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奇拉着友珊出了餐厅,想起下午书法社还有一个会,主要是针对新成员的。友珊下午没课便要粘着婉奇和她一块儿去凑凑热闹。
书法社门口挤满了人,挤满了女人。话说这些漂亮的,不漂亮的,妩媚的,小清新的MM都挤在这儿干嘛呢?谢友珊摸摸脑门儿表示不解,看看婉奇,婉奇一耸肩也没给出什么有见解的答案。管它呢,先进去再说吧。
神马情况?婉奇走到门口这几步感觉像是在走星光大道,两旁的MM一脸的羡慕嫉妒恨,一双双眼睛像聚光灯,直直的盯着两个人。这感觉,楚婉奇皱眉,谢友珊兴奋。
门口登记处,婉奇填了自己的名字,字迹娟秀清丽。登记处的小美妞儿看过后,抬起头满脸微笑地说“欢迎来书法社”。友珊也一脸兴奋地把自己的大名挥挥洒洒的填了上去,小美妞儿看了看核对单摇摇头表示没有这个人。某女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挤在门口的美眉群是怎么回事了,也意识到自己被拒之门外了,心里很不爽地抱怨着:书法社真不上道儿,想想自己进轮滑社的时候,接待人员可是很热情呢,哪里管你是不是本社的成员呀。人气都不知道攒,早晚混不下去,哼!
“社长来了!”又是一句话引起的暴乱,美女们疯狂了,婉奇看见旁边的一个胖胖的可爱女孩居然激动地流泪了,一下子被她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模样逗笑了。美女们都很疯狂却没有一个人敢凑到冷拓风的面前显摆那一副花痴样儿。婉奇嘴角一抿,忽然感觉此刻的冷拓风就像天空中的星辰,每个人都渴望却没办法摘下来。谢女汉子还没从刚才的小怨恨中出来,妄想用眼神杀死这个不上道儿的“清高”社长,用眼恨恨的瞥了他一眼。这一瞥可不得了,帅哥呀帅哥,骨灰级的大帅哥,轮廓刚毅清俊比韩毅多了一份霸气,浑身散发着冷漠和疏离。就这气场,霸气,怪不得那些MM们只能在内心骚动却没人敢造次,友珊很花痴地从刚才的抱怨跳跃到对某男的欣赏。
冷拓风走到登记处时,工作的小美妞儿站起来一脸微笑“社长来了”,冷拓风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眸光一闪看见了婉奇,心里有些许情绪琢磨不定,皱皱眉,很是讨厌这种感觉。婉奇对上他的目光,心里一发紧居然有些紧张,握紧的手里也出了汗。
谢女汉子可把两个人怪异的对视看在了眼里,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原来这两个人认识呀,啧啧,有奸情。转念一想,不对,韩毅帅哥这下倒霉了,无端端多了这么个强劲霸气的情敌。
正在友珊纠结在好友的“三角恋情”中时,冷拓风看着她那万分精彩的变脸,淡淡地吩咐了一句“让她进去”。说完就走了进去,后面的MM们一片叹息,“冷王子这就走了,还没看够呢”“也不知道下次看到那张俊脸得何年何月了。”“还是回去苦练书法吧,明年还有希望进书法社的,到时候,嘻嘻,就近水楼台喽。”
冷拓风一走,婉奇她们也跟着进去了。里面只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人,加上婉奇和友珊也没超过十个。谢友珊汗颜,果然如传闻所说,进书法社跟考证书一样,一般人不让进。
冷拓风旁边是一个知性美女,清雅的淡妆把女人的秀丽凸显的刚安好。她站起来“我叫苏雅茉是你们的副社长,旁边这位是冷拓风社长。”苏雅茉温柔地看向了冷拓风“风,起来说几句吧。”冷拓风一个人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显然苏雅茉是个很懂分寸的女人,也是非常了解冷拓风的一个女人,嫣然一笑并没有再坚持让他发言。
出现这么一个优秀的女人,啧啧,咱们的女主楚小妞儿燥了。风?叫得这么亲近,她会是他的什么人呢?红颜知己还是清丽佳人?心里一阵慌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连苏雅茉下面说的话也没听进去。
“你们能进书法社就说明大家在书法上是有一定造诣的,希望大家在书法社能互相学习,吸收借鉴其他成员书法的优点来使自己更完美。接下来宣布书法社的一个决定”苏雅茉拿出一副作品,上面只有一个寻字,娟秀清丽却让人有种看不透的深沉。“大家欢迎‘寻’的作者楚婉奇小姐担任社长秘书一职。”声音依然优雅得体,却隐隐约约有意思不甘和妒忌。
现场又爆炸了“社长秘书?岂不是能和冷王子亲密相处?羡慕呀羡慕!”当然也有嫉妒的“就凭那个‘寻’字?她也配?”也有人不解“冷社长性情冷淡不喜人亲近,现在需要一个秘书了?逆天呀,这是!”
谢友珊也不淡定了,抓着婉奇的胳膊狂晃。“楚小妞儿,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俩什么时候勾搭上了。”婉奇被晃回神儿来“你说什么呀?什么勾搭?”友珊眼睛一挑“你听听他们在谈论什么就知道了。”
婉奇终于搞清楚了状况,心里的情绪却更懵懂了。是他安排的吗?为什么是自己?看见冷拓风脸上一点情绪也没有,忽然感觉这个男人怎么也猜不透。想起初见他时的那段乌龙小插曲,那之后好像再也没见过他笑了。
苏雅茉一直观察着楚婉奇的每一个情绪,看见她怪异的表情感觉很吃味,这个女人最好安安分分的不要打风的主意。内心风云涌起,表面谈笑风生大概说的就是苏雅茉这种角儿吧,她从始至终她都没把自己的吃味表现出来。
散会之后友珊要拉婉奇去新开的冷饮店去吃一款M大很有名的冰激凌“天使右翼”,婉奇拒绝了,心里还想着今天的事儿,她打算找个机会找冷拓风问个清楚,可是想到问什么她又纠结得要死。问那个拥抱?问他的这个安排还是问关于苏雅茉?想了半天都觉得自己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去问什么,闷闷地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