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秦淮茹没被打之前样貌确实俏丽,属于那种一颦一笑中处处透露着风情的丰膄类型。
有枭雄之志的人尤其钟爱这一款,可被李青山辣手摧花扇了几巴掌之后,这张脸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一大爷!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为老不尊耍流氓!”
秦淮茹羞愤交加,想弯腰捡起那块遮脸的布,却发现一只脚已经狠狠践踏在上面,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本柱!
如果说秦寡妇是顶着完好无初的脸,那舔狗傻柱肯定是不敢造次的,但偏偏秦淮茹现在面目全非。
看着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傻柱内心此刻波澜不惊,圣似贤者,道理很简单。
就像舔狗突然得知女神也会放屁抠脚一样,失去最初那种敬畏与朦胧美,立马装作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
可当那个女神穿上巴黎世家款款走来时,舔狗终究还是舔狗,那短暂的清醒纯属昙花一现。
李青山敢打包票,等过几天秦淮茹把脸修养好,只要往院子里一站,傻柱估计又会死乞白赖缠着人家。
这是什么?这就是犯贱!
秦淮茹在众目睽睽之下惊叫一声跑回家,临走时那道深恶痛绝的眼光让傻柱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傻柱惨兮兮被拷走了,许大茂本来也要到局子里做笔录,结果院子里的邻居做证许大茂白天没离开家,压根不可能到医院附近报案。
如此一来,虽然奇怪事情为什么那么诡异,但只能讪讪放许大茂离开。
望着自己刚认的儿子被铐走,易中海不甘心,但也没辙,他虽然在轧钢厂和四合院里有点威望,但也只能窝里横,放到外界屁都不是。
“许大茂,路还长着呢,这件事,办事人员肯定会仔细调查,到时候要真是你诬告,别怪我不讲情面!”
易中海扛着铁锹威胁许大茂,他也就只会干这事。
许大茂同样满头雾水,他白天老老实实在床上躺一天,半步都没有离开院子,怎么可能会到京都医院附近去报案。
不过,和自己不对付的傻柱被逮捕调查,许大茂乐得看见这种局面,巴不得傻柱蹲几年牢。
事情接近尾声,李青山意犹未尽的刚想回家看会儿书,然后睡觉,结果在旁边凑热闹的阎埠贵有些嗫嚅凑到面前,笑的满脸都是褶子。
“李老师,你看,这些天我想你的气儿也该消了,当时是我不对,狗眼看人低,一直挤兑你。”
李青山没有搭理他,阎埠贵继续诉苦:“可这不也是被傻柱他们逼的吗,其实呀,当初我是想劝他们来着,奈何这群人鬼迷心窍非要对付你,我劝不动呀,这些天我铲了不少土,把脑子里进的水也抖落出来了,你宰相肚里能撑船,能不能跟校长说几句好话?”
李青山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家伙装惨,他就纳闷,为啥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会装惨卖可怜再加上道德绑架。
尤其是道德绑架,最让李青山反感,他明明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
可为啥人人都觉得他是白莲花?想用道德框架束缚,李青山压根犯不着跟这群人讲道德呀,你绑架个鸡毛。
“阎埠贵,赶快圆润的离开我的视线,你上次偷拿辣椒让秦淮茹一家全部跑肚拉稀进医院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别逼我旧事重提。”
李青山让阎埠贵吃了闭门羹,回家看了会儿书之后,开始上床准备睡觉。
冉秋叶用了某度空间产的护垫之后,整个人都心情愉悦很多,临睡前李青山给她讲了部后世闻名遐迩的武侠著作,多情剑客无情剑。
这本新派武侠的作品,本来是古先生在1968年出版面世,结果李青山厚颜无耻的提前进行剽窃。
要不是现在时间不允许,李青山甚至想自己出书好好过一把文抄公的瘾。
冉秋叶很快便被曲折动人的情节吸引,尤其是飘逸洒脱的李探花,一手小李飞刀名冠江湖,虽然身体孱弱被疾病困扰,但是那种快意恩仇的飘渺气令人心驰神往。
就这样,昏暗灯光下,李青山口述故事情节,冉秋叶十分认真地伏在桌上,一笔一字勾画出来。
看着自家相公棱角分明的侧脸,冉秋叶脸色有些羞。
怯生生问了句:“青山,李探花姓李,你也姓李,难道说李探花是以你为原型创造出来的角色。”
李青山脸不红心不跳的应承,剽窃就剽窃到底。
“可是李探花不是有肺病吗?你挺健康的呀……”
冉秋叶歪着脑袋思索片刻,提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李青山讪讪道:“那啥,我爸之前是矿工有严重的尘肺病,所以就突发奇想想到了肺咳的特征。”
俩人秉烛夜谈,一直持续到9点左右才相拥而睡。
中院,刚回到家的秦淮如彻底傻眼,她家跟进了盗贼一样被翻得杂乱无章,床上衣服凌乱不堪,居然还有一道显眼的血迹。
这血和杂乱的衣服都是傻柱许大茂做的好事。
皱着眉头进到自家厨房,秦淮茹震惊的发现,米缸暗格里的米全部消失不见,就连旁边橱柜平时不舍得吃的红糖也没了踪迹。
“天杀的贼!谁进我家偷偷摸摸拿粮食。”
院子里,正和一大爷讲话的一大妈听到秦淮茹那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十分不厚道的露出笑容。
反正秦寡妇从何雨柱和易中海身上没少剥削粮食,明明家里囤的有粮食,却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贾张氏吃的白白胖胖,一大妈却差点饿死在家里。
要不是顾忌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动粗手,一大妈早就双手掐腰跟秦寡妇这个破鞋对骂。
“秦淮茹家里的粮食和红糖是你偷的?”
易中海阴沉着脸,装作一副局外人的模样。
一大妈偷来的粮食,这老家伙也没少下肚,等到东窗事发之后却又装起卫道者,嘴脸丑陋的令人恶心。
“粮食是我亲自扛回家的,红糖我不知道是谁拿的?当时你在筑路队里,我饿的全身快浮肿,再不吃……”
啪叽,阴阴天宇下,一道响亮的耳光声传彻。
易中海还是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字一句的顿道:“不管有什么借口,偷东西就是不对,你等下赶紧把粮食还回去,我担待不起这个偷东西的恶名声!”
一大妈捂着脸满脸委屈,嘴里嘟囔道:“我拿粮食就是败坏名声,你跟秦寡妇不清不楚搞破鞋算什么?”
易中海语塞,却仍强硬的道:“我有没有做大家心里都有数,肯定不会冤枉我,但是你,偷东西就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