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眼见一众家奴恶霸在高衙内的指使下向张三冲来,立时摊开双手,护在张三身前,口中一声断喝:
“我看你们这些人哪个胆敢恣意妄为?”
高衙内强忍心中怒火,咬着牙关恶狠狠的说道:“你这老板当真多事,怎么你以为本公子当真不敢动你不成?”
“你若是已在如此多事老子看你这酒楼也不用开了!”
倒在地上的张三此时已然开口:“这位老板,这是我和这泼皮之间的私事与你无关!”
“为了不牵连这百花楼的生意,老板你还是不要管的好!”
张三口中所言自然是在暗示施恩以大局为重,不要因为自己给这“百花楼”添麻烦。
人群中的林冲听后心中不免赞叹:这张三虽然只是个泼皮无赖出身然而却也当真是条汉子,即便现在已然命悬一线却仍不忘位二龙上着想。
而那施恩闻听此言却只冷冷一笑:
“今日有我在这里定然不会让你有半点损失!”
“不然的话今天一个狗衙内,明天一个猫衙内,日日都来此生事我这买卖还如何做得?”
高衙内闻听此言立时震怒,“你这老板好是不通人情,本公子不与你计较,你却明里暗里的辱骂于我!”
“此等情形本公子如何还能容你?”
“我看你这酒楼当真是不想开了!”
……
然而话音未落之时却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啪”的一声面颊上便已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那高衙内口出狂言之时却不知道之前那施恩眼见势头不对早已叫店中伙计前往后院茅房去叫了时迁。
那时迁闻听张三被高衙内拉出店外毒打立时冲茅房冲了出来,便是那裤子都没提上便已冲出店外。
那时迁何等机敏之人?
到在门前并未急于现身而是先向人群中看了一圈,却正瞧见了人群中的林冲。
二人四目相对之时却见那豹子头恶狠狠的点了点头,时迁随即会意。
身形一晃便已到在了高衙内的面前,重重的赏了高衙内一记耳光。
而后对着施恩说道:“老板今日是我们兄弟与这恶少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你且退下!”
施恩道:“我们自然不愿意理会你们这一群泼皮间的恩怨!”言毕之时便已转身回到了酒楼之中。
而此被打得眼冒金星的高坎,捂着脸吐出一口夹杂着两颗牙齿的血水。
却见一个身材瘦小的汉子已然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高衙内横行霸道怎能咽得下这口气立时一声咆哮:
“你们这群混蛋看什么呢?”
“还不快给我打死他!”
这高衙内一声呼喝身边一众家奴恶霸立时上前。
那“鼓上蚤”身形晃动之时一边护着身后的张三一边与高衙内手下一众家奴斗在一处。
高看手下家奴虽然人多然而又是那是钱的对手?
不过几个往来高衙内带领的七八名家奴便已尽数被时迁打翻在地。
那高衙内与高三二人眼见势头不对转身便走。
然而那时迁身形一晃便已到在了高衙内面前,伸手一把揪住衣领。
“你这狗屁衙内今日打了我的兄弟却还想走?”
高衙内心中虽然万分惊惧,然而却仍装腔作势的叫道:“你这汉子想要作甚?”
“你可知我乃是堂堂太尉之子,高……”
那高衙内话还没说完,便已被时迁一拳打翻在地,随后上前一步踏在高衙内的胸口之上,冷笑道:
“你爹是谁我不管,今天让你知道知道爷爷是谁!”
言毕之时对着高衙内就是一拳,“砰”的一声纳高坎口中便呕出了一口鲜血。
时迁道:“你可知道爷爷的厉害?”
高衙内叫道:“你这是找死!”
时迁影迷那又是一拳,“砰”的一声高衙内立时落得个乌眼青。
“还不快叫爷爷!”
“我爹是当朝高太尉……”
时迁冷笑一声,“那我也是你爷爷!”
说话时又是一拳,高衙内吃痛不住,和着口中血水叫道:“你们都是死人吗?”
“到现在还在这看着不动?”
时迁冷哼一声:“你们这些人若要寻死那便上得前来!”
高衙内忍痛叫道:“你们还不快来救我,难道全都不想活了吗?”
那一众家奴心中惧怕,只得勉勉强强的站起身来,再次扑到时迁面前。
那时迁一只脚踏着高衙内不动,只将双拳舞动开来,顷刻间便已将那一众家奴尽数打翻于地。
只是此时出手比之前重了许多,那一众家奴尽数被时迁打得折胳膊断腿,一个个倒在地上呻吟不已。
时迁冷笑道:“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当真是自寻苦吃!”
脚下发力时踏着只踩得那高衙内嗷嗷直叫:“孙子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高衙内却仍不可服软,“你这厮当真无礼,小心我结果了你的狗命!”
时迁冷笑:“事到如今你这厮竟然还在耍嘴,当真是不知死活!”
言毕之时时迁对着高衙内便又是一顿老拳。
时迁自己动手却还不过瘾便对着身边的张三道:
“兄弟要不要也来打这小子几拳出出气?”
张三早就恨足了高衙内,闻听此言立时而动,一瘸一拐的来到高衙内面前,对着那高坎同样是一通老拳。
只将那高衙内打得满脸是血,“嗷嗷”直叫。
一阵乱拳之后张三方才停手,指着地上的高衙内叫道:“高坎你这厮服不服气?”
那高坎本来就只是一个泼皮无赖,攀附上高俅之后便只知道仗势欺人,欺压良善。
此时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生怕自己会这样被张三嚯嚯打死,于是只得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服了,我服了!”
张三心中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时迁却冷笑道:
“你这便服了却做不得数,需得向我二人各叫三声爷爷方才能饶了你的性命!”
高衙内道:“你,你们想得美,我父亲可是当朝太尉!”
张三咬着牙说道:“打得便是你这狗仗人势的太尉之子!”
说话之时俯下身对着高坎便又是几拳。
高衙内一边嗷嗷怪叫,一边说道:
“张三爷爷,莫要再打,我叫您爷爷!”
张三这才住手,口中恶狠狠说道:
“你再叫得大声一点!”
高衙内吃疼不住,只得连声叫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时迁冷笑:“你这样叫来太不恭敬,我需你这乖孙跪在地上一边向我二人磕头,一边叫爷爷!”
高衙内心中自是不情愿,然而毕竟是个软骨头,只怕眼前这汉子向自己再下狠。
于是只得从时迁的脚下爬了出来,跪在地上对着时迁与张三二人一边磕头一边叫道: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
这高衙内平日里在京城之中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街面上不知多少人都曾受到过这厮欺凌。
此时那一众围观百姓眼见着平日里不可一世的高衙内此时竟然被人打得跪在地上向人叫爷爷,人人心中都出了一口恶气。
于是不知觉中竟然有人好声叫好,更有人鼓起掌来!
时迁冷笑道:“看看你这厮,狗一样的东西,今日被我如此欺凌竟然还有人在叫好!”
“便可知你平日里是如何为非作歹的!”
“今天这笔帐就一起算了吧!”
“你这厮需向众人叩首,方才能一解这三老四少的心中怨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