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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末2025-06-12 09:132,993

我老公是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

他喜欢穿我的衣服,喜欢极致的缠绵后咬我的锁骨。

后来我发现他的笔记。

“想用阿清的骨灰做成戒指”

1.

下班回家,下了很久的雨终于减缓了。

街上的人来去匆匆,我和同事在公司门口等车。

【今晚晚点回家】

公司举行团建,定在恒茂酒店,好久没有聚过了,趁着他要加班晚点回家应该没事。

我和同事有说有笑地上车,手机微闪绿光。

营销部的人很会来活,说学逗唱样样精通,我乐地笑不可支,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后来我又和他们去KTV。

同事里,有个卷毛男生红着脸过来给我敬酒:“清…清姐,新年快乐。”

他眼里的含羞带怯我看在眼里,可惜姐名花有主了,要是年轻几岁会是我的菜。

红唇扬起,我笑的风情万种,露出左手的钻戒回敬。

聪明男孩理解了我的意思,低着头走了真像只小狗。

酒过三巡,手机响动。

“喂?”

“你在哪,我来接你。”

是谢执。

我报出地址,眯着迷离的眼走到厕所。

厕所拐角,我被扯到黑暗角落,鼻息有消毒水混着薰衣草的皂香钻入。

“清清忘记了我的话。”

谢执左手锁住我的脖子,温热的喘息在我耳后,他用指甲一下一下划过侧脸,感觉他会杀了我。

2.

角落前的玻璃透着我们的影子,贴的很紧,像他在索取。

后来他把我带走了,在车里,他诱哄我吃维生素C。

我又睡着了。

梦里他把我褪尽衣物,使用成年人手段,让我翻云腾涌,给予极致的欢愉。事后,他紧紧抱住我,脸上的阴霾藏不住:“不要怪我,我一直爱你。”

似梦又是梦。

第二天醒来,他穿戴好衣服坐在床头,我一睁眼就看到了他。

“清清玩的开心吗?”

“开心,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卷毛男孩好看吗?”

我睁大瞳仁看着他,不解他为什么知道。

“你监视我?”

谢执抱起我,大掌摸着我的头发,我埋在他胸前看不清他的惬意和满足。

“监控有哦,你做的什么事我都知道。”

他抬起我的脸,吻上我眼角的泪痣。

“你做的很棒,不听话的男孩要受到惩罚。”

“记住我的要求。”

我清楚他的手段,身子颤抖,他就像个披着天使的恶魔,把我困在他的乌托邦。

卷毛男孩辞职了,听说他出了车祸,现场图上他的身子血肉模糊,白色的桔梗被血染的红艳。

这是他的手笔。

3.

我和他在一起时候,他曾展露过他的暴戾因子。当时他像个失了智的猛兽,一拳一拳砸向试图猥亵我的男人。

那个男人站在公交上,把手伸到我的腰上,撩起我的上衣。

谢执揽着我,我以为是他的手不老实,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拍掉那个手娇嗔说:“别摸我腰。”

谢执没吱声,只是当男人下车后,他也拉着我下车。走到一个隐蔽街道,他叫我别进去,转过身,拉着男人单方面殴打。

我以为他的病又犯了,他有狂躁症,容易生气。但当我进入巷子,男人趴在地上,脸上已经肿的模糊不清,他的两只手垂在身旁,骨节被打断,嘴里含着血:“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求你了。”

他还是不停歇,伸脚把他踹到墙上,眼里闪着嗜血的光,要把人生吞活剥似的。

我拉住他的手,强装镇定地说:“停手,再打下去就死了。”

谢执眼眶充血,凄厉地说:“他碰你腰了。”

好家伙,原来是个猥琐男。

我伸脚把他踹到另一堵墙上,男人吐出一口血,奄奄一息。

握着谢执的手,不理会他手上的血,我把他的手放在掌心:“我们走。”

他眼神空洞地望着我,像是迷茫的的孩子,爱意在翻腾,快要冲破血管。

我的男朋友不太正常,占有欲很强,不允许我接近任何人,甚至我闺蜜。

颜禾是我10年的朋友,从小学二年级我们就认识了。当我对谢执有好感的时候,她疯狂给我洗脑:“你疯了?他真不是好人。”

“我之前看到他给一只猫喂药,后面过了几天猫就死了。”

也许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觉得这都是她的臆测,谢执最喜欢猫了,他还经常陪着我去喂流浪猫。

她见劝不动我,每天都跟我约饭把我捆在身边。要不是他男朋友跟我发牢骚,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暗恋我。

