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阿妍睡不醒2025-06-24 15:253,043

他说:“爱不是放手,是占有。”

我是太子的贴身婢女,对他唯命是从。

可就是有一天我同镇远大将军讲了几句话。

被他发现,

他把我禁锢在寝宫,扣上铁链,防止我逃跑,一遍遍让我说爱他。

1.

我跟在太子身边十年了。

当时进宫,还是个洗衣的婢女。

笨手笨脚,不小心把太子殿下的衣服刮破了,这可是大罪。

我害怕得几天几夜没合眼。

就自作主张,在破损的地方绣了几棵竹子。

原想着,像太子这样的九五至尊,衣服多到数不清,应该不会记得这里是否有竹子的。

这件事,还是没瞒住。

太子宫里的人把大家拉过去问话,一个个说不知道的小姐妹全部被杖责。

明明大家什么都没做,我不愿意大家被我牵连,站了出来。

太子殿下遣退了所有人。

把我带进宫里。

他背对着我,看不清面容。

“谁准许你这样做的。”林行知不怒自威。

吓得我连连叩头。

“太子殿下息怒,是奴婢不小心划破了您的衣服,急于补救,才出此下策。”

我又邦邦磕了两个响头,他将我扶了起来。

我才看清容颜,五官立体深邃,剑眉星目。

我不敢说话,看着林行知揉搓着那竹子。

他把那衣服扔在我的怀里:“说说,为什么绣竹子?”

我不卑不亢道:“回殿下的话,竹子的品质是高风亮节,正直挺拔,虽没有见过殿下,我的直觉告诉我,未来的君主,一定是这样的。”

他笑了,笑声回荡在殿内。

“你倒是胆大,父皇还未走,说这些话不怕我治你的罪?”

“奴婢只是实话实说。”

林行知把殿门踹开,让我跪好了。

“没有这样的美好品质。”

“既然猜错了,就罚你在我这东宫跪上一天吧。”

只留给我一个挺拔的背影。

2.

大约子时了吧。

太子回来了。

他见我还是跪在那,没说什么。

走进了内殿,叫我过去为他宽衣。

我揉着红肿的双膝,一步一步往里走。

扑通一声跪下。

“太子殿下,婢女一介浣衣婢女,怎么敢……”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拽了起来。

“很喜欢跪?”

他看了看我发抖的双腿,转而盯着我的眼睛。

我吓得不敢说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进了浴池里。

呛得我吐了好几口水。

“我不会…”

我不通水性,从未在这么大的池子里泡过。

林行知自己褪去了层层束缚,只留一层,跳进了水里。

他单手把我捞起来,刚刚的慌张还没有散去,我趴在他的胸脯大口喘着粗气。

打趣道:“洗个澡都怕成这样。”

我缓了好一会,意识到我们这样的姿势不对,赶忙退开。

他却抓住我的手腕,再次把我往怀里带。

“殿下……”

温热的水汽弥漫开来,使浴池里充满了情趣意味。

“来当本王的贴身婢女,可好?”

他的手抚上我的腰,吓得我微微颤抖。

又狠狠地掐了我一下,示意我回话。

我不敢不从。

“全听殿下安排。”

3.

清晨一早,东宫里的掌事嬷嬷就把我从床上拉起来。

平日里这个时候,我早该醒了,怎么今天睡得这么死。

嬷嬷告诉我一些关于太子殿下的喜好。

我拿着小本子一一记下来,生怕会触碰到他的逆鳞。

这简直比洗衣服还累。

密密麻麻写了好几页纸,嬷嬷的教习总算结束了。

我端着一碗莲子汤朝着太子殿走去。

林行知正在批改奏折,眉头紧锁,似有不悦。

他敏锐地朝门口扔过来一只砚台,我慌忙躲开。

“殿下息怒。”

跪的次数太多,我一个没端稳,莲子汤洒了一地。

他扔下笔。

“滚进来。”

他把我拉到他的座位上,伸手就开始脱我的鞋子。

我慌忙推开他。

“太子殿下……”

他掐住我的脖子:“你是本王的人,本王碰不得吗?”

我哭了起来,伺候太子殿下需要献身吗。

林知行手上的动作没停。

把我的裤子推到了大腿根,摸了摸我红肿的膝盖。

“疼不疼?”

“不疼。”我小心翼翼,生怕说的话惹他不高兴了。

膝盖处传来一股刺痛,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按住我的膝盖,在青紫处用力。

“本王再问你一遍,疼不疼?”

“疼!”

