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说你祁州州府千金秦香香我就信你是祁州州府秦香香,不是我说姑娘你,你长得人模人样怎么会干这种坑摸拐骗之事,就算你坑摸拐骗也要装得像一点嘛,那祁州州府大人的千金定然是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可你这等行为如同山匪流氓,你可知你冒充州府小姐是什么罪?你可知你败坏州府小姐又是何罪?”
一口气说这么一大段话的姜茶停下来缓了一口气,接着继续说。
“我告诉你,就你现在这等行为能让州府大人把你大卸八块都不止。”
“本小姐如假包换的秦小姐,哪用得着冒充,大胆贱人,休要跟本小姐扯开话题,本小姐就问你一句,你让还是不让。”秦香香愤怒质问。
“我让你奶奶个腿。”好说歹说说不听,那就别怪她动手了,她才不管这个神经病是不是真的是祁州州府大人的千金,抢她男人那就先打了再说。
姜茶一拳头打在秦香香傲人的山峰上,拳头去山峰的碰撞,还别说,感觉有点微妙。
当然,这是她单方面觉得微妙,秦香香则是疼得差点晕过去,愣是叫都没叫出来。
打架姜茶最在行了,特别是学了医后,在打人方面更是进修过一般,知道打哪里最疼。
就比如打跟前的神经病,打她的胸就没错了。
打了一拳接着又是一脚踹在山峰上,刚缓过劲的秦香香再次疼到窒息,这次她倒是尖叫出了声。
“啊,贱人,贱人你居然敢打我,我要让我爹砍了你的脑袋。”秦香香疯了,她疯了一般扑向姜茶。
一旁看着的林宴估摸自家小妻子不会吃亏也就没有动手,就站在一旁看着。秦香香的丫鬟小荷还在琢磨着要不要上去帮忙,眼睛扫到一旁小姐看上的男人,她咽了咽,脑瓜一动身体软绵倒地。
啊,她被吓晕了啊,小姐你自求多福吧。
这种事她干过不止一次,甚是熟练,想来事后小姐不会怪罪与她,
嘻嘻。
姜茶抬脚又是一脚,踹得秦香香四肢朝天,跟乌龟翻了面似的想起来却起不来。
街道上只有下午开始有人烟,这会儿只有三三两两匆忙离开的人,那些都是心虚怕人看到的人,因此周围没有看热闹的人,但南风楼楼上的窗户齐刷刷开着,每个窗户都有一位模样俊俏的小哥伸出来头看着下方。
他们认得楼下‘大展身手’的人,是他们的夫人啊,那个看着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夫人,此时居然在他们楼下打人,打的还是一位女子。再看看他们的主子,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嘿吐!
这种男人是怎么找到媳妇的?
这要是他们的媳妇,肯定上去把那挨打的女子抡两拳头。
他们可不是什么不打女人的好男儿,只要欺负自家人了,甭管对方是男是女,揍就对了。
可看看他们的主子,看着他们的夫人被欺负,有失丈夫的职责。
林宴抬头扫一眼楼上的人,下一刻一个个缩回去,并拉上窗户,速度快得惊人。
呼!
好吓人。
林宴收回目光,扫一眼倒在地上的丫鬟,倒是个聪明的丫鬟,接着将目光放在小妻子身上。
打人也是很费体力的,姜茶把秦香香踹仰躺后等秦香香翻身之际一脚踩在秦香香背部腰椎部分,迫使秦香香动弹不得。
秦香香此时心里在呕血,不能动的她嘴巴也没有闲着,什么难听的话通通骂出来。
姜茶用小手指掏掏耳朵,嫌弃道:“你还还说你是州府小姐,就你这满口喷粪配做州府小姐吗?我看你就是冒充的,胆敢冒充州府小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贱人,本小姐是货真价实的州府小姐。”秦香香咆哮道。
“哦,你说你是货真价实的州府小姐,可有证据?”
“本小姐脖子上戴着的金锁就是证据。”
一听此话,姜茶手伸向秦香香的脖子,掏出秦香香戴在脖子上的金锁,就是一精致的金锁,上面有香香二字,除了这些就没有其它的了。
她抬头看向林宴:“祁州州府大人的千金叫啥?”
“不知道,但州府大人姓秦。”
“我爹叫秦天极。”秦香香得意道,一副你还不快把本小姐放了。
可姜茶是谁,她可是被林宴宠坏了的女人,岂会怕一个小小祁州州府大人,那破烂州府大人敢来,她就让林宴把那个破烂州府化做肥料。
哼,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茶茶也。
扯下秦香香脖子上的金锁,将之抛给林宴,林宴躲之,任其落地。
秦香香:“......”被对方的嫌弃刺瞎了眼。
姜茶嘴角抽了抽,对自家相公的行为很满意。
她笑了笑,低头再问秦香香:“你可还有证明你是州府千金的东西?”
