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的那一刹那,安真蹙眉,微微向那路过的两人看去,双眼微眯,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微扬。
离开这里,安真很快到了案发的现场,此时这里被官兵围守着,负责的是展印。
展印见到安真微微打招呼,“姑娘,大人让下属配合姑娘查案。”
安真点点头,“嗯,有需要我会找你。”
展印一噎,这是啥意思,没事就不找了?
安真说完匆匆走进那被用烧火剩下的灰勾勒出的尸体形状,这是那四人当时的被摆放的样子。
打量了一番看向那黑幽的小巷,然后迈步走进去。
展印虽然不明白,但也跟着走了进去。
安真很认真的打量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痕迹,对于安真来说,无论多么精致的布局,最后还是会留下线索的。
前世,这也是自己最拿出手的。
展印见安真认真的而大量着,心中好奇更深,一个乡下的女子为什么有武功,又为什么对于这种办案似乎很熟悉。
展印就是觉得很熟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相信,安真有能力。
“姑娘,这附近我一排人搜查过了,什么都没有检查到,或许,这里便不是被杀害的地方。”
安真听了挑眉,然后淡淡的看向展印,“有人认出那四人了没有。”
“认出了都是新衙门建设里面的工人。”
展印说完,安真就对你着展印一个翻白眼,“既然是里面的人,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里离新衙门也不远。”
展印一愣,也是,而且那人还说,这四人是结伴出去上茅房的。
“只是这茅房便不是在这个位置,所以我才有所怀疑。”展印犹豫着说道。
安真又一次看白痴一样看展印,“若说这四人便不是上茅侧呢?还有,谁规定了你上茅厕就必须是那里。”
展印又一次被噎,算是知道安真的这嘴巴利索的很了,但心中有点小不服气,然后就默不作声,看你怎么办。
安真自然不知道展印心中的怨气,只是认真的在打量着四周。
时间越久,眉头皱的越紧,难道真的没有一旦留下的东西吗?
怀疑最怕的是时间,安真干脆走到一边站定,闭上双眼,体内的内劲运转,现在她需要的是静心。
只有这样才能查找到蛛丝马迹,等着体内的内劲运转三周天后,安真那一声黑白分明的眸,霎时精光一闪。
随即目光转向一个黑暗的角落,一个极易不被人发现的小角落。
安真走了过去,站定,蹲下身,细细的打量着这一个小角落。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没有?”本来展印是不想理会安真的,可是看着安真那一闪而过的精光。
他突然好奇了起来,那么多的官兵都未曾有所发现,他实在是好奇不已,安真到底发现了什么。
本来安真还不确定,可等着展印走了过来,那隐隐约约的阳光残影落下。
黑暗的角落一闪,“找到了。”安真兴奋的出声。
从袖子中拿出帕子,一挥,再次打开帕子,帕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四枚细针。
“真的找到了。”展印激动了起来,激动的看着安真,却被安真那一副冷淡的态度弄的瞬间熄灭。
懊恼着自己,怎么就破功了。
安真对于展印的激动只是扫了一眼,然后就率先离开,找到了这细针就可以了。
让黎清看看是不是那五长老的细针,若真的是,那就麻烦了。
走出了小巷,安真就让展印不要跟着自己,自己有事情要去办。
展印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转道回府,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大人。
而安真离开之后,远处的一道黑影也跟了过去。
行走到一半,安真就停住了,脸色变的凝重了起来,没想到,那人的掩藏身法这般了得。
自己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暗处的朋友不凡现身吧,一路跟随有意思吗?”安真清脆清冷的声音在四周传来。
没有回应,安真冷笑,呵呵,那只好回府了。
就在安真转身之际,一枚银色飞针向安真飞来,安真眸子一眯,手中的帕子一飞,右手婉转,就接住了。
“呵,前辈是什么意思。”
安真这一声前辈,却暴露了那人的身处之地,安真看过去。
那人一身黑衣,戴了毡帽,看不到脸,不过从身形看能看出是一个女子。
“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女娃竟然知道我,可你知道吗?知道本老的人都通通下地狱了。”沙哑阴森的嗓音传来。
“哦,这样啊,倒是不知道,只不过,前辈也许不知道,和晚辈作对的人,也通通没有好下场。”安真的语气森然,内劲第一级也随着声音猛向那人攻击而去。
那人没想到安真的功力竟然这般了得,又在偷袭之下,只能坎坎躲过。
“没想到,呵呵,这样更是留你不得。”说着身形快速闪烁而过。
由远及近向安真过来。
安真内劲第一级运转极致,在那人近身的时候也打了出去,气劲轰的一阵,将附近本就破烂的房屋齐齐震塌。
两人纷纷往后倒退,安真心中更加谨慎,没想到她的功力这般高深,而自己使出了内劲第一级满级也让自己受了伤。
口中的血液再也绷不住了,噗,耀眼的红色散满了地面。
“呵,不错,能接了本老的一掌,反应也快,就不知道你这小丫头还能不能再接我一掌。”语气中带着兴奋。
安真擦擦口中的血液,嘲讽的说:“前辈不想着离开却是还要对付我这个丫头,真不知道说前辈傻还是天真。”
女子身子一僵,随即也反应了过来,冷哼着,“迟早还会要了你的命。”
随即转瞬就不见了人影。
安真暗了暗眸子,脸色苍白无血丝,还是重伤了,只希望展印能快点过来。
因为,因为。
缓缓的,安真再也承受不住晕倒了下去,而在安真晕过去之后,不知哪出来两人,迅速的将安真抱走。
等着展印的人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人影了,只留下那散开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