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京都某看守所。
傻柱闯进医院暴怒伤人的事件性质极其恶劣,调查人员经过大量的收集取证,发现摆在面前的是一团乱麻。
无论是京都医院当时在场的医生护士,还是受害者本人全都异口同声的指认傻柱是罪魁祸首。
尤其是那个老太婆被抬着前来辨认真凶的时候,恨不得把唾沫星子喷傻柱一脸。
傻柱这家伙虽然在秦寡妇面前蠢笨,但关键时候还是懂得怎样为自己辩解开脱的,他提供的不在场证明,同样有人作证,案发的时候他正在筑路队里掘土。
两份截然不同的政策和调查报告摆在面前,所长颇为头痛的挠了挠眉头:“何雨柱,这件事情错综复杂,短时间之内恐怕暂时解决不了,这样,你先搁局子里蹲一天,等等看调查人员收集来的详细情报。”
贾张氏一听说证据不足,立马急眼了:“啥?你说什么,没有证据,证据不就在你面前站着吗!我是受害人呀,就是这个狼心狗肺的怂包玩意儿下的毒手!”
傻柱同样不甘示弱地辩解道:“张大妈,嘴别那么臭好不好?我是啥性格你还不清楚,咱们谁是狗还不一定呢,这么多年的盒饭,我就全当是喂给一条老狗!”
贾张氏扯到了屁股上的伤口,顺势就要褪下裤子给在场众人看自己的悲惨遭遇。
“来大家伙都看看这个狗东西干的好事,趁我昏迷不醒的时候,让医院把我肛门都给割掉,连拉屎都要用管子呀,你看看,你们别都捂着眼呀!”
在场众人齐齐尴尬的转过去,怕长针眼。
傻柱是个例外,他刚才趁机偷偷瞄了一眼,对于他个老光棍来讲觉得还行。
“这伤口差点再度发炎感染,就是昨天这畜生把我扔进了粪坑里,你们是不知道,大夏天,那个臭呀!”
贾张氏说着说着就哭嚎起来,旁边的秦淮茹抱着嘴歪眼斜的棒梗哽咽流泪:“孩子那个时候还饿着肚子,傻柱直接给了他几个大逼斗,你们可以想一想,对于一个小孩子,几个逼斗得有多大的心理伤害!”
一屋子老弱妇孺像哭丧一样哀嚎起来,把所长整的有些委决不下,只能赶紧让老虔婆先把裤子给穿上。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负责办案的青年警察领着证人易中海、阎埠贵和负责监督他们的民兵来取证。
小护士梁静秋慢吞吞跟在后面,她被阎埠贵这老东西在后面烦了很久,说他有个儿子相貌堂堂,在机关工作,怎么着怎么着,居然成功忽悠她五角钱。
易中海毫不客气的拆台道:“小同志你是上当受骗了,这老东西跟上了油一样滑,他儿子就是学徒,比他长得还磕碜。”
梁静秋想要回自己被骗的钱,阎埠贵揣兜不认账。
易中海高级钳工的身份摆在那里,还是有些关系的,他找到红星轧钢厂里的某名工程师帮傻柱写了一封求情信,当然代价不菲,好几盒托关系才能买到的绿色大刀牌香烟。
这种大刀香烟是身份的象征,只有军官才能抽的烟,对于大刀香烟还有一句顺口溜是这样说的“师职干部上太行,团职干部坐车头,营职干部敲金钟,连排干部耍大刀,革命战士向阳花。”
梁静秋仔细观察了一下铁栅栏里面的傻柱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人除了脸长得像之外,身材压根儿就不搭,满身赘肉装不出最开始那种斯文的模样,奇怪!”
她观察的很细致,觉得面前这个人太臃肿矮胖。
秦淮茹冷静下来也仔细观察下,确实发现当时在医院的那个人明显廋削高挑,傻柱当厨师这么多年,吃的脑满肠肥,影响特征就是脑袋大脖子粗。
不过,总不能无缘无故白挨打吧,高低也得整点赔偿,所以秦寡妇一口咬定就是傻柱,。
经过一番洽谈取证,傻柱不在场证明充分。
眼看傻柱就要沉冤得雪,阎埠贵装作漫不经心的道:“那啥,我记得我们筑路队离京都医院不远吧,傻柱上午不是跑肚上厕所耽误不少时间,谁知道他有没有上呢,总不能到茅坑里把东西扒出来闻闻吧。”
秦淮茹仿佛抓到至胜法宝,欣喜若狂:“三大爷,我就说咱们四合院里就你公正严明,你不当一大爷,谁当一大爷,不像某些人,睁着眼睛说瞎话!”
傻柱瞪得眼睛像铜铃:“不是,三大爷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咱们筑路队是离医院不远,但也谈不上近呀,我上个厕所最多一个小时,有这时间能跑个来回?”
三大爷闪烁其词:“人家上厕所都是几分钟,就你那么长时间,是你屁股比别人小拉的慢,还是说有别的什么原因?这我可就不清楚了。”
傻柱有些语塞,他总不能说自己偷偷跑到菜地里拔了几根萝卜填肚子摸鱼划水吧。
仅管易中海和傻柱恨得牙痒痒,但也确实有这个可能,为了印证这个方法可靠不可靠,傻柱由所长亲自监督从筑路队和京都医院狂奔。
第一遍,仅去就已经耗了二十五分钟,傻柱顶着大太阳口干欲裂,所长骑着自行车计时,确认傻柱往返两地,没有充裕的作案时间。
贾张氏认准死理:“就是傻柱,他刚才肯定是故意跑慢想要拖延时间,必须得跑快点!”
何雨柱无可奈何,只能使足力气狂奔。
第二遍速度快了不少,耗时二十分钟,往返需要耗费四十分钟,虽然说时间比上次宽裕,但二十分钟的作案时间仍然太少。
据目击者描述,作案嫌疑人悠哉悠哉的在病房里吃了接近三十分钟的火锅,罪名依旧不成立。
贾张氏死鸭子嘴硬:“万一傻柱是骑着自行车呢!”
调查人员觉得有道理,虽然傻柱没有自行车,但万一借了一辆呢,没辙,大汗淋漓的傻柱顶着烈日踩着脚踏板,往返总共耗费二十六分钟,但时间还是不够。
回到所里面的傻柱已经瘫成一堆烂泥,狠狠往嘴里灌了几杯凉井水,却听到贾张氏声音再度悠悠传来:“那万一是坐小汽车呢,这样的话时间肯定对得上!”
傻柱:。·′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