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在楼上房间里。”
顾廷州直接上了楼。
推开房门就看到沙发上窝着的娇小身影,他走了过去。
从沙发把温婉抱起来放床上,顾廷州直起腰,发现她的发丝缠绕到了他的衬衣纽扣上。
他顿时又弯腰,温婉睁开了惺忪朦胧的眼睛,看到眼前男人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
“顾廷州你…”温婉的声音带着初醒后的软糯,眼睛睁得很大,脑子里也很空白。
顾廷州薄唇轻勾:“你的发丝缠住我的衬衣扣子。”
温婉低头,连忙伸手去解。
越解越慌,她有些着急。
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温婉呼吸都不顺畅了,她直接用力一扯。
纽扣掉落,顾廷州身上的白衬衣直接绷开。
男人胸前大片春 光乍泄,温婉瞪圆眼睛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顾廷州摁住她还胡乱动的手,眸色暗沉浓烈:“不准再动,否则你会承受不了后果。”
温婉脑子里嗡地一下:“我只是想解开我的头发。”
“解不开了,缠住了我的心。”
话落,他捧住她的脸颊吻住了她微张的唇瓣。
温婉惊呼的声音被吞没到了彼此呼吸里,他的手移到她的后脑勺固定住,另外那只手从她腰间一带。
温婉顺势就跌入他怀里,她喘 息困难挣扎推他,根本就推不动。
“顾…廷州,你冷静点。”
他似是疯了般由浅入深,吻了她许久才放开她。
在灯光下,温婉看到他那双失了控的萦乱双眸,她慌乱道:“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
她根本就没准备好,虽然知道可能今晚会面临这些,可她没办法去适应。
空气里静了数秒,温婉听到他暗哑的声音:“好。”
话落,顾廷州起身去了浴室。
温婉听着里面花洒流水的声音,再难入眠。
洗了许久的澡,温婉看到顾廷州从浴室出来,拿着湿毛巾在擦湿头发,他眼中已经恢复清明,过来给她盖好被子:“我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你先睡。”
温婉缩在薄薄的空调被子里点了下头。
头顶的灯被关了,顾廷州出去了。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半天,温婉才逐渐又睡着。
第二天醒来,她下意识就看向身旁。
没有睡过的痕迹,她才知道顾廷州昨晚应该是没回房间来睡。
从床上起来,温婉洗漱打扮。
下楼就看到兰姐准备好了早餐。
温婉坐餐桌上咬了口三明治:“顾廷州昨晚一直在书房里吗?”
兰姐道:“先生最近好忙,今天早上天才亮就出去了。”
原来顾廷州早就出门了。
温婉看了眼时间,马上也快九点了。
她匆匆把牛奶喝完,便出门开车。
秦汉影视城坐落在市区,温婉很快就开车到了。
把车停外面,温婉看到了江漫玲那辆车。
进了影视城里的化妆棚,温婉看到江漫玲坐镜子前,造型师在给她用卷发棒弄头发。
温婉表情冷淡,听到江漫玲对着镜子看着她:“好久不见。”
温婉当做没听到,直接坐到了另外的椅子上。
经常给温婉做造型的阮芳过来了,对镜给她上妆:“咦,你的嘴唇怎么肿肿的?”
温婉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嘴唇,红肿得有点厉害。
想到昨晚被顾廷州亲了,温婉有点不自然笑了下:“哦,我昨天吃了辣条。”
“什么牌子的辣条啊,这么辣的吗?”
温婉:“好像是…卫龙。”
“卫龙不是甜辣的嘛?”
温婉:“……”
阮芳心直口快,也没个心眼,温婉有点无奈。
好在严北过来喊开工。
温婉从椅子起身,准备过去拍摄现场。
却突然被江漫玲堵住。
“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温婉眉眼清冷。
江漫玲却笑了,伸来手:“我们和好吧,不斗了。”
温婉:“……”
“上次我在你车上动了手脚,你也开车撞了我,我们扯平了。”
“温婉,最近这段时间我真的很心累,我觉得这样斗来斗去也很没意思,既然我们接下来还要在一个剧组待着,那就以和为贵吧,免得互生芥蒂,这戏也演不好。”
破天荒听江漫玲心平气和说这些,温婉有些惊讶。
从江漫玲那张看似和善的脸也看不出究竟,不过直觉告诉温婉,不管她是不是装的,远离一些总是没错的。
温婉懒懒道:“出去拍戏吧,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温婉先从化妆棚出去了。
今天一天都是跟江漫玲的对手戏。
江漫玲也想不到这段时间,温婉的演戏会增长这么快。
当初她身居一姐地位,却委身来演这部剧的女二号,完全就是想看温婉的笑话。
一个连基本表演都没有过的新人,怎么可能演好戏。
结果温婉的表现却很出众,让她大失所望。
站在一处暗暗的角落,盯着温婉拍许清欢的镜头,江漫玲看了很久。
中场休息的时候,温婉坐着跟阮芳闲聊。
阮芳笑着凑过来悄悄问:“温婉,你说实话,昨天不会跟男朋友偷偷亲嘴了吧?”
温婉:“……”
“你不许骗我哦,我也是交过男朋友的人。”
温婉笑:“真是吃了包辣条。”
“好吧,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啦。”
阮芳午休去了。
温婉也靠着座椅休息了会。
只是脚边忽然有毛绒绒的东西,她睁开了眼睛。
看到脚边一只小白猫,圆滚滚的蓝色眼睛正盯着温婉,可爱又淘气的样子。
这只猫叫小白,是严北养的银点,温婉也知道。
她看猫一直窝在脚边不动,便抱进怀里。
猫舌头在她下巴舔了下,温婉皱皱眉:“你爸爸呢?”
小猫发出喵地一声,把严北引了过来:“我说哪去了,小家伙原来在你这里。”
温婉问:“它多大了?”
“一岁半。”
温婉撸了下猫头,还给了严北。
下午的戏拍完,黄昏的时候,温婉走出影视城。
回到御园里,温婉看到兰姐在客厅打扫卫生。
温婉换上布拖鞋,兰姐忽然吃惊道:“太太,您的脖子怎么长了个包。”
温婉:“……”
看不到自己的脖子,温婉走上楼来了房间。
顾廷州房间里有面全身镜,温婉照了眼,顿时看到脖子上长了个红红的包。
身上也莫名瘙痒起来,温婉想起那只猫。
想到猫和狗一样身上都有跳蚤,温婉顿时拧眉。
她站在全身镜前,便解开了衣扣,把身上的一件薄薄的蕾丝领衬衣退到腰间。
镜子里映出一副雪白的身体,温婉低头检查身上别的部位还有没有跳蚤包。
身后的房门忽然从外面被拧开了。
“兰姐,你有风油精吗?”
温婉倏然回头,看到门边站着的人,她整个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