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望到吗?
“嗯,玉妃娘娘,要不我把窗子都开了,这味道,腻是不好闻。”
她却摇头,脸微红:“不必,本妃喜欢这样的味道。”
“不好闻,你也喜欢?”好怪啊。
“你哪里知道,筱爱,这是男人和女人……。”脸红了红,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说:“你再长大些,就明白了,等你在宫里做满了宫女的期限出了宫嫁了人,你也明白了。”
“玉妃娘娘,你给皇上生个孩子,这样不就很好了。”
“自然是想的。”
“那你就吞下他的口水,就能生个孩子了。”
她愕然:“谁说的?”
“别人说的。”李子黑说的,我又多心地说一句:“难道不是真的?”
她却一笑:“呵呵,多少,也是真的。”
“玉妃娘娘,我有一件事,十分不明白,为什么民间都说女人和男人第一夜,要有血。如果没有就会被人说是不贞洁,那女人就会让所有的人都怒骂?”
她笑意收了起来:“筱爱,在宫里,谁容许你说这些事了,以后休得再提,知晓不。”
“好吧。”我长叹。
看来我又要流血了,我要和李檀睡一起去,再割破手染红床单,这就是完全勾引了,然后李子黑可以放我走了吧。
在宫里不好玩,我想莫离,我想出宫。
玉妃娘抄经书,抄得很认真,我想,我也回去抄,给娘积福,让娘的身体快些好起来,然后我出了宫,就和莫离把娘接过来住,虽然没有向府的地方大,但是我们会天天让娘高兴。
金窝银窝,哪里如自已的狗窝啊。
不过那二天爬墙头,守着冬风冷,但没有守到皇上来。
玉妃很失望,让我再守。
我觉得我好可怜,他来不来,又不是我守了就算的。
李子黑有什么好啊,为什么要他来,没事儿争人家的被子,都不知多少便宜让他占了去。
君小乔正在欺负傅润芝,欺负得十分的尽兴,居说是她的臭猴子毛掉了一根,估着还沾了金带了银,然后就拿路过的人撒气儿。
那很不巧的,就是早上送衣服去浣衣宫里的傅润芝和二个宫女。
虽然不能再叫她姐姐了,有些东西我认为不重要,但是看到她受尽委屈,眼眸含泪的时候,我就心里十分的气愤。
在黄叶和泥土以及那草缝里去什么猴毛,她奶奶的个熊,有本事,她自个去找啊。
她的这臭猴子是镶金还是戴玉来着,掉根毛都这么大的事。
我冷眼横过去,扬威作福让君小乔那小娘们抱在怀里的,不就是那臭猴子。
我就这么一眼看过去,那臭猴子吓得窜了出来,迅速地窜走。
“球球,回来。”君小乔惊慌地叫着。
那臭猴子焉敢再回,畜生也是有些灵性的,知晓我不是好惹的。
不过有些人就比禽兽还不如了,君小乔冷眼看着我,眯了又眯,凶光毕现。
我装作看不到,装作路过。
她小肥手一指我:“你,过来给本小姐找猴毛。”
“君上姐,我今儿个没有什么空。”我哼哼地拒绝,找猴毛,找你个头。
估着也是第一次让宫女拒绝她吧,她一时之间,居然笨笨地站着。
她身边的一个女人却恼气地说:“你是哪宫的宫女?如此大胆。”
“永敬宫。”有本事,你去踹了那个宫。
“别说你是永敬宫的宫女,你就是玉妃娘娘,君小姐让你家主子捡,你家主子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当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啊,给她掌嘴,让她好好的认识一下君小姐。”
于是那君小姐,也叫嚷了起来:“掌嘴,掌嘴。”
如果是以前的我,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看到了腕中的银镯子,莫离说过在宫里要忍着,不能招惹是非才能保得全身而退。
打就打吧,反正打我的人,你们也不是第一个。
不吭声,就冷冷地看着二个高大的宫女走近我,掳起袖子要给我好看。
那漂亮的女人娇笑了出声:“哟,还是个硬骨头啊,也不懂得求饶二声的啊。”
“张昭仪,对付这样的人,就得打,奴才就是贱,不打不成器。”君小乔一本正经地说。
这话,我可真不爱听,谁生下来就贱了。
我笑:“你们敢打我,真的先考虑清楚了无,君小乔,张昭仪,我观察你们很久了,可以再放肆一些啊。”
二人一听,有些面面相觑。
“这什么意思啊?敢呼我的名,你找死啊?”君小乔冲了上来:“这么大胆的一个宫女啊,我怀疑我的球球,就是你的打的。”
“皇上让我打的。”我大无畏地说。
君小乔小脸气得颤抖,我冷哼:“你摆什么脸色,你是不是看不起皇上,皇让我揍的,怎么样,你想怎么样?”就抓住那狗皇上来挡箭,还气死你。
我是恶女,我怕你啊。
然后我指着张昭仪,就是这个人欺负我姐姐,我岂会让你好过啊,反正狗皇上都摆出来利用了,不用白不用。
皇上一出,谁与争锋啊。
她们看我的眼神,顿时不同了。
“掌嘴。”我说。
张昭仪有些不敢置信,我不高兴地看着宫女:“你们敢不掌,我是皇上的内信,宫里的事儿,知道得可多,你们敢不听我在皇上面前告诉你们一状,信不信让你们脑袋搬家。”我装出了气势,觉是也挺好玩的。
毕竟伤君小姐的猴子,也是大罪一条啊,不过如果后面有人指使也并不是说不过去。
“掌嘴。”我气势万千地一喝,吓得张昭仪脸色都白了。
你不是很拽吗?你不是总欺负傅润芝吗?虽然她不再认我这个妹妹,但是也不能眼看着她这样受欺负的。
“你们是不敢动手,是不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继续恐吓,然后恶声恶气地说:“好,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去找皇上。”
此时不跑,还待何时啊。
不过我意料不到的是,张昭仪自已抬手,扇了她自个二巴掌,跪在地上求饶:“是臣妾不好,是臣妾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