我终于把颜禾支走,迅速给谢执发微信约他。他答应的很爽快,还发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差一点,我就疯了。

撤的很快,但我还是看到了。

我没有去问原因,没多想只是以为他打错了。

我和谢执的暧昧期很长,大多数都是我讲的比较多,我觉得自己是个恋爱脑,什么都想分享给他。

他特别喜欢抱我,把我的脑袋塞到他的胸腔,我的呼吸喷洒在他心口,他会发出满足的喟叹。

我感觉快捅破那张窗户纸了。

后来有次,我们约好在一家餐厅吃饭,他要我打扮漂漂亮亮。

春天似乎要到了。

可天有不测风云。

颜禾发生了意外,她分手了,在酒吧里买醉。正当我准备出门的时候,她给我打电话,哭腔说着胡言乱语,背景很吵很杂。

我寻思她出事了。

便发微信给谢执今晚要失约,颜禾有事。

我在酒吧找到她,带回她的家,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前男友是渣男,微信里都是他养的鱼。

她劝我不要谈恋爱,会变得不幸。

受她言语的影响,我的心也产生动摇。

谢执,会是这样的人吗?

后面我和他的关系逐渐变得冷淡,换句话来说,是我单方面对他冷淡。

他察觉到了不对劲,消失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里,颜禾每天都收到莫名快递,里面装着死老鼠,死苍蝇,或者是一只被肢解的猫。

她精神快崩溃了,认为是他的前男友报复她。当我知道时,已经是她收到快递的第三天。

她不敢出门,不敢买快递,我一直安慰着她。

我向谢执说明这件事,他说他可以解决,让她先自己呆会。

自从那之后,他帮颜禾解决了问题,我在他的告白下也在一起了。

可是颜禾,慢慢淡出了我的生活。

4.

卷毛男孩离开后,我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

依旧按部就班回家——上班两点一线。

做饭是谢执做,我只负责把碗放进洗碗机。

在平静无波的海面上,即将迎来浪潮。

自从上次公司团建后,我对他总感觉有点疑神疑鬼。

于是我有时特意跑到城市边郊去买爱吃的点心,打电话让他来接我。我含糊地把地址说成城市的另一边,挂断电话。

我在赌,他有没有给我装GPS。

夜晚寒风凛冽,在南方的夏天,晚上的风带着丝丝凉意。我搓着肩膀,等待答案的验证。

到了傍晚2点,打架的双眼皮终于忍不住合上,残存的意识里,我猜错了吗?

不,并没有。

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我被人抱起放到座位上。鼻尖是熟悉的消毒水混着薰衣草味,我猜对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幽幽说着:“为什么骗我。”

我没有回答,陷入沉睡。

第二天醒来时,我的脚腕处冰凉。

我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很空旷,仅有一张床。床头柜上的花瓶插着白色桔梗,鲜艳欲滴。

脚腕绑着银色脚链,难以挣脱开。

谢执端着碗冒着热气的粥,身着干净整洁的家居服,鼻梁上架着一副玫瑰金金丝眼镜,像极了斯文败类。

他温润的声音叫我吃饭,我感觉他可怕极了,瞪着眼眸看他。

他舀起一勺白粥,呼走热气,抵到我嘴边“清清,啊——”

我扭过头不理会他的示好。

热脸贴了冷屁股他也不恼,他摆正我的脸,手劲很大,让我正视他。

“清清,你在逼我发疯。”

声音掉入冰窖,透着疯魔的意味。

“你在我身上装了GPS?”

他把玩我的发丝,抿唇笑着:“宝贝真聪明。”

他的甜言蜜语没有打消我的怒火,越烧越旺,我歇斯底里地吼叫:“你凭什么监视我的生活?我有自己的自由。”

“嘘,清清小点声,我心疼你的嗓子。”

仿佛我的怒气打到一团棉花身上。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模样,我更加疯了。

长指甲在他漂亮的脸上划过,渗着血珠,我像头被激怒的小兽,在他身上撒泼,怒骂。

谢执第一次看到这么鲜活富有生命力的我,心甘情愿地坐在原地,脸上带着轻笑。

“清清,你要知道,我永远爱你。”

长达几十分钟的发泄,我靠在床头,双眼无神盯着他,苍白无力的脸,勾出恶魔的微笑:“我不爱你了。”

他嘴角僵直,眼里的星光下沉进沼泽里,黑暗的眸子勾出他的邪恶因子,似笑非笑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勾勾手,他探过身,我好像也疯魔了,向他示威:“我不爱你了,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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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个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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