“你......”秦香香一时词穷,不知道该怎么骂这个贱人了。
“你什么你,你不是说你是州府小姐吗,那破金锁除了好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鬼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秦香香气死了,一辈子的委屈都聚在今天,她想爹了,她应该听爹的话不来桃花镇,这个破小镇也没有传言中的好,除了那一片的桃林,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见脚下的人不吱声,姜茶加重了力道。
“啊,贱人。”
疼痛使秦香香回神,然后破口大骂。
“贱人你在骂谁?”
“贱人在骂你。”
“哦,我知道了。”
“......”
秦香香突然反应过来了,反应过来的她龇牙咧嘴,瞅着远处有人过来,她张口就喊。
“救......”
命没有喊出来,姜茶拖着人进了小巷子,林宴脚步一动跟在身后,那‘吓晕过去’的丫鬟见状,赶紧爬起来捡起地上的金锁,转身离开,她要回去别院搬救兵。她一味装晕不管事可不行,还是得干点事,要不然回头小姐追究起来可没去她好果子吃。
“小娘子,想去哪里啊?”
南风楼另一边巷子出来一个面貌柔美、衣着松垮的男子拦住了丫鬟的路。
看着跟前俊美的男子,特别是那袒露出来的胸膛,丫鬟小荷不挣钱的咽了一下口水。
墨夜在主子往上瞅的时候,他跑到楼下小巷子口偷看,看到这个丫鬟捡起金锁跑路,就出现拦截。
他把手一伸:“金锁拿来。”
金子啊,融了可以做个小金元宝呢。
原本沉浸在美色中的小荷一听对方要金锁,瞬间清醒,把金锁护得紧紧的,行为已经表明了一切,那就是不给。
墨夜见她不给,也没有上手抢,而是提溜人进了夫人跟主子进的那个巷子。
那秦香香之前看到的人这会儿到了这里,看到这一幕也仅仅只是看一眼,并未多管闲事,能来南风楼的女子,估计也不是什么好女子,他费那个劲多管闲事做啥。
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去多扛两个包,这样也能多亲香两口楼里的姑娘。
被拖进巷子的秦香香想到了很多,就在她以为她要死了,后悔没有带护从在身边的时候,她脖颈一疼,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被黑夜提溜进来的丫鬟见状,以为小姐被灭口了,吓得小脸煞白,两眼一番,真晕了过去,手里抓着的金锁也就顺势掉落在地。
黑夜看到金锁,弯腰捡起来,美滋滋的就要往怀中揣,这一幕被转过身来的姜茶看到。
姜茶嘴角抽了抽,她发现跟着林宴的人都爱财,一个个钻进了钱眼里。
不过好在一个个没有歪,还是很纯良的少儿郎。
墨夜揣好金锁抬头,对上夫人复杂的眼神,故作震惊的提溜着晕过去的丫鬟过去。
“夫人,这二人怎么处置?”墨夜问,绝口不提金锁。
“先进去。”
“是。”
南风楼的后门这时候从里面打开,姜茶挽着相公进去,后面的墨夜一手提着丫鬟,一手拖着秦香香跟着。
“人先关在阁楼。”
“是。”
墨夜带着两人去阁楼。
南风现身,扫一眼墨夜手里的主仆,问夫人:“夫人打算如何处置这二人?”
“问你主子去。”姜茶想林宴会有什么想法,毕竟这是一个机会。
“找个跟州府千金身形相差不多的人装扮成州府千金回祁州。”
一听此话,南风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是,属下这就找人。”
“那个丫鬟可以留着,说不得有点用处。”姜茶出声为丫鬟说话,她虽然在打神经病,可丫鬟的一举一动她还是看在眼里,是个很识趣很机灵的丫鬟,利用得好也是能用。
“确实,那属下这就去安排,夫人跟主子随意。”南风说完转身走了,只是没走两步被拦住。
林宴没有不满南风的行为,他把说中的三串糖葫芦塞给南风,兵下达命令。
“吃了。”
看到糖葫芦就牙酸的南风,脸上表情僵硬,目光从糖葫芦到主子。
“主子,我是有哪里没做好吗?”
“没有,你很好,这是给你的奖励。”
看着一本正经说他手中三根糖葫芦是奖励的南风,差点破口骂人,心里疯狂吐槽:主子你太抠了吧,两文钱一根的糖葫芦你也拿得出手,我不爱吃糖葫芦您又不是不知道,你还给我三根糖葫芦为奖励,确定这是奖励?确定不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