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又在勾引摄政王?!
大叫之后的她稍微清醒了一些,但已经无法阻止二人已经看向她这边的事实。
她此次出门,也只是想找崔依华算账罢了,谁知道她竟然自己撞上来了!没料到的是,崔依华竟然和摄政王在一起?!
听见她的叫声,摄政王不禁嫌恶地皱了皱眉头,而她虽十分平静,早就料到她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却故作疑惑,一边抬头看向摄政王:“这是……?”
摄政王看向崔依华时,皱着的眉头已经松了些许,语气仍听得出有些厌烦:“她昨日出去时兴许是喝了些酒,回府后便撒起疯来,我只好给她关了禁闭,依华莫要见怪。”
昨日的几个侍卫和丫鬟他也已经换走了,也不怕下人多嘴让崔依华知道崔依涟昨天是有多无礼。
对于崔依涟,赵靖修是连名字都懒得说,而对崔依华却是一口一个依华,若是这句话崔依涟听清了,怕是得气的吐血。
“不如摄政王带依华过去吧,也是许久未见依涟了,此时也可给她看看身子。”崔依华抬头,赵靖修乍一看,崔依华的眼里满是担心与单纯。
赵靖修又想起昨日崔依涟的泼妇模样,心里不禁有了对比,一边更加嫌弃崔依涟。
“……好。”赵靖修虽然不大愿意,但被崔依华一双明亮的眸子盯着,只好同意,便带着崔依华朝着崔依涟房间走去。
崔依涟虽说已经冷静了许多,却也仍在气头上,看着赵靖修带崔依华走进,一双眼睛里满是仇恨地盯着崔依华。
赵靖修怕崔依涟再次撒泼,顺手将门关上。崔依华见崔依涟这副神情,身子微微抖了几下,正好被赵靖修看见,身前就多了个高大的身影。
“你今日还想撒泼吗?”赵靖修的声音很大,震得崔依涟也抖了一下,这声音满是怒气,本是为了震慑住崔依涟,谁料却又让崔依涟的仇恨更深。
赵靖修又转头,生怕崔依华被崔依涟吓到,对崔依华柔声道:“别怕,有我在。”
语气温柔得,与刚刚吼崔依涟的完全不是一个人。
赵靖修本是担心崔依华,事实上就是崔依华根本就不怕,十分正经
崔依华本想乖巧地点点头,崔依涟却又见不得赵靖修如此照顾崔依华,开口便骂道:“崔依华!你又在勾引别的男人!”
此话一出,就说明崔依涟完全是把赵靖修刚威慑她的话当耳边风了。
“为何?你还要给我下药?”崔依涟见装可怜已经对赵靖修没用了,只好稍微装作自己没犯错。
“妹妹这是在说什么?依华昨日便没有出门,又为何要给妹妹下药?”崔依华见赵靖修有些停顿,便赶紧开口。
崔依涟被崔依华话堵了一会儿,又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可以扳倒崔依华的话,赶紧开口道:“你,你就是嫉妒我嫁给了摄政王!而你勾引他,最终嫁进来,也只能是个妾!庶女做妃,嫡女做妾,你就是放不下这个面子妒忌我!”
崔依华实在是快被崔依涟的强盗逻辑给逗笑了,面上却还装作无辜:“我尚且没有嫁给摄政王的意愿,这摄政王府,也并非我想进就能进,再者摄政王也并不想娶依华。妹妹这话,可算是擅自揣测?若是今日敢擅自揣测摄政王的意思,明日是否就敢揣测圣上的意思了?”
崔依华看起来无辜,实际上说的话里字字都是刺。
“昨日到底发生了何事?”赵靖修本见崔依涟此举,还认为全是崔依涟无理取闹,如今听来,似乎另有隐情。
“都是她!”崔依涟今日果真比昨日清醒多了,绕过赵靖修指着崔依华,“都是她给我下药,我昨日才失态的!”
“妹妹可不要如此嘴毒,妹妹若是真被下药,不妨想想是否是自己先想害人,才被人害。”崔依华面不改色,说话不卑不亢。
面对崔依涟,她也无需卑微讨好,毕竟,崔依涟也不配。
赵靖修注意着崔依华,虽说崔依华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却能从语气里听出崔依华并不快。
“分明就是你给我下药!你现在难不成是敢做不敢当?!”崔依涟见崔依华如此不把她当回事,更加恼怒。
崔依华却并不再想搭理崔依涟,只是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水,远远地扔给崔依涟。
崔依涟本能地接住了丢过来的药瓶,却听崔依华道:“照摄政王妃如今行为来看,是神智还有些不清,这瓶药可使人恢复神智。”
“妹妹如今能被他人所害,说明以后也能被害,如今只是让人神志不清的药,以后就能是送人上天的毒。只望妹妹今后多留心眼,多加小心,少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好自为之,”崔依华拍了拍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如今也并无大碍,臣女便先退下了。”
像是崔依涟这种人,崔依华才没兴趣搭理,没意义,只是说几句明里暗里提醒她的话,便想走了。
崔依华说话时虽是与平常并无任何区别,但在崔依涟耳中,崔依华的好自为之四个字好似拉长了语音,崔依涟一边想要再开口骂道,却想再看看赵靖修的反应,便没有开口。
赵靖修见崔依华心情并不好,便也不好强行挽留,只好点头,但眼神里满是不舍:“好,依华回去好好休息。”
面对赵靖修的叮嘱,崔依华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经过赵靖修同意后,便转身走出了门,只留下了个淡蓝色的背影。
崔依涟往那儿一站,崔依华看着就觉得烦,更别谈崔依涟还体内残存着些药效,更是口无遮拦,让崔依涟在赵靖修心中形象破败的事已经成功了,崔依华自然也没必要继续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