩的双唇紧紧地紧抿着,他冷冷地盯着她,他的厌恶无言以对。
“恶心,魏媛你被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她敏锐地抓住了他的话,他叫……魏媛!
她的闺中有一位密友,碰巧告诉她一个上流社会的秘密。
魏家的女儿魏媛与姜家大儿结婚不到三天,但姜家大儿突然死了。
从那以后,她在姜家中成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但是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甚至一遍又一遍地勾引了她的小叔姜子轩。
短暂的发呆后,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
当她看到反射的脸庞时,肤色立即变得苍白。
这张脸美丽无比,更重要的是,洁白无瑕。
一个小伤疤都没有。
这,不是她,不是……
这不是原来的她。
要是原来的她,她的脸上这会儿应该是烧伤的痕迹。
她成了姜媛,那个臭名昭著觊觎小叔的坏女人?
天啊!
姜子轩不知道她心中的波澜,而是冷眼看着她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皱了皱眉,冷声道:“昨晚你给我下药了?”
此时此刻,她的头脑麻木了,整个人都是蒙的,根本无法思考,但是她身边的人一直用冷冰的目光看着她。
所说的话更加让人触目惊心。
下药?
她怎么会背着这个莫名其妙的锅,嘴角抽动,轻轻一笑,“姜先生这么认为吗?”
当时,她的公寓着火了。
她没有及时的逃脱,葬身在火焰中。
她还有很多疑问。她相信那场火绝对不是意外的。
姜子轩显然不想要和她谈更多。
他低声笑了,狭长的眼睛略微微皱起,他的全身散发出危险的信息。
看着那个裹着被子假装放松的女人,嘴唇的角落缓缓变淡。
但是,所说的话就像锋利的刀片,突然刺穿了心脏。
“你这么做,别以为我会负责!”
“哈哈。”
她低声笑了,粉红的嘴唇翘着,“姜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谁会让你负责!”
她的话成功地使姜子轩的脸色变冷,他的眼睛如箭一般地落在她身上。
那个女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看向他时,她眸子闪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留下浓密的阴影,遮盖了如水的眼眸。
她叫他,姜先生?
他发誓!
每次当她站在他面前时,她都是装作害羞的样子,表现出优雅与庄重。
现在,叫他,子轩。
此时此刻,她的脸上带着假笑,甚至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慵懒的意味,她的言语中充满了嘲讽。
魏家的女儿,羊城市的第一夫人。
如果不是昨晚……
他真的会以为她曾经有男人了,毕竟她曾经是哥哥的妻子。
考虑到昨晚她在自己的身体下哭泣,将他压下,乞求他要温柔,姜子轩的表情略有改变。
昨晚的他真是有点失控。
“穿上你的衣服,马上出去!”
两人拉在被子的一端,他们意外地碰到一起。
似乎他们都在等待对方起身先离开。
她突然笑了,“怎么?姜先生现在是害羞吗?”
就像突然被戳到心事,他散发出了莫名其妙的冷气。
皱着眉头,棱角分明的脸庞带着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羞耻和深沉。
他危险地看着她,下一刻,他突然抱着被子,然后走向卫生间,好像没有人在场一样。
这边,她松了一口气。
一阵水声之后,浴室的门又被打开了,他穿戴整齐地走了出去。
她抬头看着他。
他的黑色西装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他完美的线条,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奢华。
不得不说,岁月的确对他太好了。
这英俊无比面孔一如既往的美,比三年前更加迷人和成熟。
就像是上天精心雕刻的雕塑。
他就像太阳,月亮和星星,天生具有让人仰望的能力。
他无视她的目光,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按照你的意愿随意的填写数字。昨晚的事情两清。你不允许与任何人说。”
话语落下后,他向她扔了一张支票,嘲笑的看着她。
她微笑着拿起落在床上的支票。
看着她的举止,男人眼中的厌恶变得越来越明显。
她看了看上面三个字“姜子轩”,心中一冷。
笑声仍然是大声的,同样的嘲笑,看起来莫名其妙地让人不舒服。
下一刻,酒看到她把支票弄成团状,毫不客气地丢向姜子轩:“姜先生,我不是出去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