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会在郁嫣的闹剧之后,渐渐地接近了尾声。
裴胤本想和韩幼玉单独相处一会,奈何人太多了,都是围着自己和韩幼玉。
把俩个想说话的人硬生生的分开了。
韩国公今天心情不错,喝了很多的酒,南宫氏扶着他去休息了。
送客的重任落在了韩幼玉的身上,一个个贵夫人围着韩幼玉问东问西的。
把所有人送走,韩幼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累瘫了。
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天已经黑了,春如给她准备好了洗澡水,韩幼玉靠在浴桶上就慢慢的睡了过去。
裴胤本来已经走了,但是见了却没能说话,裴胤心里总觉得自己少一句话,又悄悄反了回去。
韩幼玉一个人在房间里,春如守在门外,等她泡完了收拾。
裴胤一身武艺出神入化,几个纵跃来到了韩幼玉的房顶。
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块砖,入眼的画面,让他差点停止呼吸。
韩幼玉整个人靠在浴桶里睡着,人还泡着澡。
看了一会裴胤发现韩幼玉没有任何动静,不由疑惑,换了一个方向,他发现小女人今天太累了,居然坐着就睡着了。
春如等着等着打瞌睡,站在门口晃晃悠悠的,忽然一块石头打中了她的学位,春如被裴胤扶着坐在门口睡着了。
裴胤走了进去,眼前的景色让裴胤几乎流鼻血了,幸亏裴胤定力强。
裴胤找了一块单子裹着韩幼玉,抱着女人去了床上。
“女人,你如果醒着也这么乖巧该多好。”裴胤自言自语的说道。
裴胤细心的给韩幼玉盖好了被子,在没得到韩幼玉的允许他不会做什么事情,但是占便宜肯定不会少的。
韩幼玉实在是太累了,她梦到了那张熟悉的脸,“裴胤!”
裴胤下了一跳,以为韩幼玉醒了,等了半天发现没有任何的反应。
裴胤堂堂宴都王,还是第一次有做贼的感觉。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韩幼玉,她的眉毛细如柳叶。
五官精致,即使不化妆也美得让人心动。
就是这张脸,裴胤一眼入心,从此不可自拔的爱上韩幼玉。
裴胤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韩幼玉让他明白了太多不可能。
这个女人像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从她的做事裴胤可以看的出来,她远比自己了解得深不可测。
即使手无缚鸡之力,但是智慧绝对可以是自己的一个劲敌。
裴胤看着女子,摸了摸她的小脸,“女人,生辰快乐,希望你可以早日成为本王的女人。”
韩幼玉皱眉,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听着平缓的呼吸声,裴胤眼里都是笑意,悄悄离开了韩国公府。
春如忽然惊醒,“小姐?”
春如走进去发现韩幼玉早已经睡着了,自己收拾干净也去休息了。
次日清晨,韩幼玉对着一堆继续头疼不已,手里拿着一个金丝砚台,“这么精致的东西恐怕只有林麝会送了。”
因为身体不舒服,韩幼玉的生辰宴会林麝没有去。
韩幼玉觉得自己应该去谢谢林麝,毕竟这个礼物是她生辰收到最喜欢的东西。
“春如,去准备一些礼物,和我去谢谢林麝。”韩幼玉吩咐道。
“是小姐。”春如准备好了一切,陪着韩幼玉一起去了林府。
林麝因为受了风寒,身体不适,所以不便出门。
生怕自己把病气过给别人,韩幼玉和林麝算是朋友,所以下人带着韩幼玉直接去了林麝的院子。
不想韩幼玉看到了一幕令人气愤的事,一名老医者,倚老卖老,态度极其不好的对林麝,林麝脸色因为生病,显得格外的苍白。
“陈大夫,我怎么样了?”林麝客气的问道。
陈大夫一脸的鄙夷,“没事,小风寒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不需要开药吗?”林麝追问道。
林麝因为身体不适,身体剧烈的咳嗽,他握拳咳嗽。
“夫人说了,没什么事情不需要浪费府里资源。”陈大夫不屑的说道,眼里根本不把林麝当回事。
“我还真不知道,一个下人居然敢如此目无尊法,以下犯上。”韩幼玉眼里都是寒意的问道。
林麝才发现院子里有一道明艳动人的身影,他艰难起身,“韩小姐,你怎么来了,我得了风寒,别传给你了。”
韩幼玉看着陈大夫,冷冷问道:“问你呢!难道要-我去问林大人?”
陈大夫心惊,他也不过去听命行事而已,“我……”
韩幼玉冷冷的看着他,“如果你今日不能给林公子检查出个所以然,我必定让父亲亲自问问林大人是何道理。”
林麝立马介绍道:“这位是韩国公府嫡小姐。”
陈大夫立马怂了,哪儿还有一丝轻蔑,“对不起,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韩小姐饶命。”
韩幼玉淡淡的看着府医,“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必须看好林公子的病,如果林公子有任何的差错本小姐唯你是问。”
陈大夫跪在地上点头答应,“全听小姐的,绝不会出问题,公子只是偶感风寒,不是什么大问题。”
韩幼玉看着府医,“最好是,否则你就做好生不如死的下场。”
韩幼玉最讨厌的就是狗仗人势,尤其是这样的刁奴。
前世自己的儿子就是死在了孙雪莹和她的刁奴手里,韩幼玉最痛恨这样的人。
眼里安压不住杀意,陈大夫立马换了一个态度。
韩幼玉看着林麝的院子,“以后谁敢对林公子不敬,就是和我韩幼玉过不去,如果被我知道了,我会让他知道如何做人。”
下人一个个浑身发抖,他们忽然觉得韩幼玉此刻犹如地狱来的修罗,带着一股杀气。
林麝眼里都是感激,“谢谢你,我平时都把时间用在了读书上面,对于府里的事情几乎不管,才有刁奴敢欺辱我。”
韩幼玉早已经换了一副笑脸,刚刚那个一身煞气的女人好像不是她。
“你好好养病,虽然读书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该管的还是要管,否则是个人都敢欺辱你。”韩幼玉冷冷的说道。
陈大夫写着药房的手不由发抖,他总感觉韩幼玉意有所指的再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