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为你哭泣
治愈后花园2021-01-31 14:093,442

  南益贤掀开被子,露出全身,毕竟压住翘起的那东西也难受,蹲坐起来,双手按住床,想坐到无名身边,谁知一按却是软绵绵的温软感,迅速撤回了手,才反应过来按住的是无名,瑟瑟道:“你什么时候躺下了?”

  “熄了灯不躺下睡觉,能干嘛?”无名反问。

  “那你接受,和我一起睡咯?”南益贤语气有些紧张。

  “不接受,又能如何,你已经进来了。”

  “是你拉我进来的。”

  “那你为何不回去?”

  南益贤不想说出是因为那人参女孩他才跑过来的,便说道,“就是……不想回去。”

  可一想到刚刚翘起的那家伙,就倍感羞愧,“刚刚……你……是不是,看见了?”

  “嗯。”

  “你……”他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捏紧自己的衣物,扭扭捏捏断断续续道:“你……你不要……说不去啊!”

  “嗯。”

  “那……我躺下了。”

  “嗯。”

  南益贤躺下后,又侧头凑近对方肩膀,闻了闻,一股特殊的香气,吸引着他,又凑近对方耳朵,诱惑性的语气问道:“你什么时候咬我呀?”

  “我不咬你!”

  “可是我想咬你。”

  “你!”无名狐觉得不对劲,明明南益贤是人,却想咬人,他不禁问道:“你什么时候有这想法的?”

  “忘了,已经好久了。”南益贤停顿一下,又说,“从我喜欢你开始。”

  喜欢?

  喜欢自己?

  这是在……表白?

  无名狐瞪大了眼睛,心跳开始加速,整个人好似掉入一个漩涡,而自己根本就不想挣扎,只想让它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可让他想不通的是,自己以前有想咬他的想法,也是因为,喜欢他?

  又感觉对方凑了过来,脖子一阵呼吸的温热感,“喂!你干嘛?!”

  “咬你!”

  南益贤说完就轻轻咬在了他的脖颈上,缓缓合上嘴,好似在吮吸着对方的脖子。

  无名只感觉这一刻,暂停了心跳,夺走了呼吸,摄去了魂魄,一下子忘乎所以,咚咚咚的心跳声,大脑一片空白。

  努力控制着急促的呼吸,这湿热感刺激得他欲望满身,忍不住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屋里灯火一瞬被点燃。

  看着下方的南益贤,满眼都是不可思议,可成熟稳重的他并没有表现太多,只知道心跳实在是太快。

  这才知道,原来之前想要咬他,是因为,喜欢他。

  此时的南益贤被他一压,心跳更是要炸了,瞪大了双眼,胀红的脸,烫得都快溢出热气了,羞涩赶紧捂住,不让对方看见,太羞了,闷闷娇滴滴的声音道:“别看。”

  无名狐扯下他的一只手按在床上,露出半张脸,他又将手横着捂住,另一只手紧紧握住,羞愧地快要哭了,“呜呜……我要忍不住了……”

  无名这才放开了他的手,什么也没说,将他楼进自己怀里,侧躺而下,两人都静静地感受着对方疾速的心跳和呼吸。

  忽然狂风呼啸,疾风掀翻了屋顶,随即窗户,墙面通通被疾风卷走,无名下斜眼一瞟便知是鬼气,瞬间生起浅蓝色火焰罩住两人,呼啸的黑气绕过无名的狐火,向主屋涌去。

  而依蓝阙正睡得正香,屋顶被掀开卷入黑气,他脖颈处突现龙鳞,瞬间在周身生出蓝光罩住自己,而他依然呼呼大睡。

  一切平静之后,城主府只剩下三张床是完好的,其余一片狼藉。

  翌日清晨,天已亮。

  南灵臬、白念兮、南益贤、无名狐四人站在庭院,周围一片狼藉,曾经居住过的房屋突然变成废墟,心中还很是不舍。

  依蓝阙从梦中醒来,坐起来,满意地伸了个懒腰,好似昨晚睡得很舒服,揉揉眼睛,一瞧周围的情况就傻了眼,“什么情况?”他又下床,走到四人身边,一脸茫然,“发生什么了?”

  “是我……”

  白念兮刚开口就被南灵臬抢了话,“昨晚我没控制住。”

  依蓝阙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他对南灵臬很了解,鬼气本就不好控制,便没有追问。

  白念兮头顶一念头突然闪过,“遭了!我爹的遗书!”说着在废墟里四处寻找,东翻翻西翻翻,东瞧瞧西瞧瞧。

  南灵臬顿时有种糟糕的感觉,不知昨晚那遗书有没有被卷走,但现在只能先帮着找了,“你说的遗书,长什么样?”

  “像一个竹筒,刻着女子画。”

  听他这么一说,南灵臬就想起来了,曾经,和白城的一段回忆。

  一年前的夜晚,还是这座庭院,年近四十的白城子一点都不显老,透露着成熟的英气,他手拿一个“竹筒”,站在南灵臬面前显摆,“呐,好看吧!我亲手雕的。”又把竹筒拿到南灵臬眼前晃来晃去,“要不要瞧一瞧?”

  南灵臬伸手却又止住了,“不要。”

  白城子嘴角抿笑,“想要却又不敢要,我知道你的心思,咯,送你了。”说着朝南灵臬随手一扔。

  南灵臬一把接过,“这不是你雕的吗?这么轻易送我?”

