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东极岛的旺盛,想必鬼王大人肯定是有所知晓,而东极岛之所以旺盛的原因,想必你也是不用我再去说。”
那人倒是并不着急,缓步叙说,娓娓道来,好似一个说书之人。
我听了他话,也不由得有些着急之感。
“既然先生知我知之,又何必接着……”
那人大笑一声。
“请大王切莫着急嘛,这事儿可是要一点点讲才能讲得清楚,明白不是吗?若是讲的太过模糊,反倒是不清晰了,反是叫人一头雾水了!”
我一脸无奈苦涩的叹了口气,无语的挠了挠头。
这家伙究竟是卖的什么关子?着实让我不明白。
而那人接着说:“但是,东极岛的迅速败落其实,是在五百年前,就已开始了。”
我听到了这番话,顿时便是生出了诧异,我本以为东极岛的败落是源自于天界的阴谋。
可五百前他们就开始这样做吗?这也不应当啊。
所以这其中必有我所不知道的隐情。
我不再打扰,静静等待那人说出真相。
“请先生接着说。”
那人叹气着说:“那时候的东极岛原本还是无比的旺盛,其能量也并未见衰减,但是东极岛的岛主却嫌弃东极岛的能量未有增加,而且修为,也因为东极岛而并未多进步,所以便是让他更生不满。”
我眉头一锁,已经猜到了事情的走向并不简单,或者说与这岛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
那人叹了口气。
“为了,追求更进一步,所以那岛主便是决定,让东极岛拥有更多的灵气,供养自己的修炼!”
“可要怎么做才能够让本就充盈的东极岛能量变得更加多呢?那便是从别处掠取,所以于五百年前,他,四处掠夺,可如此一来便是会引起天上的不满,因为这乃是破坏规则的行为!”
我反应了过来。
“所以东极岛……”
那人也不在乎我是否打断了他的叙述,而是一边说一边苦笑着摇头。
“这破坏规则的行为自然便是引来了天上的不满,但因为东极岛势力庞大,就算是天庭,却也未必有实力问责,但天庭却想出了一个非常之阴损的法子,那便是损害东极岛的地气,使其能量外泄,如此一来,便是会让东极岛破落。”
我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东极岛地处于归墟之境处,而其能量至纯至刚至阳,若是……”
随即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鬼界能量乃天地至阴之能量,若是将其导入其中,便是会破坏其地气!”
“好阴毒的计策!”
那人缓缓的点了点头。
“等到东极岛的岛主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数百年之后了,而地气也已经被破坏殆尽,而这时的他还不知道究竟是谁破坏了东极岛的地气,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对东极岛动手,所以他只能四处求援,最终球到了天庭的头上!”
我愣愣的眨了眨眼。
那人苦笑着说:“最终天平的那位至尊还是决定出手相助,因为他曾上东极岛乃天生地养的灵气之地,所以不能让其败亡,所以便是提供了一条法子!”
我愣愣的说:“什么法子?”
那人苦笑着说:“那位至尊说,既然东极岛已经被导入了鬼界的适应之气,那为何不让东极岛的力量阴阳相平衡,便能让东极岛不至于毁灭,可是,东极岛想要达到阴阳平衡,需要极为厚重的鬼界能量,需要非常之强大的力量才能够做到,但是能有这样力量的人,在鬼界之中也是相当的稀少!”
我顿时便是猜到了其中的意思。
那人苦笑着又道:“百十年前,鬼界的鬼王,不幸遭遇轮回,重生成了雪凰一族的王,却又遭人算计,自身血肉被烧尽,灵魂中的力量被提取了不少,至此被蹉跎百十年光阴,这百十年间鬼剑的力量被盗走,填补了东极岛的欠缺,却没有想到因此导致东极岛的能量紊乱至此不再有灵气之能。”
我听完故事顿时头皮发麻,惊骇万分,只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当年的阴谋就连东极岛也参与其中这事儿是我所至今未曾所知。
“不是吧……”
随即便是头皮发麻!
但是我更加好奇此人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所以你是谁……”
那人苦涩的笑了起来。
“我过孽镜台时,台中照不出罪孽,非我没有罪孽,而是因为祖辈厚荫,护住一身魂灵。”
我顿时反应过来。
“你是东极岛人士……”
那人缓缓点头,随即苦涩起来。
“我是东极岛人是没错,说的对,所以这才知道如此多的蜜心,而且也不愿意看到你,被他们如此的算计,那番无耻的阴谋是为我之不耻,所以这才想要帮助你!”
我神思复杂,心情沉重,深吸一口气,双目间满是思量之意。
“原来是如此,那你告诉我,如何才……才能修复姜琳的灵魂!”
那人听了此话顿时一愣。
“修复灵魂?”
随即便是诧异的说:“修复灵魂之势难如登天,简直便是无稽之谈,你听谁说可以轻易修复?”
我听他话顿生苦涩之感,不过却不愿就此而放弃,便是立刻就说:“可是……此话乃是天界之人所言。”
那人摇头叹气。
“天界之人的话语简直可笑至极,若能轻易修复灵魂的话,要与这鬼界作甚,要轮回作甚,要法则作甚?”
我顿时惊奇不已。
“不应当啊,难不成是他们哄骗了我?”
那人缓缓点头。
“我还未曾听闻过有人能够轻易修复这灵魂!”
这使我不由得心中产生出了灰败之感。
如果这事完全做不到的话,那我所做之事岂不是都成了无用之功,这一番着实让我难以接受。
“难不成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那人思量一番,便是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若是重塑灵魂倒是有办法,但若是修复,那几乎是绝无可能。”
他苦涩摇头之间,双眼之间满是可惜可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