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公子说的来吧,就是不知公子怎么记录我买了多少琼浆?”吴清泉只能接受现实。
“我会用专门的蒲子来记录和醉香楼的交易,过两天也会送一张独属于醉香楼的会员卡过来。”
林凡已经在脑子里把整个体系给完善的差不多了。
“会员卡?那是什么东西?”面对新鲜的词汇,吴清泉脑瓜子嗡嗡的。
“是我们林氏酒厂的凭证,只要持此卡我们的人就会做好记录,以后也会及时给你升级会员,保证酒铺的人不会弄混买酒的价格。”
吴清泉听得云里雾里的,索性不在过多纠结,“公子,不知何时才能开始售卖琼浆?”
“等酒铺的事情弄好,顺带在等子弹飞两天。”琼浆今天才开始推广,林凡要等到琼浆的消息传遍整个榆阳县。
顺带还要等酒厂那边积攒足够的琼浆。
昨天忙活了一天,酒厂总共也才弄出几十斤的琼浆,少说也得等到他上次买的黄酒耗尽,有两百斤在开始售卖。
现在酒厂的人手法都熟练了,也就这两天的事情。
“那好,我等会让小二送笔和纸过来,我们先签订契约。”两天的时间吴掌柜还是能等的。
趁着小二上菜的功夫,吴掌柜让他拿来了毛笔和粗糙的草纸。
林凡把先前说过的规定和价格都写在了上面。
看契约上面和林凡说的没有出入,吴掌柜就直接签字画押。
两人一人一份收好了契约,这才开始吃饭喝酒。
喝的正是林凡和张汉带来的琼浆酒。
酒足饭饱林凡也没有多耽搁,直接离开了醉香楼去买米和制作酒曲的材料。
等这一批琼浆售卖出去,以后所有的酒都不会在像现在这样勾兑,全部都是真材实料。
也免去了被人发现的危险。
送走林凡和张汉,吴清泉转身准备回账房的时候,几道客人的交谈声传入了耳中。
“你们听说了吗,城里今天出了一个琼浆酒,听说喝起来真的和天上的琼浆玉液一样。”
“有那么神吗,我怎么没听说这件事。”
“你们还别不信,这是真的,当时我就在场,那酒香飘得到处都是,闻闻都让人口齿生津,可惜我去的时候酒都被刘老爷拿走了没尝到。”
“那兄弟你还挺惨的,我有幸品尝了一杯,那叫一个好喝,和桌上的黄酒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随着有人讨论琼浆酒的事情,越来越多的人掺和了进来。
琼浆酒的事情传的人越来越多,也变得逐渐玄乎,有的人说喝了长生不了。
虽说传的有些离谱,吴清泉还是看到了琼浆酒的影响力,和林凡的足智多谋。
换做是他还真做不到让一个从未有人尝过的酒,传的到处都是。
“还好和林公子达成了合作,不然等反应过来在想合作,怕是条件更加苛刻。”吴清泉心中那叫一个庆幸,也决定以后要多和林凡来往。
事情越传越广,林凡之前去的那十几家酒楼酒铺的掌柜也听到了些许传闻。
可惜林凡去的时候还没决定好琼浆这个名字,他们也不知道自己错过了这个机会。
不然肯定得后悔死。
“这琼浆酒来势汹汹,怕是会影响到我们黄家的生意啊。”一家酒铺掌柜坐在柜台前嘀咕。
他们这些做酒水生意的,最怕就是同行弄出好酒抢生意。
“不行,少爷和福伯正好在榆阳县,我得把消息告诉他们。”掌柜越想越不对,吩咐了小厮一声就急匆匆的跑了。
和其他的酒铺不同,这间铺子直属于黄家,榆阳县所有的酒铺和酒楼都得从他这里拿货。
相当于现代的区域经理。
能有这地位,显然都是黄家能信任的人,也了解黄家的情况。
他怕一时疏忽丢了如今的地位,更怕黄家的责问,那可是会要了小命的。
“来人止步!”
黄家酒铺的掌柜刚走到门前就被黄家安排的护卫给拦住了。
“兄弟,我是榆阳县的掌柜,还麻烦你们通报一声。”对于这些护卫掌柜表现的很客气。
他知道这是少爷身边的人,地位比他不知道要高多少。
知道了他的身份,一个护卫进不去通报,不多时就跑了出来,“跟我来。”
在护卫的带领下,掌柜进了厅堂。
福伯正端坐在主位上,身上带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我记得你是叫旺财吧,这么急着找少爷所为何事?”
“福伯,榆阳县今天出现了一件怪事……”掌柜没有因为福伯是个管家有任何轻视,表现的异常恭敬。
“琼浆?还真是个好名字,旺财调查一下卖酒的人是谁,从他手里把配方买过来。”福伯在黄家待了那么多年,敏锐的意识到琼浆不简单。
“福伯,要是他不愿意卖呢?”掌柜有些忐忑的看着福伯。
福伯眼神中多了几分凌厉,“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教你吗?”
“福伯,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掌柜脸上带着几分惶恐,生怕福伯生气。
“福伯,我上次……”突然,黄少爷带着几分虚弱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福伯冲掌柜挥了挥手,“下去吧,七天之内我要看到琼浆的配方。”
“是。”掌柜不敢表现出任何的怨言,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黄少爷走出来正好看到他的身影,“福伯,这不是榆阳县的掌柜叫什么狗嘛,怎么来这了?”
“少爷,他是旺财不是狗。”福伯慈祥的看着黄少爷。
黄少爷有些任性,“我不管,说他是狗就是狗,旺财本来就是狗的名字。”
“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福伯附和着黄少爷。
黄少爷想到了什么,没在旺财是人是狗的事情上纠结,“福伯,前两天不是说好了要把周铃儿送过来吗?我怎么还没看到她,还有那两个坏了我好事的刁民。”
“还请少爷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保证把周铃儿给你带回来。”福伯全然没了对外人的威严。
黄少爷脸上写满了不满,“我不,我明天就要看到她,这两天送来的女人我都玩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