  白城子叹了口气,躺在庭院的草坪上,双头枕头,眼瞧天空,“我知道他对你很重要。”

  南灵臬慌张了,“她?你太小瞧我了,我早已淡忘!”

  “不是她!是念兮!你不是一直跟我要解开锁心结的方法吗??”白城子用异样的眼神瞧着他。

  他确实很想知道,上下左右翻看竹筒,并未见可以打开的痕迹,“这个怎么打开?”

  白城子早已料到他不会开,一个后空翻起了身,夺走竹筒,“嘿嘿,这就是精妙所在了,咯!”他双手拿着竹筒两边,用力一拔,竹筒被扯开,只是那嵌合的边缘弯弯扭扭,棱角分明,是画纹的轮廓,再契合后,又是一副完整女子画,随后摆出一副炫耀的模样,“厉害吧!”

  南灵臬又拿回竹筒,再打开,往里一瞧,“什么都没有!”

  “诶,我没说现在里面就有哦。”

  “你耍我呢!”

  “现在还没到时候呢,等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的。”

  废墟之中,五人在不同的方位东翻西番,很久都没有收获,而白念兮更加焦急,这可是爹留给他唯一的念想,就算是打不开,也不能丢,依然不放弃。

  瞟一眼便看见那个竹筒就在几丈远的的尘埃之中,虽然被灰尘掩埋了一半,但是从轮廓形状来看,就是它了。

  而南益贤却未察觉,一脚踏在竹筒上,白念兮赶紧大喊:“别动!”

  南益贤便定住般一动未动,他飞奔过来,捡起竹筒,吹了吹,擦了擦,翻看一下没有损坏,“还好,没有坏。”长呼了口气,放宽了心。

  所有人闻声赶来,既然找到了,大家都放心了。

  白念兮至今都不知道这个竹筒怎么打开,只是摇一摇能确定里面有东西,像是纸团的碰撞声。

  南益贤问:“这个里面就是遗书?”

  “白城子还是真是神秘。”依蓝阙瞧那竹筒,低声道。

  白念兮:“嗯,只是不知道怎么打开,又怕弄坏了这个竹筒。”

  “不就是个竹筒么,砸开就是了。”南益贤却是不客气的语气。

  “不行,这是师父亲手雕的,也是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不能砸。”

  南灵臬向白念兮伸手道:“我知道怎么打开。”

  “你知道?”白念兮一脸诧异,明明自己都不知道,他却知道,但又有些怀疑,想了下,还是把竹筒递给了他。

  接过竹筒后,南灵臬双手握着那两端,奋力一扯,竹筒就被扯成两半,一团纸条掉落。

  而此时白念兮更关心的是那竹筒,拿回那竹筒后,仔细端详,又契合回去,他怎么也没想到,打开的方法居然这么简单,不可思议的说道:“原来,这么简单?”

  而好奇的依蓝阙在南灵臬伸手去捡的时候抢先一步,摊开一读,“锁心结……”

  就读了三个字就被南灵臬一把抢走,生怕他多读一个字,而白念兮却问道:“锁心结?后面呢?后面说什么?”

  见依蓝阙摊手,表示不知道,他又瞧着南灵臬。

  南灵臬摊开纸卷,一扫文字,瞪大了眼睛,像受到惊吓一般,读完后,一把捏住纸团,狠狠一揉,纸团在他手里已化作灰烬散落,惊魂未定的他像是被定住般,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

  白念兮看着爹留给自己的遗书竟被他就这样被烧毁,很不服气,质问他:“为什么烧掉?这是我爹留给我的!你凭什么烧掉!”

  依蓝阙瞧那神色就觉得后面肯定写了些可怕的东西,但现在也不好追问,就没有开口。

  “这是上面写了什么?”白念兮一问再问,焦急的内心,急切地想知道,“锁心结是什么?你说呀!”依然没有得到答复。

  南灵臬没有回答,悲伤的眼里闪过一丝泪光,微张着嘴,眼皮有些颤抖,包不住泪水,止不住地掉落,所有人都看见了,十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流泪,都知道遗书上肯定是写了可怕的事,但现在也都不敢打扰。

  白念兮虽然心里很想知道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可怕的信息,见他这般模样,心里泛起了怜悯,不敢再大声催促,只是轻柔地问他,“你告诉我,上面写了什么?”

  话音刚落,就被南灵臬一把拉入怀中,紧紧地箍着,对方强忍着不大哭,也强忍着不发出难受的声音。

  感觉到了那悲伤之意,只怕现在追问,不是时候。

  过了许久,南灵臬才平复好心情,松开怀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你不是相见那个人吗?我带你去见。”

  又朝无名说道:“无名,备三匹马,三件厚披风。”

  “好。”

  他明明就是在找借口掩饰,强迫自己没有表露心中的悲伤,白念兮忍不住用大拇指将他脸上的泪水抹去。

  这张脸,实在是不忍心它被泪水打湿,知道对方什么都自己抗,只是简单说了句:“你又瞒了我。”

  南灵臬轻握住他的手,随后凑近身子,额头贴近他的额头,低声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无名牵来马匹,将披风递给南灵臬,又拿来一把剑,“这是白公子的配剑,路上,些许会用得上。”

  “有心了。”南灵臬接过,又为白念兮披上披风,轻柔的话语,“不要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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