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池野的情况一直不见好转,徐曼今担心拖时间太久会引起并发症,盛砚那边又一直联系不上,她只能去诊所找大夫,花重金上门给池野挂水。
找了几家,好不容易有一家私人诊所愿意帮忙。打了三天,池野终于退烧醒了过来。
就在徐曼今松口气的时候,金鑫鑫抱着手机咋咋呼呼的从房间里跑出来。
“乖乖,季狗发声明了。”金鑫鑫一屁股坐在她身边,“妈蛋,狗就是狗,发的声明都一股畜生的味道。”
徐曼今拿过她的手机看了一眼,是季氏集团公关部发的声明。
主要就是针对网络上对公司用人方面的指责进行了道歉,并且承诺后期会加强HR部门的招聘审核。
同时把公司员工涉嫌宣扬倭风的事情用一句‘员工个人问题,会配合相关部门调查。’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这样一来,池野再次被推在风口浪尖上。
徐曼今知道,这个结果就是季止寒口中那句‘做的再绝一点’。
眼下就看相关部门是从轻处理这件事,还是杀鸡儆猴。
不出意料,第二天相关部门便找上门,说是要将池野带走调查。
尽管徐曼今再三强调池野身体情况不稳定,对方还是没有给予任何特殊对待,只说人带走了,他们自会负责。
徐曼今自然不好干涉人家执法,只能把池野交了出去。
池野被带走之后,相关部门那边很快在网上发了公告。
公告下一片留言,全都是要求严惩,制裁作风不正的人。
事态发展越来越恶劣,结果必然好不了。(参照某些情节类似,被封杀的艺人)
徐曼今知道,事情的关键点,还是季止寒。
但是她的号码像是被设了诅咒一样,先是盛砚的电话打不通,后是季止寒的电话也打不进,就连张秘书也联系不上。
……
天爵会所。
季止寒和盛砚几个人正在喝酒。这已经是他们第六天泡在这里,个个都喝的跟精神萎靡,两眼呆滞。
“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盛砚四叉八仰的瘫在沙发上,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照这么发展下去,只怕是熬不到头了。”白敬枭难得发表感言。
盛砚这么多年总算找到站队的了,嗖的一下坐起来,开始尽情吐槽,“你说他拉着咱喝酒就喝呗,还不让人找女人。这喝酒不找女人跟喝尿有什么区别?”
白敬枭送到嘴边的酒杯,顿时就下不去口了。扫了他一眼,默默的把酒杯放了回去。
“你不知道,昨天有个妞问我最近怎么不找妹子了。你说老子憋不憋屈?”
吐槽到这里,盛砚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一口干了酒杯中的就,然后就听到冷飕飕的声音传过来。
“尿好喝么?”
“……”盛砚一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嘴角抽了抽,黑着脸在心里骂了句‘草’!
季止寒上卫生间出来,盛砚就老老实实的闭了嘴。这几天这家伙跟个定时炸弹似的,谁都惹不起。
关键这家伙变态,每次心情不好就霍霍他们几个。
还有这几个大冤种光棍条,一个个长得风华绝代,人模狗样,偏偏都对女人不感兴趣,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上辈子挖他们家祖坟了。
最苦逼的就是他这个正常人了,满脑子女人,偏偏要被关在这里和一群和尚念经。
正抱怨着,盛砚的手机突然想了起来,屏幕上显示一串陌生号码。
盛砚吓得远离手机。
白敬枭见他那反应,扫了眼屏幕的号码,又看向他,“债主?”
盛砚干笑两声,“比债主还可怕。”盛砚猜,百分之百是徐曼今换号码打给他的。
白敬枭拿起手机接了起来,并且开了免提。
“狗男人,你居然还活着,我给你扎的花圈都快送到你家门口了。”
“……”盛砚嘴角抽了抽,这个女人嘴怎么那么毒。不过怕被季止寒发现,他拿着手机悄悄溜进了卫生间。
“给你半小时,要么你出现在我面前,要么我出现在你面前。”金鑫鑫的语气就像个女霸王一样。
盛砚就想给她来一句:你以为老子不想见你?老子现在馋的就是女人。
……
这半小时里,盛砚把下半辈子的酒量都拿了出来,总算把季止寒给喝倒了。
不过他也好不到哪去,出了包厢就冲进卫生间哇哇大吐。
吐完了好受了一些,就是电话像催命一样一直响个不停。
不出意外,电话是金鑫鑫打来的。
接起电话,女人的声音跟炸弹一样,震得他耳朵疼。他把电话拿的远远地,也没听到说什么,就说一句让她来二楼卫生间这里找他。
金鑫鑫很快找上来,一眼就看到没个正型靠在一个展示架上的盛砚。不知道跟那个女人乱搞过,身上的白衬衫一边塞在裤腰里,一边被扯在外面,嘴里叼着根烟,三分痞气,三分颓废,又欲又勾人。
金鑫鑫严重怀疑这狗男人在勾引自己。
本来因为迟到十分钟,心里一肚子火,看到这样勾人心魂的一幕,气焰都消了一大半。
毕竟谁不爱看美男呢!
忍不住多看两眼还不够,还偷偷拍了一张。
妈蛋,这个狗男人未免太上照了,照片上的感觉比眼前感觉还要好。
“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金鑫鑫还在欣赏照片,头顶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她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机藏起来。
“你有病吧,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的。”金鑫鑫没好气的骂他。
盛砚目光在她面上逡巡了一番,又落到金鑫鑫手里的手机上,不知道这女人刚刚在看什么东西,一脸花痴样。
盛砚收回目光,回她的话,“到底是我走路没声音,还是你忙着干坏事没听见?”
“我干什么坏事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干坏事?”金鑫鑫打死不会不承认自己在干什么。
盛砚朝她手里比划了一下,“干什么坏事你把手机拿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想偷窥我手机,门都没有。”金鑫鑫把手机抓的更紧了,生怕下一秒被他抢过去,并且转移话题,“季狗呢?他是不是也在这里?”
“你对男人是不是有什么恶意?在我这是狗男人,在老季那是季狗,那你是什么?金狗,鑫狗?”
金鑫鑫‘呵’了一声,“狗还没不乐意,你倒是先不乐意了。”
“……”盛砚真想把她那张嘴堵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