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你由何而来?去往何处?到底有何目地?你所说的那个需要完成祭祀所交给的进修又是怎么一回事?”
世上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国家?所有的不解决得眼前这个当事人才能解答。
不要以为炎明国的君王是个昏君,看不出路瑶在推塘和隐瞒的事实。
路瑶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无论如何修练,心机及聪明,都不是炎明咎的对手。
炎明咎自信能看出点瞄端出来,加上布帘后面二位谋士一起参详,炎明咎可以说有持无恐。
对于昨天和路瑶商讨的事,他连夜就招集了心腹大臣来议事,当他把记事官手上记的竹简让众大臣看过后,众大臣都狂喜,虽然左一句又一句的发生不同的意见,当他们看到写着这么多植物的性质,如何收种、播种、如何去种、什么地方种最合适、包括土地上的土如何去分辨。
有的官员中也是农家子弟出身的,对这些有一些了解,但却不知道有些植物的果实竟然是生长在地下的。
农作官听到这些事后竟然高兴得在大殿上差点晕过去,路瑶提出来几个蓄存的食品的方面更是前所未闻,相比以前,各大国只能保持一些食品短期的保存方法,实在是好得太多了,虽然质疑却要花时间去证实。
可以说这次路瑶的功劳是相当的大的,这对日后的农业改革取得相当大的成就。
还有一件功劳就是炎明国失去了百年的国剑碎月,竟也是由路瑶轻松的送给烨儿,假如路瑶知道这剑的重要性,她还会送给烨儿吗?
因为这一册记事,讨论到次日其他大臣上殿早朝后才散去,众大臣拿出了几个方案,最终商定划分为几块地方去实施。
他手下有二名如生死之交的过人谋士……子仕和仲然断言有高人相助,双双求主公安排与这位高人见面,不是他们不尽力,而是他们确实没路瑶了解大自然这么多。
当然啦……路瑶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单是一个《十万个为什么》也能把这群古人忽悠死!
子仕和仲然在主母和少主走后才进去的,当知道他们想见的人竟然是位女子时,老脸一阵羞愧,看到主公竟让路瑶弄得如此狼狈,心里竟然觉得好受了许多!
对于路瑶叫主公做帅老头,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从主公不生气来看,主公是万分疼爱这女人的。
这女人到底是谁?新宠?贵妃?不是说女人不许参于政事的吗?为何主公……年年有怪事,今年特别多。
“帅老头,就知道你对我的来历、身份等耿耿于怀,如我不打开天窗说亮话的话,说不定哪天你真的把我五马分尸了,我也不知道个死字是怎么写出来的……呵呵……。”路瑶当然知道她不能显得太过显眼,不然在这个世界还有得混的?
“嘿嘿……”炎明咎一阵干笑。
“可不可以拿些蜜饯水果之类的点心来吃啊?最好泡杯好茶过来,我们一边吃一边谈。”
“准……”
“嘻嘻,帅老头真好……呜呜呜……你害我想我父母想我的故乡了,呜呜呜……。”毫无预警的扁着嘴说哭就哭,泪眼汪汪的。
看得炎明咎心头一紧,伸出手想帮她擦泪,却觉得非常的不合适,手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
这时,羽公公带着侍女们端上一些点心和蜜饯水果之类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后退了下去。
路瑶看到蜜饯后也不哭了,变化如此之快真令人咭咋。
不是路瑶对现代没感情,而是觉得刚才只是一时的触景生情,现在这场绝对不合适哭泣,所以马上收起泪水。
“帅老头,可不可以屏退左右?因为我不想其它人知道我的身世。”
“好,尔等退下……”炎明咎也知道路瑶的难处。
子仕和仲然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也应该退下,毕竟那女子开口说出这等话,表明除了主公外,其余人都不能听,正在犹豫间……听到……
“帅老头,还有人没有退下吧……布幕后面还有人在呢!”路瑶早就眼尖的看到布幕后有二道会动的影子,刚开始还以为是暗中保护他的暗卫。
炎明咎一时傻眼了,姜还是老的辣,处事不惊的吩咐二人在殿处守候。
子仕和仲然面色尴尬的从布幕后面走出来,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路瑶,对主公跪安后离去。
看着这二人是斯文书生,跟本不像是暗卫之类的人,是什么人?炎明咎也不解说这二人是何人。
路瑶拿着茶杯,浅浅的抿着嘴喝着,慢慢的述说着。
夜,是神给人们的另一个颜色的世界,缤纷绚丽而迷人的色彩,多么令人迷惑沉醉,不同样的时空里,夜色中,多少事在夜里发生……美好的、甜蜜的、丑陋的……
几缕轻风,透着几丝凉意,划过脸庞,狰狞,孤独。轻抚枯枝,残叶潸潸落,飘过,几丝凄凉?几份忧伤?
