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不准她抽烟的。
余安念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没有痛感,她柔嫩的小手抚上男人的两片薄唇,“她亲到你没有?”
沈墨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因为余安念的贝齿咬上了他的肩膀。
沈墨柯大掌捞起她的小脸,敛起剑眉吻了上去,含着她的嘴说道:“没有,要不然你检验一下。”
余安念没有防守,他的长舌很容易就探了进去,翻江倒海,汲取她所有的香甜,似乎怎么也吻不够。
余安念颤抖着羽睫睁开了眼睛,男人的惊世容颜赫然映入眼帘,她摸了摸自己有些肿的红唇,不禁有些埋怨,“你每次就不能轻点吗?”
“不能。”沈墨柯的一只手臂堪堪搭在她的腰间,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
余安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想从他身上爬下去,沈墨柯握着她的细腰用了些力,“去哪儿?”
“我去看看白微微有事没!”余安念语气非常不善,她想到白微微倒贴沈墨柯那一幕就生气。
“死了就埋了,没死就叫医生。”
沈墨柯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如果不是奶奶逼他带白微微来别墅,景念别墅是他早就准备给余安念的,不允许任何人玷污。
如今白微微走进来了,还特意每次都跟在他身后,这种女人他并不少见。
沈墨柯本就对白微微无感,现在更是没有喜欢的可能了。
“哟,这么无情?”余安念勾起唇角,“刚才不是和她你侬我侬么?”
余安念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
沈墨柯翻了个身,将她压住,大掌揉了揉她的秀发,“宝贝儿,吃醋了?”
“我才没有!”余安念被戳破心事,羞涩的模样别有一番小可爱。
“乖,那都是做戏,白微微是奶奶叫来的,我怕她会在奶奶面前乱说话,破坏你的形象。”他压低的嗓音透着独对她一人的宠溺。
“墨先生,你在背后这样想白微微,不怕她一颗芳心碎了一地?”
沈墨柯执起余安念的纤纤玉指,放在唇边吻了吻,“凡事不要看表面,少跟她接触,恩?”
原来沈墨柯也看出了白微微的作,余安念抽回自己的手,“知道啦!”
“宝贝儿,想不想做?”
余安念蓦地瞪大眼睛,“不想!”
“真的吗?可是,小墨先生想你了。”
沈墨柯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金属腰带上,再往下,便是西裤包裹着,无法掩饰不可描述的大东西。
沈墨柯挑了一下英俊的剑眉,勾起坏笑,“试试?”
试你个大鬼头!
余安念拿起一旁的枕头扔过去,但没有成功,沈墨柯扣住了她纤细的皓腕,“乖乖的,就一次。”
“你骗人!”余安念挣脱不开他的大力,有些委屈地望着他。
墨先生一诺千金,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总是骗她。
想她之前单蠢的,不知道在他手里栽了多少次。
“这次是真的。”沈墨柯的嗓音已经哑透了。
……
半个小时后。
余安念手里一股的黏腻,她走进洗手间搓了好几遍手。
用纸巾擦干了手,她走下楼,去了大厅。
果然不出她所料,白微微一脸怒气地坐在沙发上。
时针已经指到了九点,如果她记得不错,一个良好家教的名媛,都不敢留宿任何人家里的。
不论男女。
很棒棒,白微微这是要为沈墨柯破这个例子么?
她爸妈可是名门世家,不会打她?
“白小姐,脚腕有没有好点?”
余安念洗了一些葡萄过来,白微微看着余安念嘴里嚼着的泡泡糖,有些鄙夷。
她就从来不会吃这些拉档次的垃圾食品。
白微微刻意和余安念拉开了距离,“不劳烦你的关心。”
余安念将泡泡糖吐到垃圾桶里,余光一瞥,果然又看到了沙发上多了一块痕迹。
这个白微微是傻逼吗?来了那个没有半点感觉?
她看着怎么感觉那么反胃呢?
“白小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余安念不着痕迹地往后移了移,丢了一个葡萄进嘴。
白微微颇为鄙视余安念这种动作,没有半点优雅可言,和那些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
“没有。”她语气生硬。
这天还能不能好好聊了?
还真把自己当什么贵人了?说话语气趾高气昂的,余安念打从心底不喜白微微。
“你屁屁底下开了一朵梅花,妖艳得很。”余安念耸了一下肩,嗤笑。
白微微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感觉那里有点湿,她起身低头一看。
气的直跺脚,羞红着脸跑到余安念的面前。
“挡我路也没用,我前几天就用完了,你问问其他女佣吧!”
余安念说着想走,但是白微微不让。
她气愤的脸涨红,“你是不是早就看到了我的囧样,故意想让我出丑?”
特么的脑残吧!她会来告诉她就不错了,她来姨妈怪她吗?
“白微微,死开好吗?”她不想和白微微吵什么,她特意跑下来告诉她,她还不乐意了。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比余晶晶还难缠。
“粗鄙。”面对余安念的粗话,她更是冷嗤。
“老子就骂人怎么了?这路是你开的?你挡别人的路就对了?”
余安念真想一个大嘴巴子抽飞她,典型被娇纵的大小姐,表面一副高贵的样子。
白微微手都在颤,余安念的话根本让她无从反驳。
从小到大,她说一没人敢说二,所有人都顺着她。
余安念直接撞开白微微的肩膀,走上楼。
“余安念,你站住!”
白微微跺了跺脚,跟了上去。
余安念转身,有点不耐烦了,“你有毒吗?没看到几点了,不怕你爸妈打电话?我是好心提醒你不用谢。”
见白微微还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余安念瞬间就明白了,白微微是不好意思去找沈墨柯,所以拿她当挡箭牌。
余安念就不肯走了,倚靠在楼梯处,悠闲地吃着葡萄。
白微微脸冷了下来,“刚才的事我就不和你多作计较,柯在哪个房间,我有事找他。”
“打电话呗。”余安念半步不让。
白微微就算上了楼也不熟悉这里的构造,而且也没有理由大半夜去一个男人房间。
但当着余安念的面,她又不能丢脸。
几乎是僵硬着手,平生第一次打沈墨柯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