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
头顶是他冷漠的嗓音,余安念咬住了下唇,不知如何作答。
脑海中又是他杀伐果断的模样,让她硬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她声音低如蚊子般,但沈墨柯依旧听得一清二楚。
呵!他刚好在隔壁谈生意,一听到余安念出事,他立刻就来,为了余安念,他推掉了一个又一个价值几千万的合同。
没有一句关心他的话,她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难道她就真的以为一切都是巧合吗?
他那么关心她,呵护她,但这小女人的眼里好像就只有那个渣男,沈墨柯突然很怀疑,他从来没有问过余安念喜不喜欢他。
或许,一直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呢?
他忽然就改变了主意,抱着余安念又往回走。
余安念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回去,等他踹开了包厢的另一扇紧闭的门,好像知道了什么。
余安念听说过,每个包厢里面还有一个更加小的房间,只是里面是不装灯的,主要是为了给那种人提供新鲜刺激的体验。
他们从来不会玩这么大,所以余安念还没见过这里面。
关上了唯一的门,里面黑的张开不见五指,如同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将她的心紧紧包裹了起来。
余安念站在地上,不敢动,她害怕黑暗,会带给她无穷无尽的恐惧感,即使他没有说话,余安念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阴厉的气息。
“沈墨柯。”余安念试着往前了两步,想去抓他,但是扑了个空,她心都紧张的直跳,为什么要突然进来这里?
紧接着,静谧的空气中突然响起了脱衣服的声音。
余安念蓦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她拔开细长的腿,想往门口冲去,但还没走出几步路,一股大力将她扯了过去。
天旋地转间,余安念被扔到了沙发上,余安念才知道这里是没有床的,她小手揪起了沙发,她知道他就在她面前,“沈墨柯,你要干什么?”
她隐约猜到了男人的意图,只是她不敢相信,这一天怎么会来的这么突然。
“念儿,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男人在惦记你了,我很不高兴。”
沈墨柯的嗓音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他没有拐弯抹角,非常直接地告诉余安念,他吃醋了。
余安念不仅没能松口气,双腿蜷缩着往沙发角落里靠去,声音都带着颤抖,“我没有答应顾铭阳的求婚。”
“我知道。”否则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他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暴戾的脾气。
一只冰凉的大掌贴在了她的脚踝上,余安念差点没惊叫出声,没有了视觉她整个人都处于紧绷的状态。
挺拔的身躯贴了上来,余安念伸手去推搡他健硕的胸膛,眸子里覆上了一层晶莹的水光,“他们还在外面。”
余安念一开始虽然整个脑袋都是埋进他的怀里,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宫夜寒他们并没有走,所有人都在包厢里,就隔着这一扇门。
“我轻点。”沈墨柯知道她委屈了,捞起她巴掌大小的脸,敛着俊眉吻了上去,试图吻去她所有的不安。
余安念被死死地抵在沙发上,不能逃脱,也动弹不得,她的羽睫已经被泪水打湿了,“沈墨柯,你说过你不强迫我的。”
“爱不爱我?”沈墨柯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话,余安念一愣,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沈墨柯突然大力撕开了她的衣领,露出如牛奶般白皙的凝脂,精致漂亮形状的锁骨,俯身去啃了上去。
“唔…痛。”余安念疼的眼泪直往下掉,细嫩的肌肤被啃噬,被他全身的阴森骇戾覆盖,让余安念有种感觉被黑暗中的野兽盯上了,让她毛骨悚然。
空气中响起了金属皮带打开的声音,余安念吓得反应都忘了,等她回神想逃时,就被他拉到了身上。
“不要!”尾音被拖成了尖锐音,沈墨柯将她钉在了沙发上。
余安念疼的身子直颤栗,洁白的贝齿咬住了下唇,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又是这种感觉,痛到让余安念有种错觉,要把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
“放松,念儿,别咬。”余安念疼,沈墨柯也不好受,他捏了捏余安念柔软的腰肢,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沈墨柯高大的身子贴着她娇小的身体,余安念的鼻翼里嗅着他散发着的干净的男人气息,眼前有了一丝迷离。
一滴晶莹的泪划过眼角没入发丝里,沈墨柯抱着她没有动一下,柔韧的薄唇用力亲吻着她的秀发,哑声道:“还疼吗?念儿?”
他一直压制着内心的蠢蠢谷欠动,指腹摩挲着她脸上柔嫩的娇肌,长舌有力地探了进去,汲取她的香甜气味,眼眶里落上了点点猩红。
“念儿,那个狗东西又是送蛋糕又是送戒指的,你男人我吃醋了,你的无名指这辈子只能由墨先生带上,其他男人敢碰你一下就是死!”
沈墨柯极有耐心地吻去她脸上的泪,覆在她天鹅般的粉颈处解释给她听,“我都还没陪你过生日,没送过你花,也没求婚,他凭什么敢抢在我前面?”
余安念差点被他强势的解释逗笑,她吸了一下鼻子,抡起粉拳往他身上砸,“哪有你这么过分的人,别人喜欢我还不能表白我了?”
“不能!”沈墨柯的两个字简单干脆利落。
他身上的肌肉一块块地绷起,想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余安念一口咬在他英挺的肩膀上,咬牙切齿道:“墨先生,你就不能不让我再疼第二次吗?”
妈的!是谁说只有第一次会疼?出来,她保证不打死他!
被他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像火一样莫名烫了起来,余安念出了一身的香汗,张口微微喘息着。
……
一个小时后。
沙发上空间有些狭小不好施展,沈墨柯抱着余安念翻了个身,让她在上,这个体位着实有些深了,余安念眉头蹙起,趴在他的肩头想休息,但男人哪里允许。
余安念如刷子般的睫毛颤了一下,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累意,“不要了,我想休息。”
沈墨柯宽阔的后背上全是小女人抓过的痕迹,有种野性的性感,他额头上布满了汗水,抱紧了她纤柔的身子,嗯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