子仕和仲然在殿处候着,他们脸上看不见一丝烦燥,一丝焦虑,非常安静的坐着等候主公的招见。
于其说等候主公,还不如说等候殿里的那位奇女子。
仲然,仰望天空,月光透过阴云,泻下暗淡的光,影子被拉长,看着影子仲然才恍然,原来那女子是看到影子才知道他与子仕躲在布幕后的。
子仕,紧闭着眼,深呼吸,似乎在仔细聆听,在品味离愁,在感受孤独,静静的品味着,原来安静时,寂寞才会表现得这么强烈。
“子仕,我知道那姑娘如何发现我们的了。”仲然幽幽的开口道,他和子仕都断定这女子不会武功,在等待中还与子仕纠结了好久。
“哦?如何发现的?”子仕没有睁开眼睛。
“黑影……”
“哦??黑影?这也能发现?果是不同啊!看来主公又有一谋士了,只不过却是女的!实在是意想不到啊!”子仕有点感叹!女子当谋士?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殿内,一小太监出来通报子仕和仲然进殿晋见。
子仕和仲然站起整理了下衣裳,疾步走入殿内。
“他俩就是子仕和仲然?哇噻,个个都是精品男人耶……”子仕和仲然还未走进殿内就听到那女子说的话了。
子仕和仲然愣了一下,这女子太放肆了吧,语言轻佻不说,连眼神也是放肆的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
“子仕拜见主公!”
“仲然拜见主公!”
经过一番罗索繁琐的引见后,众人跪坐在铺在地上的毛皮上。
而路瑶,当然不会跪啦,双脚盘在前面坐着。
看到子仕和仲然惊讶的脸,路瑶只好不厌其烦的解说了一顿。争取利益,麻烦也要做,不是吗?
一场如谋士般的较量在主公面前展开……
仲然向路瑶拱拱手,说出文皱皱的话:“昨日听闻姑娘对农种之事有一番独特的见解,现仲然想请教一番姑娘,望姑娘能解仲心中疑团。”
古人啊古人,听你文皱皱让路瑶鸡皮掉了一地,她干嘛要受这种罪啊?
“仲大哥,子大哥,你们可否别这么文皱皱的?你这样说话我会很困惑的,能不能快言快语?”说完还对着他们做了个鬼脸,一脸真诚期待他的样子。
当然啦,这可是谋士耶!一不小心就会让他们看出她的破绽了。加上她确实对那文皱皱的话实在是感冒得不行,再让她听下去,杀了她吧!
仲然和子仕一愣,看着真诚的路瑶的脸,并没有小看他们的意思,也收起迂腐的礼节,大胆的言明,如何看待现在的农业问题,如何面对现时的局势。
哇靠……还真把她当能人啊?鬼知道现在这个世界的局势如何啊?
他们一人一句,虽然和刚才不一样,但始终摆脱不了文人的影子,还是文皱皱的。
也许他们能做到的就只有个界线了,她无耐的想。
“等等……等等……一个一个慢慢来,我一下消化不了这么多,能不能先谈论一个问题在到一个?”路瑶哈着脸点着头问他们。
“哈哈哈……”路瑶的表情让三个男人看得哈哈大笑!
有这么好笑吗?
对于农业问题,路瑶轻而易举的用我所知道的知识就可以解答他们了。
对于战争问题,她把全世界都在看的《孙子兵法》说给他们听,《孙子兵法》可是她那死鬼爷爷爱看的书,从小当故事说给她听,拜爷爷所赐,她现在可以倒背如流。
于是她假装——非常非常郑重的告诉他们:现在给你们一本兵书,只能说一次,因为这兵书是我们国家的魁宝,不轻易外露,所以说过一次后,这兵法就会被祭祀的法力所吞噬,兵书就会在她脑海里自动消除,以后再也无法叫她重说一遍。
看着他们半信半疑的样子,路瑶也不在意,直接砸下一句话,信不信由你们,如你们想记住的话,最好用笔记下来。如不想记住,不要到时悔得肠子都绿了。到时在求我,恕我无法帮你们了,因为那时的我和你现在一样……都是无知!
炎明咎早就试过的路瑶这一招,忙吩咐子仕和仲然准备些空白的竹简准备抄写。
子仕和仲然心里跟本不信这个小女子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但主公吩咐下来的事,一定要办好。
当子仕知道路瑶不会写字时,张大的嘴足足可以放下二个鸡蛋。
仲然也只是一愣,虽然他也没想到,可至始至终都是一副淡定的样子。
路瑶等他们准备好后,开始装神弄鬼的表演鬼上身节目,两眼白番,四肢抽风,背得非常的快,快得连她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记住,看他们的造化吧!
听到路瑶说出:“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七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畏危也……”等内容时,三个男人越听越骇然,脸上的表情实在是……精彩绝伦啊!
路瑶说完时,故意嘤的昏倒在地上。
炎明咎看着路瑶倒下,极快的来她身边抱起她,嘴里大叫:“快传御医……快传御医……。”
子仕和仲然仍然埋头奋笔急书,此时,由不得他们不信中国千年文化的好处了。
好困啊……昨天晚上路瑶跟本没怎么睡觉,她等于二天一夜都没有好好睡觉了,能不困吗?
她睡在炎明咎的怀里,任他怎么叫怎么闹,也不去理他。
嘴里下意识的哝着:“别吵我……我要和周公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