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心中的紧张再度便是泛了起来。
“那你们可知他究竟去了何处?”
众神皆是摇头,而金星星君见我冷静下来询问,这才便是回答:“天帝大人,想要去哪里又岂是我等小神可以轻易探知的?更何况现在他隐匿气息早已不知所踪……想要找寻也是十分的困难,恐怕并非是我等所能轻易知晓的事情。”
我冷哼一声,将衣袖一甩,便要朝着凌霄宝殿外走去。
见了此状,一众神明便又要拦我。
我神思顿时一动。
随即瞪大双眼,气势汹涌而出。
“还要拦我离开不成?”
话语才落。
众神皆是吓了一大跳。
众神怕了我的本事,怕了我的鬼火,怕了我的能耐,怕了我的脾气!
就算我大闹了一番,他们却也心中畏惧,不敢轻易的与我计较。
我自然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便是冷冷的又说:“怎么,难不成是不想让我走吗?不过怕是就连你们天帝,也没那个能耐吧,我来寻人却不见他,你们,难道有能耐帮我寻找他?”
众神一不敢打,二不敢让。
一时间好生尴尬,好生无奈。
而金星星君适时破局。
“哎呀,鬼王大人您还是先行自去吧,我们若是寻着天帝大人,必然会告知于您,现在我等天空之中也是乱象频发,若是能找着人,绝不隐瞒!”
我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径直而去。
一众神明自不敢抵挡。
而那金星星君相送着我。
不过我于天庭之中找不到,那老头自然便是更加的愤怒,这老头究竟何处去了?
肯定是他在背后捣鬼,可如今却故意躲了起来,此番着实是古怪,非常让人着实不能理解。
他究竟想作甚?
我心下愤怒,但是又无处发泄。
心中生着闷气,使得淤积胸膛之间。
回到了天池雪山之后,恒元便连忙迎上前来追问:“怎么样?有没有找到那老头!”
我听了此话,苦涩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我往天庭而去,却不见人,他好似是在躲着我一般并不打算让我见着他那样。”
恒元一听我言顿恼怒万分,当即便是怒骂出声。
“这老头在背后使坏,倒是有本事却不敢轻易的出来面对吗?这一番着实叫人气愤!”
我苦涩一笑,吩咐道:“此事就交由我来办吧,你还是先行着手重建雪山吧!”
恒元缓缓点头,便将此事交到了我的肩上。
我自知,此事只能由我来接下了!
当年之事我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当年我曾负了雪凰一族。
如今为他们奔走,却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可如今,又要去哪里寻人?又要去哪里寻那当年真相呢?
我心中苦涩而又毫无头绪,一时之间可谓陷入困境之中。
回转到了鬼界之中后,蒋子文却立刻找到了我。
“鬼王大人,您可终于回来了,我可找您很久了,终于是见着您了!”
我一听此话,顿时心中冒出了几分紧张之意。
毕竟这蒋子文平日里干活那是绝不偷奸耍滑,而且各种事情也是办得相当妥帖,而如今他如此的着急,恐怕并不简单。
“你且说来!”
我缓步朝着大殿走去。
而蒋子文连忙禀告:“大王,自奈何桥开启以来,孤魂怨鬼都纷纷而来,近日以来便有一名孤魂被我等收纳,但是此人,却不愿投胎,身上一无罪孽,无法将其判下狱,不知如何处理是好。”
我闻听此言顿生好奇之感,哪来的鬼?竟有这一番的古怪行为着实令人不解。
随即我便问:“那人在哪?我倒是好奇起来了。”
话语才刚问出。
蒋子文立刻就说:“那人就在大堂之中等待,他也不愿离去,无论如何驱赶,便是不愿离开,说是什么都不走。”
我听此话顿感好奇,心中虽有烦闷之事积压,但是对此人则更加的好奇了。
随即我在蒋子文的引领之下,很快便是来到了那大堂之中。
方才进入便见那大堂之中站着一人。
那人一身素白色的长衣,一副白衣秀士的模样,这可叫我更加的好奇了。
我还未曾说话,却见那人立刻就说:“拜见鬼王大人。”
我还未曾表露身份,此人便已知我的身份,这可着实让我非常的诧异。
“你怎么知道我便是鬼王,谁能告诉你的!”
那人笑呵呵的一颔首,随即便是拱手说:“鬼王大人的威名三界之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谁人不明?”
我却不听他的马屁,反而是立刻就说:“你为何不愿离去,而你身上也并不背负罪孽,为何要留在这地界之中?”
我径直便是想问他的目的。
而他却呵呵一笑。
“因为我在等待鬼王大人!”
我顿时好奇起来。
“等我做个鸟甚?”
他哈哈大笑着说:“鬼王大人当真是不拘小节啊,我等你是因为,东极岛之事!”
我听此言,顿时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东极岛之事鲜有人知。
他是怎么知道我去过东极岛的?他是怎么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么的,这番着实让我诧异,难不成他也是东极岛之人,亦或者当时曾在场。
“什么!”
那人笑呵呵的说:“鬼王大人曾去过东极岛,其目的地我亦知之。”
我顿时更加的震惊,也不由得好奇起此人的身份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的。”
我瞬间便是凶恶了起来,立刻逼问。
而那人却并不着急,而是淡淡的笑着说:“你若是想要知道为何我知晓,那么就请大王静听。”
我倒是并不着急,而是立刻命人赐坐。
“给他看座!”
而听了我的话语,一旁的蒋子文也反应了过来,连忙便命鬼差取来座位。
那人坐下之后又是喝茶又是休息,这才便是笑着说:“鬼王大人如此的好奇,如此的心急,看来也是心有所念,心有所疑虑,那既是如此,那就让在下来解惑吧。”
我无奈苦涩面对他的故意卖关子也是毫无办法,只得细细倾听。
“还请先生先讲吧!”
那人大笑一声,便是开始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