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干嘛啊!”夏缸满脸不悦的看着夏丽丽。
以前乐一筒一直觉得自己没用,看到眼前的夏缸,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没用。
这样的人,让他扫厕所估计都扫不干净。
夏丽丽狠狠的瞪了一眼夏缸,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
“行了,你不是还有店面,让他在你的店面里做事不就行,何必非要带来我这里。”夏瑾头疼的说。
她说的这个夏丽丽早就已经试过,但夏缸去了几天,每天什么都不干,还调戏店里的女店员,最后闹得很不愉快。
那女店员也是个狠人,说要告夏缸,还是夏丽丽给了一些钱私了,女孩家里人才罢休。
想把夏缸送进夏家的公司,夏丽丽也是想有人能管教一下夏缸。
“我店里的工作他做不了,你就随便给他安排个职位吧,不然我们只能每天都来求你。”夏丽丽说着又耍起无奈。
她是很讨厌夏瑾的,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让夏缸工作起来,别混吃等死丢脸又算什么。
夏瑾有些无语,这是直接赖上她了,看了眼对面的巨婴,夏瑾瞬间头疼。
“目前公司没有缺乏的职位,他也什么都不会,正好公司正在招保安,你看如何。”
她这样说,就是想夏丽丽知难而退,她可不想照顾这个巨婴。
“好,没问题!”夏丽丽一口答应。
夏瑾直接呆住,这也行,不是应该拒绝吗?她草率了?
同样呆住的还有夏缸,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这怎么跟来时说的不一样。
不是说公司主任,或者经理这样的职位吗,这怎么变成保安了?
“妈,你怎么能让我做保安,你还是不是我的亲妈,我不管要做你做我可不答应。”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背过去。
“啪!”
这巴掌夏丽丽直接打在夏缸的头上。
“有的做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龄,到现在连个老婆都没有。”她满眼嫌弃。
“你不干就别回家,自己流落街头不要叫我妈,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反正你也不争气。”她越说越来气。
这画面怎么这么滑稽,一个一米七五几百个月的大宝宝,她的妈妈正哄着他上班?
真的是又搞笑又心酸,夏瑾跟乐一筒就像两个看戏的人。
以前夏丽丽从没跟夏缸说过这种话,今天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夏缸回头直接红了眼眶。
“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看他的样子像是真的要哭起来。
怎么办,乐一筒好想笑,但笑出来似乎又不太好。
“话我已经撂下了,做不做你自己看着办。”夏丽丽别过头不看夏缸的眼神,心一狠直接放狠话。
夏缸见她下定了决心,又怕自己真的没有地方去,哭哭啼啼片刻,声音很小的说:“做就做。”
听到他的话,夏丽丽终于松了口气,回头满眼笑意的看着自己儿子。
“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我得好儿子。”她说完还宠溺的摸了摸,夏缸的脑袋。
不知夏丽丽附在夏缸的耳边说了什么,他原本阴郁的脸,在听到夏丽丽的话后,立马雨转晴满眼兴奋。
他们的样子,让夏瑾感觉自己似乎是被算计了,心里说不出的隔音。
“我先说好,公司有公司的规矩,不能迟到,要遵守公司的规定,否则别提东西走人。”她冷冷的说。
“没问题,堂妹。”夏缸满口答应。
他一声堂妹,夏瑾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麻烦你以后叫我夏总。”
夏丽丽不以为意,“都是一家人,叫什么有什么所谓啊。”
“我再说一遍,在公司叫我夏总。”夏瑾冷冷的看着夏丽丽。
担心她反悔,夏丽丽立马服软。
“听到没,以后叫夏总。”
夏缸很不情愿的点头,“好的堂……夏总。”
不知为何,夏瑾还是觉得心里很不痛苦,总觉得是被算计了,她感觉把夏缸留在公司就是个祸害。
“还有,不要在公司说我跟你的关系,不准碰公司的女同事,如果接到投诉,我会直接送你去局子。”
这话夏瑾说的无比认真,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夏缸听完求救的看向夏丽丽。
他就是看到公司有这么多漂亮女人,才留下的,不让他碰妹子,那他留在这里干嘛。
不知夏丽丽又跟夏缸说了什么,夏缸扭头立马答应说好。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先走吧。”夏瑾头疼的下着逐客令。
“那侄女我们先走了。”夏丽丽一脸笑意。
她终于把夏缸給安排清楚,以后回家不用看到游手好闲的儿子,躺在家里打游戏。
“那堂……夏总,我什么时候来上班。”
没适应过来,夏缸差点又喊错。
“随时。”夏瑾淡漠的回。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夏瑾可算是松了口气。
“夏总,你真要那个夏缸来公司啊?”他们一走,乐一筒便问道。
他其实还想说,看那个夏缸就不像好人,这不是自找麻烦吗?但因为夏缸毕竟是夏瑾的亲戚,他没好说出口。
夏瑾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你也看到他们的态度,我要是不答应他们每天都来公司找我,而且我提出当保安他们都同意了,我还有什么办法。”
“这是有多不想自己儿子在身边。”乐一筒小声嘀咕。
他说完立马看了眼夏瑾,还好夏瑾没有生气。
其实夏瑾也是这么想的,她很好奇夏缸到底做了什么,让夏丽丽这么急不可耐的要把他送走。
“你去告诉安保队长,要是夏缸来报道,给我好好盯紧他,别让他乱来。”夏瑾对乐一筒说道。
她对夏缸也很不放心,那么一个巨婴放在公司,就像个定时炸弹,这还没发生什么,她就已经开始后悔。
乐一筒离开之后,夏瑾又看了会资料便离开公司。
她想亲自去医院看看被方红抓住的主谋,但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那天在警局她清楚的看到,去世警员的遗体有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