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这一个月便已过去,到在了第二个月的初一。
按照之前的约定这一日便是结算上个月的盈余的日子。
林冲与梁红玉二人带着石秀的账簿到在李师师的琴楼外。
敲开门后李妈妈满面堆笑的将林冲与梁红玉二人让到了李师师的小楼上。
那花魁娘子同样笑盈盈招待二人喝茶。
梁红玉拿出账本说道:“这是上个月那香馆的账目请姐姐过目!”
李师师笑着摆手,“妹妹那里话来,姐姐无需看什么账目,这一个月石掌柜已经为姐姐送来了上万两的金子。”
“姐姐与这百花香馆什么事情都没做,已然是受之有愧。”
“那里还需要什么账目,姐姐让妈妈将那银两送给妹妹便是!”
言毕之时只一挥手,那李妈妈带着婢女便捧出了满满一盘的银票。
那妈妈道:“上个月百花香馆一共卖了一万两千六百两金子,五五分账,半数是六千三两!”
“小姐担心官人与红玉小娘子拿这么许多的金银因此已然令我换成了银票,请红玉小娘与官人过目。”
梁红玉伸手接过,也并未细看便揣入了怀中。
“妹妹自是信得过姐姐,这还有什么好看的!”
正事完毕,李师师便又留林冲与梁红玉在这琴楼之中小坐饮茶。
那两位美人一个抚琴,一个清唱,林冲看在眼中自是欢喜。
然而刚到正午时分,那李妈妈又急匆匆来到楼上:
“小姐,道君的轿辇已然到在后巷!”
李师师脸色一变,“今天是初一,原本道君不是不会来的,却不料今日怎的例外了来了!”
梁红玉道:“还不是官家放不下姐姐!”
“既然官家来了妹妹与夫君自然不便打搅,我们这就告辞。”
李师师道:“实在对不住妹妹了,令你与官人如此仓促!”
林冲则给了梁红玉一个眼色,那梁红玉道:
“那道君乃是大宋的官家天下之主,实不相瞒,我夫君虽然曾经摊上过官司,然而毕竟乃是七尺男儿,却也有一个忠君报国之心。”
“若是有机会得慕天颜那才当真一尝所愿!”
李师师听后转头看了看林冲,随即微微点头,“官人既然有这个心思,李师师自当全力周旋。”
“只是今日道君突然到来,若是就此引荐,未免唐突,日后有机会师师自会为官人与妹妹引荐!”
梁红玉道:“并非妹妹夸口,我这夫君虽然看似寻常其实却是一个修道之人,尤善隔空取物!”
“若是到了道君面前定然能够博得道君欢喜!”
李师师连连点头,“姐姐记下了!”
林冲与梁红玉二人这才急匆匆的出了琴楼。
那徽宗老儿如何与李师师耳鬓厮磨自是不知。
却说林冲与梁红玉离了琴楼之后由林冲驾车便往那百花香馆门前走了一遭,却见那香馆门前当真可谓门庭若市。
也不知这汴梁城中究竟哪里来得如此之多的名媛贵妇,对这花露如此痴迷。
林冲与梁红玉看过之后催动马车又到在了不远处的“百花楼”却见这酒楼之中也是座无虚席。
一众食客正在大厅之中有说有笑,推杯换盏。
林冲与梁红玉二人正准备驾车离开,却听闻那酒楼之中传来一阵叫嚷之声。
随即便是一群歪戴帽子,露着胸膛的纨绔子弟从“百花楼”中闯了出来,对着地上的一个人拳打脚踢。
林冲与梁红玉二人见势立时大吃一惊: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会有人当街打人?“
此时那“金眼彪”施恩也已经带一众伙计小斯从酒楼中冲了出来,快走几步到在近前,将那一众打人的纨绔子弟,泼皮恶霸尽数推开。
而后伸手指向其中一个领头的叫道:
“你们这是哪里来的一群泼皮浆染胆敢到在这百花楼中生事?”
其中一名纨绔上前两步冷笑一声:“你是哪里来的土包子竟然如此没有眼色?”
“你当你在这东京城中开了这样一个酒楼就了不起了吗?”
“告诉你这位可是当今高太尉的家的衙内!”
林冲与梁红玉二人闻听此言顿时一愣,林冲抬头向那一众纨绔之中看去,却见为首的一个歪戴着帽子的汉子正看着施恩冷笑,却不正是哪高衙内高坎吗?
而在他身边却跟着高三等一众家奴。
林冲见了他立时心中火起,而此时那高衙内已然开口:
“小子,你这店是怎么开的?”
“你怎么能让本公子和这臭要饭的坐在一起吃喝?”
“这岂不是太有损本衙内的身份了吗?”
……
言毕之时转身来到已然被打倒在地的那汉子面前,冷笑道:
“张三你小子命真大!”
“之前几次都没能结果了你的性命,反而你小子却越混越好,也不知道在哪认识了新大哥,竟然也穿得人模狗样的了!”
“而且还指使人一再打伤大爷的手下!”
“只是今天你却再没有这么好命了!”
“今天老子就要在这结果了你的狗命!”
原来倒在地上的人竟然是张三!
今天张三与时迁出来与那一众乞丐兄弟以及泼皮见面之后闲来无事便来这“百花楼”中小坐饮酒。
刚刚坐下时迁那小子跑去茅房,却不料正这当口那高衙内恰巧带着一众家奴恶霸来到了这百花楼中,一眼瞧见了正在独坐的张三!
由于鲁智深、林冲的关系,那高衙内之前一直对张三怀恨在心。
之前没有能够将其解决掉一直耿耿在怀,再加上上次高衙内被林冲、鲁智深教训了之后心中更是恼怒。
只是之后的几个月时间里一直在没有见到这张三的踪影。
今日终于见他落单心中怎能不恨?
于是当即指使手下将那张三拖出“百花楼”一通暴打!
此时那张三虽然被打倒在地,然而却仍冷笑一声,“呸”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水,伸手指着高衙内叫骂:
“你这泼皮不过是一个和老子一样的贱命贱骨,有什么能耐?”
“此时却还在这里吹牛!”
“你若是当真有些能耐今日便打死我张三,不然的话,你这厮便是我张三的孙子!”
高衙内闻听此言立时一声咆哮:“你这贱人当真是找死!”
“今天老子就成全了你!”
言毕之时只一挥手,身后一众家奴这便向前冲来,准备对张三再施拳脚!
那施恩见势急忙上前拦挡:
“高衙内即便你是那太尉之子又能如何?”
“今日若是在我这百花楼生出了事端只怕也难免于罪!”
“你若是识相那便就此离去,不然的话我这就差人前去报官了!”
高坎闻听此言便只冷冷一笑:“你这厮当真可笑,此时此地是你的百花楼吗?”
“现在老子在这当街之上,你这百花楼门前教训教训这小子与你何干?”
“即便是你报官了又能如何难道你不知道这东京城中的禁军皆是受我父亲管辖的吗?”
高衙内嚣张然而却也顾及这“百花楼”与“百花香馆”都与那花魁娘子有牵连。
因而也不敢太过放肆,于是接着说道:“今天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我劝你还是不要没事找事,那凉快哪呆着去吧!”
言毕之时再次挥手,“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将张三小子给我打死!”
那倚重家奴闻听此言立时向前便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