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村里人都在张寡妇的院子里围着,所有人都围在一堆讨论着什么。
“真的?真的怀了?”
“是啊!听说昨天都吐了好几次,这不是怀了那是什么?”
“张寡妇就盼着这天,没想到真给盼来了…”
“哈哈哈~要真是男娃我也天天去!这不盼个男娃多不容易啊!”
“对啊!对啊!你看村里的那群老不死的男人,力都没有,怎么怀男娃啊!”
“还好有那鳞皮人不然我们一辈子也抱不着男娃!”
“对啊,我也是说!要是这个娃出生了那我们又多了位“解渴”的男人!哈哈哈哈~”
……
我站在角落里听着她们下流的谈论着,不免皱起了眉。
疯了!她们全都疯了!
真是想男娃想疯了!
这几天我时不时跟着大娘来到张寡妇家里。
说白了就是让我照顾张寡妇。
毕竟这是这几年唯一一个怀了孕的人。
张寡妇承诺只要我照顾到她生产之时,就会给我大娘一袋红薯。
大娘当然欣然同意,便宜不占白不占。
所以,这几天我就一直照顾着她,然后每到深夜回家时,时不时溜去山洞给那鳞皮人递一些吃食。
刚开始我和鳞皮人都对彼此保持着戒心。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俩现在可以面对面坐着。
这天,正在厨房里煮粥的我听到了屋里的张寡妇大喊我的名字。
我连忙跑了过去,却看见了令人恶心的一幕。
张寡妇整个人就像是要蜕皮了一样。
每块皮肤都半脱落着,就像在刮鳞片一样。
一块儿一块儿的,被脱落的皮,上面的纹路特别清晰,跟蛇一样。
“海棠!海棠!快!快帮我把这些皮撕下来!快!”
从她的语气里我完全听不出一丝害怕的感觉,甚至还有点兴奋。
忍着生理不适的恶心,我将这些翘边掉落的皮肤慢慢撕了下来。
刚准备仍在地上却被赶来的大娘一脚踹到了伸手的木桌上。
“你个败家娘们!要的就是这东西!你还仍!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呸!”
我擦着眼角的泪水,转身去厨房拿了一个碗。
大娘和张寡妇兴奋的撕扯着那些半脱落的皮肤碎屑。
在撕扯的过程中我们几个人好几次都将她皮肤撕裂了几个小口子,流出了好多血。
但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痴迷的撕扯着。
嘴里一直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
当最后一块儿皮肤撕了下来时,我看着光溜溜的张寡妇顿感一阵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