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对着我说臣妾,这福我可享不起。
“你哪里不好,你哪里错了?”
“臣妾以后,绝对不会再欺负宫里的人,臣妾以后一定静心身善……。”咦,明明是对着我说的话,可是眼神怎么瞟我后面啊。
我回头看,看到了李子墨。
怪不得她还真打呢,不过君小乔却是含着二汪泪水,又是委屈,又是恼愤地看着李子墨。
傅润芝,也抬头看了,无辜可怜的双眼,像是小兔子一样美丽。
我倒是没啥所谓,厚脸皮地一笑,迎了上去拍马屁:“皇上,你终于来了,我今儿个就帮你把这个欺负秀女的女人教训了,往后她要是再敢犯,还是从重处罚。”
他白我一眼,眼里还是带着怒火的,但是没有揭破我,而是道:“怎生个欺负了?”
“她居然让秀女和宫女去捡猴毛,你说这还是人做的事吗?这女人怎么就这样蛇蝎心肠啊,要知道趴在地上找得久了,风沙什么的吹一眼,而且趴着还会很不舒服。她还让秀女送衣服,差使秀女私底下做的事,可多着了。还有这君小姐,皇上你虽然讨厌她,但是也不能只看着太后的面子,任她的臭猴子到处乱走,还招惹是非,没事掉掉毛,整死一宫的人,人命比猴毛还要重要,闹得后宫人人暗里抱怨,又说不得,这是哪子道理,要是传了出去,非说你是昏君不可。”糟,他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好看,我话说得太快了。
莫离也说过我说话不经脑子的,大多的时候我会想一想,但是有时候说得畅快,连自个姓啥都忽然会记不起来。
君小乔哇的一声就哭了,再跺跺脚看着皇上:“原来你一直在讨厌我。”
你才知道啊,他讨厌你,不是二三天的事了。
哭吧哭吧,哭的样子真可爱,令人看了心情十分的愉快。
李子墨浓眉皱了皱:“都回去。”
我也想溜走,他却声音轻淡地叫:“莫筱爱。”
我只能留下,心里暗叫了一声糟。
现在跟他相处得有些久了,也有些熟悉,他有时候越是轻声,越是心里有着恼火。
讨好地一笑,先澄清一些事:“我是被逼的,不然我也不会招供出你,你要怪就怪张昭仪去。”
“你不喜欢她?”他古怪地看着我。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喜欢她干什么?”
“你是不是因为一些事,或是因为一些心情的莫名,才会不喜欢她?”
他的天语,我真的听不懂了。
“皇上,我真的被迫的,如果我不招出你,她就要让人打我。”
“所以你就没有气节地把朕招了出来?”他一双黑瞳,带着一些失然,又有些恼气。
其实招你出来,哪需要什么气节啊,犯不着跟你讲君子。
“事情没有做到半点好,倒是给朕不断地扯麻烦,莫筱爱,你果然就是一个麻烦精。”
“你也别看我不顺眼,我告诉你,我很快就可以离开宫里了,到时我们可以老死不相见。”这真是美好的结果。
认识他,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他的眉头,再皱起,我真想看看他是否有本事在眉上打个结。
“什么意思?”
“呵呵,后天晚上,我就去勾引李檀,我自有我的办法,反正一定会让你满意的,不过李檀人真的不错啊,你不要杀他好不好?大不了就饿他二顿好了。”等有机会他出宫,我就请他吃二顿好的。
李子墨又问:“后天什么时候?”
“秘密。”说出来到时不成,他还不笑话我。
反正后天,明天的明天就是后天,明天永远还是明天,哈哈。
不过那天晚上,我还是没有去。
因为下雨,所以计划就改变了,等不下雨的时候再去吧。
抱着棉被睡大头觉,那是很愉悦的事。
不过半夜梦到吃油闷大虾的时候,我都剥开了,几乎就要一口咬下去,美梦破碎了。
我坐起来,有些愤怒的看着那破门而入的李子墨。
看了好久,我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他比我还要生气一样,明明被吵醒的人是我。
“你找错地方了,玉妃娘娘的房间,不在这里。”我提醒他:“要不要我吆喝二声,指不定玉妃娘娘明儿个,还会对我重重加赏。”
“你这个没有心的兔崽子。”他咬牙切齿地叫。
“你才是兔崽子,你儿子是龟孙子,你生个孙子没屁眼。”半夜三更来骂,当我真是不会发火的泥团人啊。
比骂人,你李子墨要是比得过我,我就跟你姓。
不过一般我不想骂人,不是我变斯文了,而是没有对手,所以就懒得去骂。
“你不是说你今夜去勾引李檀的吗?朕在冷雨下,等了大半夜,你居然在这里盖棉被睡觉。”他咄咄逼人地指责着。
未了,还怕我不相信,一抹额头那微湿的发,一双眼睛气鼓鼓地看着我。
原来是生气这些事情啊,我倒下床去:“下雨,不去。”
“莫筱爱。”他拉长了声音。
我将被子困住头:“我很累,我需要休息,明天不下雨,明天就去。”
“你找死。”他愤怒,一把拉开我的被子,硬是要和我半夜里吵架。
我头抽疼得要命:“再跟我吵,明天毒死你。”谁让你去等了,你吃饱了撑着啊。
“莫筱爱,朕先杀了你。”
“饶命吧。”我没啥诚意地说:“我要睡觉,等我睡醒,你再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大战三百回合,不懂一些事,却偏是说得,朕知道了,朕让你进宫,不是折腾谁,是折腾朕。”
我一喜,睡意全无。
“那人后悔了不,那你不如趁早让我出宫,现在让我出宫,就是下着大雪,我也会滚出去的。”只要你一声令下。
“想得美。”他又咬牙切齿了。
去他令堂的,那刚才还叫个屁啊。
自已愿意被我折腾,还要叫嚷着什么,像是我占了你便宜一样,你做了婊子还要我给你立个牌坊。
我哼哼,十分的不屑于他的种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