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头”身形一晃,“唰”的一声一支短箭便已擦着林冲的面颊飞了过去。
随即伴随着“有刺客!快来人呀!”的一声呼喝一道穿着夜行衣的人影已然破窗而入。
黑影晃动之时双臂齐挥“嗖嗖嗖”一连五道冷风便已向林冲身上射来。
此时二人不过五尺,且那暗器来的又急又准,稍有不慎必将使得林冲丧命于此。
然而那“豹子头”却身手了得,即便近在咫尺且对方出手狠辣招招致命却也被林冲尽数避过。
只待那五道寒光射过,林冲向前一蹿便已到在李师师身后。
就在林冲伸手去抓李师师衣袖之时破窗而入的黑衣人也已拦在了李师师身前。
右手抓住林冲右腕,左手反关节按向林冲右臂手肘。
林冲心中暗道:来人当真有些手段,这一出手便是那小擒拿的手法,只是今天你却找错了人!
林冲也不去挣扎,沉肩坠肘,向前便撞。
对面的黑衣人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反关节竟然没有能够拿住林冲,反被他一肩撞来。
“砰”的一声闷响,那黑衣人竟被林冲撞得向后连退数步。
黑衣人心中正在错愕之时却被那林冲挥手掐住了脖子。
“豹子头”左臂发力之时便已将那黑衣人提了起来。
紧接着拇指向那黑衣人咽喉一扣,千斤巨力发于指下。
顷刻间那黑衣人便已没了力气,青纱之下双眼一翻,便已露出了眼白。
那李师师见此情形立时“啊”的惊呼一声!
与此同时窗外的小楼下已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兵器的撞击之声。
林冲扭头之时却见那鲁智深与武松二人已然与数十侍卫斗在一处。
林冲扭头看向徽宗皇帝恶狠狠的说道:“道君觉得此时此刻下面那些人还能救得你的性命?”
“道君若是知趣便传旨让你的人全都退下,不然的话……”
宋徽宗眼见那林冲双眼中满是血丝,冲天杀气,英气逼人,心中自是惊惧。
然而身为大宋天子又怎能受其胁迫?
而那李花魁自是个有些眼色眼见此等情形立时来到被那黑衣人撞破的窗前,对着楼下高声叫道:
“道君有旨,尔等众人不得无礼,速速退下!”
小楼下一众侍卫闻听此言虽然将信将疑却也不敢再动。
而此时林冲也提着那黑衣人到在窗前,向着窗下叫道:
“智深师兄、武松兄弟暂且住手,莫要再伤了这一众人等的性命!”
双方这才住手,而那打虎英雄手提滴血双刀,立在院门前双目如电,好似天降杀神一般,不怒自威。
而那莽和尚单手提着镔铁禅杖高声叫道:“若有变故兄弟便只叫洒家一声,洒家便赏这一众撮鸟三百禅杖!”
……
那一众大内侍卫闻听林冲所言后方才知晓面前这大和尚便是当年那倒拔垂杨柳的“花和尚”鲁智深!
而那行者更是景阳冈上的打虎英雄武松!
虽然心中不服,然而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林冲转头向自己掌中的黑人瞄了一眼,虽然对方只露出一双眼睛,然而“豹子头”却也已认出此人。
低声道:“兄弟放心,哥哥念在多年的情分之上自然不会伤了李花魁性命。”
“你便只在此看着便好!”
说完便松开了自己的手掌,那黑衣人脸上立时闪过一丝惊愕,却也并未多言,只得垂手立在一旁。
那李花魁见此情形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然而却仍鼓足勇气说道:“真没想到你便是那之前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你被高俅陷害,带刀误入白虎节堂之事乃是你与那高俅二人私怨,此时何以到此惊扰圣驾?”
林冲道:“花魁娘子莫不是小看了我林冲!”
“我林冲不才此次前来面见圣上并非为了寻仇!”
“实在乃是一心想要得到圣上恩准为国效力!”
李师师闻听此言转头向那道君皇帝看去,此时的宋徽宗多少也已经回过些神来,虽然心中仍存惊惧却也只是冷笑一声:
“你有此心朕已知晓,然而今日你未免御前失仪!”
林冲笑道:“道君只识得林冲,却不知我已不是那当日的八十万禁军军教头!”
宋徽宗“哦”了一声,“此话怎讲?”
林冲笑道:“你既自称教主道君皇帝,却不知我林冲此时乃是那玉清元始天祖转世。”
“想我身份何其尊贵?何需向你这一届人王,自封的教主道君皇帝行君臣之礼?”
林冲此言一出莫说那徽宗皇帝、李师师不信便是那梁红玉心里都觉得好笑:
这夫君当真能够唬人!
就算他有些本事,会些道法,然而若说自己乃是玉清元始天尊转世那岂不是在开玩笑?
那官家与李师师又不是混人,他们若是信了那才怪哪?
而此时的林冲却信誓旦旦的继续说道:
“官人与小姐上眼!”
……
说话时自降双手在胸前一端,随即,“呼”的一声掌心中便已凭空多出一套“香奈儿”礼盒。
宋徽宗、李师师以及那黑衣人见势不由得均是一愣。
林冲双手将其放在桌上,对着李师师言道:“小姐上前检测一番林冲所变之物与之前送给您的可是一模一样?”
李师师心中惊奇不已,于是迈步上前,将那礼盒打开却见里面那十数支晶莹剔透的水晶瓶子与之前初次见面之时梁红玉送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李师师急忙从中取出自己最最喜爱的一瓶打开,对着空中轻轻喷洒,而后用手在面前轻轻扇动,那香气竟也一般无二!
此时那道君与黑衣人也已经闻到那阵阵香气,那三人自是惊愕。
而宋徽宗却只微微一笑,“你这等雕虫小技在宫中也有人耍得!”
“你若便以此一事便说你是元始天尊转世岂不是在拿朕当成了三岁顽童?”
林冲又是微微一笑,心念闪动之时便已通过“铁血系统”中的“怨气值”一栏用五千点“怨气值”兑换了一副后世印刷版的“清明上河图”递到了宋徽宗面前。
“道君你且看看这是什么?”
李师师上前伸手接过,而后双手呈到了宋徽宗的面前。
宋徽宗伸手接过而后漫不经心的打开只看了一眼立时满脸错愕,不由得站起身来。
“这,这是清明上河图呀,只是这,纸张笔墨却似乎……”
宋徽宗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冲已然将再次将另一张通过怨气值兑换的宋徽宗亲笔“瑞鹤图”递到了李师师的面前。
宋徽宗伸手接过,打开一看却不正是自己的御笔亲书?
宋徽宗错愕之时仍故作镇定的冷冷一笑:
“想来朕的真迹‘瑞鹤图’与这‘清明上河图’此时仍在深宫之中,定然不会流落在外。”
“你这些东西不过是人临摹伪造的而已。”
“虽然画得不错,然而看这纸张墨色,实在乃是下下品而已!”
林冲道:“道君不闻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这两幅画本是天宫神卷,却不料被尔等凡人偷学了去,却也不算什么难事,然而林冲后面要说的事情想来这世上只有你一人知晓!”
徽宗皇帝笑道:“朕行事光明磊落,何事不能昭告世人?”
“何以至唯朕一人知晓?”
林冲笑道:“怎的道君忘了登基之初曾独自一人叩拜太庙寝殿,中太祖御留的石碑了吗?”
那徽宗皇帝闻听此言顿时一惊,瞠目结舌的问道:
“你,你说什么?”
林冲冷冷一笑:“怎的陛下还不屏退左右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