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夏瑾做出的解释,夏丽丽并不满意。
“就算这样那也是他应该做的,他小时候待在夏家那么久,难道处理自己岳父的后事,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她刚才还是傅寒是个外人,这会自己又承认傅寒是夏天风的女婿。
“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做,接管夏家的公司,把你们都安排进公司?”
夏瑾的话里带着几分嘲讽,可夏丽丽才不管这些。
“我们进公司,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她说的理直气壮。
她的话要把夏瑾气笑了。
这个所谓的姑姑,这么多年跟他们一直没有往来,爸爸刚去世,她就想着争夺夏家的财产,那来的脸。
“理所当然?”夏瑾反问,用鼻息发出一声冷哼。
“你为夏家的公司付出过什么,公司危难时,你可有出手帮助,现在跑我这说这些,你那来的脸。”
见夏丽丽这样的态度,夏瑾说话也不客气。
被夏瑾这样骂,夏丽丽来了怒火,她扬起手就要打夏瑾。
“你个野丫头骗子,小时候你还喝过我得奶,没良心的竟然说出这种话,今天我就要替你爸爸好好教训你。”
她扬起的手就要打下去,夏瑾躲都没躲,这巴掌夏丽丽真要打下来,她一定让夏丽丽在监狱好好反省。
“请你自重,这里是AC不是夏家的公司。”乐一筒抓住夏丽丽的手,冷冷的看着她。
别看乐一筒瘦瘦弱弱的样子,他经常锻炼,手中的力度可是不小,直接把夏丽丽的手腕捏红了。
夏丽丽疼得脸色都开始变化,她用力甩开乐一筒的手,凶狠的看向夏瑾。
“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亲人,我可是你二姑,你竟然让你的小白脸打我。”她说着竟然委屈起来。
还自顾自的认为,夏瑾身后的男人就是夏瑾在公司养的小白脸。
听到小白脸三个字,夏瑾微微抬头,视线凌厉的盯着夏丽丽。
被她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夏丽丽竟然有一丝丝害怕,她咽了咽口水坐在沙发上。
而从刚才开始,就算自己的妈妈被人抓住,夏缸也像个看戏的一样,丝毫没有要上去帮忙的意思。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夏家的公司有我的股份。”夏丽丽声音软了些。
夏家眉头微皱,夏家的产业她一直没怎么关系,只记得夏天风说过,已经把所有的产业都转到她的名下。
一直也没听夏天风提起说,夏家的公司还有夏丽丽的股份。
见她似乎不信夏丽丽继续说:“当初爸爸把公司交给夏天风,为了公平,公司有大哥跟我的股份,大哥没要,拿了钱自己去了国外。”
梦游中的夏缸终于回神,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母亲,怎么他之前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竟然有夏家公司的股份,那夏家这些年的分红在那里,他们怎么一分钱都没有得到。
她说的话,夏家都有些信了,但仔细一想要真是这样,这么多年夏丽丽早就上门来要,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虽然不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但肯定不是夏丽丽说的这样。
“你说这些,证据呢,有什么可以证明。”
只要夏瑾查一查夏家的公司,马上就能知道夏丽丽说的是真是假。
夏丽丽支支吾吾的开口,“这么多年过去,我上那给你找证据。”
事实上,她跟老公结婚后不久,那个男人便让她回家要钱,要不到之后,夏丽丽提出要回自己的股份。
那时候夏天风扭过不她,把她的股份折现,早就一次性给了她。
为此公司的资金,还是夏天风自己掏钱补上的。
“所以,你这是跟我闹呢,我叫你一声二姑,你别得寸进尺。”夏瑾满眼冷意的看着夏丽丽。
还以为真的有什么股份,夏缸兴奋的不行,搞了半天是假把式,他一脸失落的靠在沙发上。
眼看这招没用,夏丽丽只好耍起无奈。
“侄女,我好歹也是你的二姑,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们流落街头。”
在前夫淡淡花言巧语下,夏丽丽跟他复合了,男人说好再也不赌,但没多久又开始赌起来。
还偷摸着,把她名下的产业都变卖出去,要不是她及时发现,最后一家店都要没了,还好房产证她藏的死死的没被找到。
不然房子没了店也没了,她直接流落街头。
有一个嗜赌如命的老公不说,夏丽丽还有一个游手好闲的儿子,她儿子大学没考上,让复读也不去,整天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
只要没钱就伸手找夏丽丽要,要不到就一哭二闹,夏丽丽也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疼得不行。
几次三番说不给,只要夏缸一撒泼,立马又没底线的把钱给夏缸,拿了钱夏缸就跟朋友胡吃海喝,没钱就回家。
对于夏丽丽,夏瑾可是没有半分的同情,她的那个老公夏瑾也听说过。
这一家子,只要帮过一次,往后就会有无数次,就像个无底洞一般,她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我看你们这一身,也不像是会流落街头的样子,你就别在我面前装可怜。”夏瑾说着把视线看向夏缸。
夏丽丽看了眼儿子有些尴尬,她有了钱就想对儿子好,所以什么都给夏缸最好的。
“好歹我们也是你的亲人,怎么你得给你哥一个职位,他整天没事也不是个办法。”夏丽丽语气软软的说。
家里的钱都快被败光了,她也想让夏缸找个事情做,每天呆在家里像个什么样。
“他会什么?”夏瑾问道。
呃!夏丽丽看向自己儿子,好像出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会。
夏瑾深吸口气,淡漠的说:“别告诉我他什么都不会,你让我养个闲人,每天还得给他开工资,其他的员工看见怎么说。”
听到夏瑾这么说,夏丽丽也来气,她一巴掌打在夏缸的背上。
“你说你,整天除了吃喝玩乐还会什么,现在好了想给你找个事做,你都没有那个能力。”
夏缸痛苦的捂着被她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