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茴被余烬墨当场狠摔在地上,自然觉得颜面尽失,他脸色涨得通红,爬起来之后,嘴里还在不服气的骂骂咧咧,却也不敢再继续上去和余烬墨发生冲突。
以前没听说过……余烬墨竟然还练过?
能被娄振山千挑万选后收养到娄家当养子,调教成手里的兵,怎么可能没两把刷子?
只是深藏不露罢了。
让别人看透,这才是关乎生死的大忌。
娄悦安玩也玩够了,现在可以收场了吗?
余烬墨自嘲的冷笑,就算现在他解释,周围的人也不会信。
大概也就一晚上的时间,在场的所有人就会在这个圈子里放出消息,说余烬墨小蝌蚪上脑,偷拿了娄悦安最珍贵的高跟鞋,拿去送给别的女人,后来又被女人把鞋子掉了包,归还回来的时候,就是不值钱的假货。
要不是几年后娄悦安心血来潮的找出来穿,恐怕还不会发现真相——
虽晚,却不会迟到。
现如今,真相败露,看余烬墨要如何和娄悦安解释。
他没管在旁边的沈慕茴和云秀秀,甚至连程绵和郑禾禾都并未理睬,只是径直上前,一把拽起娄悦安的手腕。
娄悦安被踉跄的往前在拽了几步。
她白皙可爱的脚趾踩在地上,不小心踢到旁边的桌角,她“哎呦”一声。
“墨哥,别这样,她没穿鞋!”云秀秀很怕余烬墨会伤了娄悦安,毕竟这一次,她作的有点大。
程绵和郑禾禾是在配合娄悦安演戏,这一点,云秀秀老早就看出来了。
可她不知道余烬墨有没有看出来,不论如何,此时看到余烬墨这副气势汹汹的架势,她是真的替娄悦安捏一把汗。
“我没事,秀秀。”
娄悦安就是脚趾有些疼,她抬起脸,冲云秀秀挤出个笑容。
下一秒,余烬墨直接将娄悦安打横抱了起来,反正她说鞋子是假货,那干脆就别穿了。
于是就这样将光着脚丫的娄悦安抱出了包厢,下了一楼,经过餐厅大厅,那些充满好奇和震惊的眼光,他全都视若无睹。
程绵和郑禾禾,应该是陪着娄悦安搞出这场闹剧的其中一环,在程绵说话的时候,虽然语气尖锐,一副要挑事儿的架势,可全程她都不敢看余烬墨的眼睛,大概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开始觉得刻意。
之后的郑禾禾也是,帮忙附和,可是眼神却透露着心虚。
而沈慕茴,倒不像在假装。
他从来都是娄悦安狂热的拥护者,现在以为娄悦安被人骗,就声嘶力竭的站出来,与他对抗。
每一环,每一个细节,每个人在这出戏扮演着什么角色,起到什么作用,她全都想到了。
谁能漂亮的女生没大脑?
呵呵,娄悦安不就是个例外吗?
然而,她的所有算计都运用到了他的身上,他还真是……心寒到彻骨。
开车门,将娄悦安像扔麻袋似的扔了进来。
砰一声,关上车门!
随后,他坐上车。
娄悦安能听到余烬墨压抑的呼吸声。
“你把后车厢里的毯子拿给我,我没穿鞋,脚冷。”她就是不作死不罢休,这种时候,她还在和他提要求。
“好好的鞋你不穿,你偏要自己挨冻,活该!”余烬墨忍无可忍,面目阴沉到可怖。
她几乎可以听到他咬牙的声音,她硬起心肠:“把毯子拿给我,我真冻病了,可能就会找奶奶去哭诉……”
“威胁我?你去告状啊!你以为我怕?”余烬墨真快被她逼疯,一时失控:“有意思吗?这么大费周章,非要我过来送你,然后又下了这么个圈套,现在如你意了?给我泼脏水,羞辱我,污蔑我,好玩吗?”
“嗯,还行。”娄悦安的嗓子痒,也疼,但还不耽误她开口说话:“这口气出了,我也能舒坦一些。”
余烬墨蹙眉,不解的反问:”我又怎么得罪你了?出什么气?”
“就是上次,和你一起上热搜的那个女人啊,她应该,就是你养在外面的小情人吧?我都还没有情人,你凭什么先有?我不高兴,就得折腾你。”娄悦安讥讽的冷声。
余烬墨的脸再次冷下来,他极度的抓狂之后,反而变得平静,只有额头爆起的青筋能看出他此刻的隐忍——
“娄悦安,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我已经说了,我没有情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