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石床上的鳞皮人发出了声音。
瞥眼望去,我发现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不知道他看了多久,他为什么看我?
“看什么呢,海棠?”
寡妇见我一直看着鳞皮人冷笑道,
“还真是随了你娘,净想着和男人苟且啊!呸,不要脸!”
说完在我身上吐了口浓痰,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这里。
我羞红了脸站在原地,想着她刚才说的那些话。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娘亲是谁。
只知道我那贪赌好色的爹,为了能多赌几把将我卖给了大娘家当苦力。
而我的母亲也在生我的时候走了。
我望着离去的寡妇,小声嘀咕。
“我偷腥?明明是你自己偷腥还说我,你才不要脸呢!”
“嘶嘶~嘶嘶~”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我的手心?
低头望去发现正在舔舐我手心的鳞皮人,我害怕的赶紧向后退去。
而他似乎并不想攻击我,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他浑身光溜溜的,没有任何衣物遮盖他的身体。
这山里的晚上还是有些冷的。
不管他是不是冷血动物,只要是人应该都怕冷吧。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跑了出去。
当我在回来的时候,我却看见他正吃着刚抓的新鲜老鼠。
血液顺着他的下颚往下滴着,原本应该有指甲的手指那里却是一块块结痂的伤口。
靠!他们真坏!居然生生扯断了他的指甲!
鳞皮人见我靠近,擦了擦嘴巴边缘的血液,静静的呆在原地。
我将别人不要的破布扔给了他。
“这个你拿去做个窝,晚上露水重,容易冷,你别生病了…”
见他一直盯着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准备离开。
当走到洞口时,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一句话。
“海棠…”
声音很小,很沙哑,仿佛不会说话的人刚学会了说话。
我转头看着他:“下次给你带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