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溪眼里闪着光,想起昨个母妃让她说的那些话,再加上淑妃本就有了身孕,她心中妒忌,便推了淑妃。
楚时溪也不是傻子,虽说姜知遥或许是在利用她,可最起码她能吃饱,吃好。
可淑妃是她的生母,凡事都要克制她吃食,自个变胖了也要说上两嘴,即便是生母,想必也不是真心待她。
还是长乐宫好,想吃什么吃什么,饶是这样,她骨子里还是害怕姜知遥,毕竟上次脸被划伤的阴影还在。
“母妃,溪儿晚上还想和母妃一同用膳。”
姜知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啊。”实则心里厌烦极了,尤其是楚时溪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
楚云璟吃了大力丸?对一个孩子下死手?
一直等到午后,楚云璟都没从上和宫出来,姜知遥顿感不对,叫来了冬藏。
“去上和宫,就说本宫动了胎气。”
等冬藏走后,姜知遥连忙在脸上铺些香粉,显得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徐太医也匆匆赶来,为姜知遥诊脉,这才擦掉额头上的汗水。
“娘娘,您这也没事啊!”
“一会皇上来了,你知道该怎么说。”
徐太医无奈的摇摇头,但看在昨个采香回府颇早的份上,只好睁着眼睛说瞎话。
“皇上驾到!”
楚云璟心里终究还是惦记姜知遥的,急匆匆的赶来,忘记遮盖住脖颈间的吻痕。
“遥儿!”
他连忙看向徐太医:“瑾贵妃这是怎的了?昨个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动了胎气。”
“回皇上,娘娘似乎忧思过重,臣给娘娘开了药方,春华已经去煎药了。”
“好端端的,怎会忧思过重?”
联想到昨晚暗卫来报,似乎镇国王从姜府出来,难不成?楚云璟的眼神一下变得晦暗,压抑住心里的怒火。
他还是想相信姜知遥,毕竟暗卫把人跟丢了,也未必就是云琅。
“皇上!”姜知遥对着他伸出手,眼里噙着泪,让人忍不住心疼。
楚云璟连忙将人抱在怀里,一顿安抚:“怎的了?与朕说说?”
“皇上为何不来看臣妾?臣妾以为皇上生臣妾的气,昨个一夜没睡,今个臣妾等啊等,皇上也没来。”
姜知遥又看向他脖颈处的吻痕,更加委屈:“皇上,就那般喜欢淑妃娘娘?”
楚云璟都要气笑了,该说不说,这姜知遥确实胆子大,他宠谁还得看小姑娘乐不乐意。
“朕也不知,昨个突然就情难自已,没控制住,而且朕昨夜格外燥怒,总觉得心口似乎有一团火。”
姜知遥听完,心下有了答案:“徐太医,为皇上请个平安脉。”
“朕前几日刚诊过脉,不必了...”
“那怎么行,又不费时间,诊脉了臣妾也能放心。”
徐太医走上前,为楚云璟诊脉,他神色倏地变得凝重,连忙问道:“皇上是否有燥热,难以自控的症状?”
楚云璟点头,心下也有些紧张,难不成他真得了什么病?
“徐太医,皇上这是怎的了?”
“回贵妃娘娘的话,皇上似乎中了催情药,不过剂量很小,一开始臣也没诊断出,但看到皇上脸色不红润,发现脉搏有些奇怪。”
“此药对身子可有危害?”姜知遥吓得握紧了他的手。
“娘娘放心,此药剂量小,对身子无太大影响,不过这几日不能再行房事。”
姜知遥呼出一口气,连忙说道:“还好徐太医为皇上诊脉,不然哪里能知道皇上中了催情药?”
楚云璟没吭声,脸色阴沉的厉害:“遥儿好好修养,朕去一趟上和宫。”
怎料,姜知遥却拉住他的手:“皇上,臣妾陪您去。”
“你刚动了胎气,好生养着,朕没事。”
姜知遥却不管不顾的披上外衫,挽着楚云璟的手:“淑妃有着身子,臣妾怕皇上冲动。”
罢了,他的遥儿向来心善。
二人坐着轿辇去了上和宫,此时淑妃衣衫不整的卧在床榻上,胸口处布满吻痕,面色红润。
楚云璟直接推开正殿的门,脸色黑的不像话,怒斥道:“淑妃,朕倒是没想到,你手段高的厉害。”
淑妃眨着眼,轻声说道:“皇上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
“你居然给朕下药!”楚云璟咬牙切齿的看向她,眼里带着一丝厌恶。
淑妃连忙捂着嘴,不可置信:“皇上,臣妾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说话间,身上的棉被滚落,露出穿着肚兜白皙的身子,姜知遥避开眼,顿时觉得恶心。
可楚云璟却眸光渐深,身下又起了反应:“将淑妃看好!不得放她出来!”
说完,便拉着姜知遥的手,上了轿辇,他浓重的呼吸扑洒在姜知遥的脸上,大手揉捏着姜知遥的身子。
“皇上,臣妾刚动了胎气。”
楚云璟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懊恼,“去苏才人那!遥儿你先回宫。”
姜知遥装作担心的模样,“皇上可要顾及身子!”
上和宫内。
淑妃瘫坐在床上,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漫不经心的梳理发丝。
“姜知遥,本宫早晚会将你踩在脚下!”
“娘娘,此药伤身,您的身子......”
淑妃不屑的笑道:“皇上终究还是顾及本宫,反正这个胎儿也生不下来,不如好生利用着。”
“姜知遥已有两子一女,真是好大的本事,如今又怀了身子。”
“只可惜,皇上从此以后,只会对本宫的身子更加眷恋。”
此物并不是普通的催情药,服用过的男子只会对第一个女人的身子感兴趣。
还是她托父亲在南疆寻到的,果不其然,不出半个时辰,圣上的轿辇又回了上和宫。
门一脚被踹开,楚云璟猩红的眼一把撕碎了淑妃的肚兜。
淑妃发出一声惊呼,“皇上~”
“你真是个**居然敢对朕下药!”
淑妃的身子并不算玲珑有致,甚至是平胸,可楚云璟不知怎的,只能对淑妃的身子起兴趣。
到了苏才人那,瞬间灭了火,没了兴致,可一出了门,邪火烧身,他只能再来上和宫。
楚云璟掐着她的脖子,埋在她颈肩:“你是不是觉得,朕不敢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