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幼玉平时最讨厌的就是刁奴仗势欺人。
“也就是你,为人谦和才会让这些奴才们一个个欺压上来。”韩幼玉眼里都是寒意。
林麝感动,他本就心里喜欢韩幼玉,此刻看到韩幼玉为了自己出气,林麝眼里数不尽的情意。
下人都离开了,毕竟韩幼玉是国公府嫡女,他们都惹不起这样的存在。
“林公子不必客气,我本就凶名在外,不在乎多一点少一点。”韩幼玉脸色变得温和了许多,少了刚刚那份伶俐。
林麝心中感激,他明白韩幼玉其实心地善良,别人说她嚣张跋扈。
林麝却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他只觉得她是最美好的存在。
林麝一脸的歉意看着韩幼玉,“韩小姐,真对不起,你的生辰我本想去的,但是偶感风寒。”
韩幼玉淡淡一笑,“不用那么多心,你我之间不用那些虚礼。”
韩幼玉本来想道谢的,看林麝身体不舒服,就不多打扰了。
韩幼玉和林麝道别,回了国公府。
林麝被自己贴身侍卫扶着回来房间,林麝抚摸着手里的金丝砚台,“玉儿肯定会喜欢的。”
下人一脸的心疼,“公子如此煞费苦心,韩小姐一定会喜欢的。”
林麝手里的金丝砚台,是他求他父亲得到的,早年他父亲的门生送给父亲的。
他父亲一直爱不释手,不舍得用它研磨,所以保养的极好。
林麝眼里都是希望,他喜欢韩幼玉。
今天韩幼玉帮自己的样子依旧历历在目。
那样子,说不出的迷人。
林麝想等自己身体好了,亲手把金丝砚台送给韩幼玉,给她一个惊喜。
以前的韩幼玉林麝不了解,但是现在的韩幼玉喜欢字帖,喜欢文房四宝。
林麝觉得韩幼玉是京都最适合自己的女子。
林麝是京都出名了的才子,文采出众,是很多名门闺秀的梦中情人,但是他从未有过心动。
林麝以前觉得自己不会动心,但是在遇到韩幼玉之后,一切都变了,变得不一样。
林麝感觉自己那颗尘封的心有了悸动。
忽然一个人的脸出现在林麝的脑海之中,他霸道狂硬。
裴胤眼神里都是警告的意思,林麝心里一惊,整个人醒了过来,原来身体虚弱,刚刚迷迷糊糊睡着了。
林麝额头紧皱,“裴胤,即使你手断狠辣,我也不会放手,韩幼玉我必须争取一次。”
韩幼玉回了国公府就被某人堵住了去路。
韩幼玉一脸的无奈,“我说宴都王,你是不是很闲?没事情要做吗?”
裴胤眼里都是思念,韩幼玉就是他的毒,致命还有瘾。
“本王怕你太思念本王,所以特意过来给你看看。”裴胤一脸傲娇的说道。
“噗……”韩幼玉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韩幼玉不理会裴胤回了自己的院子,手里拿着金丝砚台把玩。
韩幼玉是真的喜欢这金丝砚台,给人一种特别的感觉,好贵而又神秘。
裴胤看着韩幼玉不离手的把玩自己送给她的金丝砚台心里高兴。
“韩幼玉,你就是嘴硬,你是喜欢本王的吧,肯定本王不在你身边你思之如狂。”裴胤一脸我信了的表情说道。
韩幼玉哭笑不得,她觉得裴胤的脸皮已经可以和京都的城墙媲美了。
“王爷,劳烦您没事多照照镜子,别那么自恋好不好?人家谁没事会思念你。”韩幼玉无奈的说道。
裴胤不信,他明明那天夜里听到韩幼玉叫了自己的名字。
“本王不信。”说完俯身就亲吻韩幼玉,“嗯……”
韩幼玉疯了,这个男人一言不合就强吻,韩幼玉打又打不过,说这个男人又不讲理。
“啪”的一声碎裂的声音把俩个人的理智拉回现实。
韩幼玉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裴胤,“裴胤你是不是有妄想症?什么毛病?你去找个大夫瞧瞧,别没事发疯。”
裴胤一双眼眸通红,他看了眼地下的金丝砚台碎片。
韩幼玉心疼死了,这个是人家林麝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居然被裴胤害得摔碎了,果然不能遇到裴胤,一遇到他总没好事情发生。
“你看看,好好的东西现在碎了吧!你怎么能把人家送我的生辰礼物摔坏了呢。”韩幼玉一脸的不高兴。
裴胤愣了,这不是他送的礼物?怎么成了别人的了。
他一脸不解的看着韩幼玉,“你说什么?”
“你是聋了?还是咋回事?我拜托你没事能不能别老在我眼前晃悠,东西摔坏了我怎么给人家说。”韩幼玉生气了,她蹲在地上捡碎了的金丝砚台。
裴胤皱眉,他就想知道国公府是怎么收的礼物?居然能搞错。
他亲手挑选得礼物居然被别人担了功劳,他到最后落了个一身的不是。
裴胤眼里的怒火快要喷涌而出,他一把拉起捡碎片的韩幼玉。
“好了别捡了,一会该扎道手了。”裴胤脸色气的暗沉说道。
“啊!”裴胤话音刚刚落下,韩幼玉的手就被尖锐的碎片扎破了,血流不止。
忽然韩幼玉的手指感觉到了一阵的温热,她一脸震惊的看着裴胤。
“你!”
“别说话,让你小心一点,你就是不听话,不过是一个砚台而已,碎了就碎了,你捡它干嘛。”裴胤没好气的说道。
裴胤觉得韩幼玉就是他今生的劫难,换做别人他早就不管了。
可是韩幼玉不行,他不能不管,他的心不由自己左右。
裴胤眼里都是心疼,吸了血,用干净的布子缠了起来。
所有的怒火此刻都化作了绕指柔。
“还疼吗?”裴胤一脸的心疼,感觉自己比韩幼玉更疼。
韩幼玉摇摇头,小脸微红说道:“不疼。”
裴胤征战沙场眼睛都不眨一下,此刻感觉要他的命一般。
“你就不能听我一次?为什么总和我对着干?我还能害你不成?”裴胤眼里数不尽的情意都是无奈的说道。
韩幼玉嘟着嘴,“还不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打破了砚台,我能和你吵架?”
裴胤感觉自己遇到了此生最大的敌人,而且还是无法消灭,只能缴械投降的敌人。
“好,都是我的错,可你也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啊,一直骂我。”裴胤脸上都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