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墨看着娄悦安,似乎大有种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架势。
不过余烬墨就不信这个邪,他上前一步,就要绑过娄悦安的脸,可娄悦安是用力的将他一把甩开:“你拿我的话当什么了?我刚说完,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生孩子的事儿我可以靠试管婴儿来解决,但是除此之外,你不许再碰我……”
“就为了薛衫那小子?”余烬墨紧紧咬牙,他要不然也对薛衫特别忌惮,那是他的头号情敌,可现在娄悦安不仅还要和他继续来往,而且还要为了他……呵呵,竟然连试过婴儿这招都想出来了。
余烬墨特别无语,他上前一步,将娄悦安从地上一把抱起来,狠狠扔在床上:“我不会让你和他在一起,我不准!”
娄悦安也被眼前的余烬墨吓了一跳,她仰头看着他的脸,却不屑一顾的笑了:“你不准?你凭什么?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
她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其实余烬墨还真的是拿她没辙,自从5年前,她控告过他一次,余烬墨就已经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早已经不复存在,如果可以的话,其实他也不愿意继续纠缠,可是要就此放手,他又舍不得。
看到余烬墨脸上有些许动摇,娄悦安便趁机将他一把推开,随后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以后你不准再碰我了,过两天我们抽个空,去医院把试管做了,其他的,我什么多余的话都不想跟你说。”
说完,娄悦安就从卧室里看,她也没有敢余烬墨走,正因为这样,余烬墨才更泄气,因为在她看来,他究竟还在这里,或是离开,对她来说都没有太大的意义。
其实越是这样,就越是可怕。
余烬墨就是很怕,自己从今以后,再也挑动不起来她的任何情绪,那才是一切都终结的那一天。
娄悦安离开之后,余烬墨又在卧室里坐了一会儿,他并没有马上离开,并不是因为不想,而是舍不得,虽然他也很清楚,自己这样挺可悲的,可除此之外,他也毫无办法。
这一天晚上,娄悦安是和暖暖睡在一起,她很喜欢和暖暖躺靠在一起的感觉,第2天一早,很早就起床,洗漱之后,就下楼准备吃早餐,可是当她走到1楼的餐厅,就一眼看到余烬墨竟然也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一片吐司,手边放着牛奶,一副悠闲平静的样子。
看到他,娄悦安不禁皱了一下眉:“你怎么还在这里?”
余烬墨勾唇笑了:“不是要去跟我做试管吗?我在这里等着,等你醒过来之后,咱们一起去。”
昨晚两人之间迸发的戾气,好像在顷刻之间都变得不存在,虽然娄悦安也知道,只不过也都是假象而已。
余烬墨的脾气绝对没有这么好,可现在他却还是笑意盈盈的坐在这里,娄悦安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你究竟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昨晚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已经选择和薛衫在一起,就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瓜葛,就算以后你要看你了,你不要来我眼皮底下晃,我会把女儿带出去,到时候你要是想见她,在外面见就好,至于你这个人,最好有多远滚多远,记住了吗?”
听到娄悦安这么强势的语气,原本余烬墨应该伤心或生气,可此时此刻,他竟然觉得心里无比平静,可能真是被虐习惯了吧,她现在说这些话,竟然在他心里起不到一丝波澜的作用。
他甚至脸上的笑容都没变,还朝她举着举牛奶杯:“先坐下来吃早餐,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呀,平时就是肝火太旺,也不是小姑娘了,平时还是应该注意一点。”
娄悦安真没想到,余烬墨这脸皮可真够厚的,他以前根本就不这样,可是现在,就在用针扎他,他都稳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