膝盖处轻轻触碰都疼痛难耐,哪里受得住他这样发狠。

我看着他从一旁取来药膏,轻轻地擦在膝盖上,和刚刚的他判若两人。

“私下里,不用行礼。”

我微微点了点头。

带走了剩下的半盒药膏。

4.

这日,皇上生辰,万邦来朝庆贺,他带着我进宫去了。

我站在他的身后替他倒酒。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了一杯又一杯。

脸上却丝毫没有醉意。

我从未见过有人这么能喝,倒酒时手都在发抖。

林行知钳住我的手,他的力气很大,我吃痛地“嘶——”了一声。

他松开了我。

“酒都倒不好?”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听不出情绪。

“殿下息怒,奴婢担心您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

他没理我,而是给我倒了一杯。

用的还是他的杯子。

“当你关心本王了,这是父皇御赐的好酒,赏你一口。”他把杯子递到我的嘴边。

不容我拒绝,他捏住我的脸往下一带,一杯烈酒悉数进了我口中。

我被呛得直咳嗽。

那酒辛辣,霸道地流到我的五脏六腑,刹那间就憋红了脸。

他命我在身后站好,也没再喝。

反倒是我撑不住了,从未接触过酒。

当着文武百官,还有外来使者的面,我不能在这里晕倒。

几次险些要摔倒,偷偷扶了几次椅子。

“站不住了?”林行知唇齿间都是笑意,还有心情逗我。

我已经口齿不清了,不知道回了他几句什么。

只知道他说要带我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晕晕乎乎站不住,待到没什么人的地方,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5.

翌日清晨,我帮太子殿下穿衣服。

“你可知你昨天对本王说什么?”

“太子殿下说笑了,奴婢怎么会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昨日里实在是撑不住,竟在太子殿下怀里睡着了。

林行知转过身,掐住我的脖颈,逼我直视他。

“你说,池鸢,永远是我的。”

我身形一顿,慌忙叩首。

入宫时我便隐去了名字,知道此事的人都在宫外,他又是如何得知。

这绝不可能是我的酒后真言。

“殿下说什么,奴婢不知道。奴婢名为阿净。”

他慢慢吞吞地穿好衣服,抬脚踩在我的手上。

“叛臣之女混进宫,能有什么企图,你说。”他脚上加重了力道,以此警告我别撒谎。

“奴婢不是什么叛臣之女…”

他一脚把我踹翻在地,我又爬起来跪好。

“既如此,以后本王就叫你阿鸢,如何?”

我哪敢反抗,只连连点头。

“退下吧。”他摆了摆手,这场闹剧终于要结束了。

谁知我刚迈出门一步,门口的侍卫就拦住了我。

林行知走到我身后,缓缓抱住我。

“阿鸢记住了,你的命现在攥在我手里,我不许你死,谁都没有资格让你死。”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间,用仅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躲猫猫开始了,阿鸢可别被我抓到破绽。”

这是,只要我有所行动,他就要杀了我的意思吗……

6.

看起来,他并没有要杀我的意思。

深秋宫宴,他照常带我进宫。

我这次看到了一个旧相识,镇远大将军——宋叙。

宋父和爹爹同是武官,在朝谋职。

边境陷落,爹爹请命前去支援,得到应允后,不日就赶往边境,可还是晚了一步。

皇上为此发怒,指责爹爹不好好守着中原,边境也没能护下来,扣了一个临阵叛逃的帽子。

实在是好大的冤案。

昏君本就该死,捏造事实更该死。

满门抄斩!

是奶娘带着我从地道里躲了三天三夜,才捡回一条命。

在那以后,已经许久没跟宋叙哥哥见面了,或许他以为我早就死了。

我猜的没错。

他见到我,有一瞬间错愕,随即恢复平静。

太子殿下见我神情不对,开口问道:“旧相识?”

我赶忙否认,生怕牵扯上宋叙哥哥:“奴婢不认识。”

林行知对着旁边的公公耳语几句。

饭后,他让我去将给皇上准备的礼物取来:“辛苦阿鸢了,本王一时忙碌,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我欠身退出殿外。

却没承想和宋叙哥哥撞了个碰面。

他把我拉到一旁,见四下无人,才开口:“鸢儿,你为何在这里?”

他是我为数不多信任的人,虽然许久没见了,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我便同他讲了爹爹枉死的过程。

“你的计划是什么?”听我说完,宋叙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几分,“我会帮你,放心。”

“我听闻,圣上的身体每况愈下,正秘密集结有能力的民间大夫为其诊治,能治者则留,不能治者则斩。”

宋叙的脸上全是愤怒,这和滥杀无辜有什么区别。

“我明白了宋叙哥哥,我会找机会,趁他病要他命。”

我一定会亲手杀了这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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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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