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万箭穿心。
疼痛的不能自已。
盛欢拾掇拾掇自己残破的心绪,无比干脆的回了一句,“好!”
“还有,你暂时不能告诉秦牧深,盛柔还活着。”
“好!”
盛欢不假思索的应了下来,抬头看阳光,明明风和日丽的,为什么觉得这么冷呢?
“还有,你最近都不能回何家,也不能去上班!”
盛柔的话音未落,盛欢顿时就炸了,“为什么?”
“虽然你答应的那么干脆,可是,毕竟嘴巴长在你身上的不是?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偷偷告诉秦牧深说盛柔还没有死呢?”
说话间,盛柔冲着一旁的林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立即会意,再次拉过盛欢的手,作势就要往屋子里拽。
盛欢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听盛柔接着说道,“刚好,你也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可以在家住一阵,养养身子,准备手术。”
“妈……”
砰!
“哦,手机你也暂时不要用了。”
咔哒。
房门,被锁上了。
还是盛欢之前睡的那个小杂物间,没有窗子,只有一盏古旧的白炽灯,散着昏黄的光,落满了灰尘,床上摆着从孤儿院带回来的玩偶,那是临走时一个小伙伴送的。
他说,“小年,哥哥不能陪你了,以后你要自己好好的,要是你的父母欺负你,你就偷偷的逃走,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逃,要逃,一定要逃!
要告诉秦牧深,盛柔还活着!是她撞死了墨白!
……
秦牧深去到医院的时候,盛欢已经走了。
空空的病房里,只留下了满屋子的满天星,护士说是一个男人送来的,护士还说,男人对盛欢可好了,每天都会给她送花送吃的。
男人?
呵,果然是个贱人!
一边口口声声说着爱,一边又四处勾搭野男人。
想到此,秦牧深就格外烦躁,亏的那天还特意让人回去墓园,生怕盛欢真的被那几个流浪汉给轮了。
他恨她,但是他深谙她的性子。
要是那几个男人真的对她怎么样的话,其结果只有一个,就是以命换贞洁。
在得知盛欢被人送到了医院之后,他竟然有一丝丝的庆幸。
心烦意乱之际,他劝慰自己。
那天只是想让人去看看她死了没有,好给她收尸。可别被扒光了死在荒郊野外,过后又让八卦的记者给曝了出去,丢了他秦牧深的脸面,对,就是这样。
一定是的。
秦牧深顺手将满天星扔进了垃圾桶,冷峻的面若冰霜,眼底浮起碎冰。
“去放一些有关盛欢不良生活作风的消息,从今天开始,不管是哪一家公司,谁敢要盛欢,就无条件打压。”
“我记得盛欢之前有个好闺蜜,自己开了家店,去砸了它。顺带查查给她送满天星的那个男人是谁……”
“还有……收购安氏!”
助理愣在当场,等回过神来时,已然不见了秦牧深的身影。
接下来的几天里,盛欢成了众矢之的。
所有的企业都对盛欢这个名字避之不及,唯恐一不留神,将秦牧深的老婆给招回来,惹个大麻烦。
而,盛欢也在这一朝一夕间,众叛亲离。
房间的门重新被打开的时候,盛欢看见了盛柔的脸。一如既往的清纯,宛如白莲。
极致得意的笑挂在脸上,竟是有些狰狞。
“你知道么?现在你的名字快要烂大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