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无耻!”李莫离再忍受不住那暧昧的的场面,她闭着眼睛,捂住双耳,冲出房门,飞奔而去。
“诶,她走了,还骂我们无耻耶!”路瑶听到叫喊声,忙转头看着李莫离渐渐消失在门外。
“走了更好,我们是名正言顺的恩爱,何来无耻之说,倒是她,才叫无耻吧!”炎明烈皖连头都懒得抬起。
“讨厌,快去关上门,别再让其它闲人进来了。”
“老婆,你废话好多,一点都不专心。”炎明烈皖俊美无涛的脸庞狡侫一笑,在她未反应过来之前,突然封上她的唇……尽情的挑逗着。
关不关门又何妨?反正没人看,从洗澡到上床,历时二三个小时,让人三番四次打断兴头,着实让炎明烈皖有种求欲不满的感觉,从未有这种感觉,太过渴望,太想索取她的甜美了。
现在,他只想要她!
床内旖旎一片,时不时传出了男子的喘息声,伴随着女子*声。
许久……许久……这一切才恢复平静。
“老公,刚才那女人是谁啊?青梅竹马不是应该情宜很好的吗?我怎么感觉你讨厌她啊?”路瑶枕着他的手臂问。
“青梅竹马是不错,但我的确讨厌她,因为我忘不了九岁那年发生的事。”炎明烈皖让老婆更贴紧他的身体,体贴的拉好被子后,娓娓道出他讨厌她的原因。
李莫离是已故李大司马之女,因为李大司马一直渴望得一女,可偏偏众位夫人只生男丁不生女,让他极为失望。
最终娶到第二十一位小妾时,这位小妾终于帮他生下了一个女儿。
李大司马六十三岁才得此女,真是喜出望外,当然是大摇宴席宴请众人。
当时大司马权高位重,很多人都前去祝贺。
父王也去祝贺了,当时还带着几名皇孙一同前去,炎明烈皖等人只有一丁点大,看到可爱的小人儿,当然会好奇,所以忍不住摸了一下李莫离的小脸,李莫离竟然笑了。
前大司马看到此光景,便求父王让李莫离与皇子们一同长大,父王岂会不明白大司马的心意,碍于情面,也就同意了。
李莫离也渐渐长大了,时常到皇宫里玩,一住就是许久。
就在炎明烈皖九岁那一年,有一次的玩耍中,李莫离无意打破了父王送给玉娘娘的万娄玉花瓶,父王大怒。
当时只有六岁的李莫离居然谎称花瓶是侍女打碎的,对侍女的求请喊冤求饶,都无动于衷。
当时凭李莫离的身份就算承认也最多是一顿斥责,但是她却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侍女。
炎明烈皖看到了所有的真相,当众指责花瓶是李莫离打破的,可她硬是不承认,还说他想陷害她。
最后那名侍女还是被父王赐死了。
从那以后,他便对她敬而远之,一个六岁的孩子已经如此残忍阴沉,试问她长大以后又能贤良到哪里?
当时他不能理解这是为何父王这么做的原因,可父王说,日久见人心,等他长大了便知道这个中原因了,以后得多多提防她。
事后不久,她竟然忘了这么一回事,继续找他们一同玩耍。
“老公,你说那个李莫离会如何向太后禀报?说不定会说我不知廉耻的霸占你,借着你的威风欺负她!”
其实一个六岁的孩子做错了事,首先就是害怕,也许李莫离害怕才不敢承认的,这却成了她终身的污点,小孩子多忘事,不记得也很正常,只是她不想多解释什么。
炎明烈皖侧身含情脉脉地望着路瑶,轻捏着她的小鼻尖。
“不必理会她,就算那样又如何?没人阻止得了我爱你!再说了,你的肚子里有我的孩儿,皇祖母还想拆散我们不成?她想拆散,还得问下我同不同意,老婆,我们行完礼后便开始浪迹天涯好不好?!不行,你现在有身孕了,行走不便,待孩儿稍大一些,我们便走。”
听着他说的话,她心里突然间涌现了一股焦虑与烦躁的心情,心慌意乱中深怕自己会遭到……。
“老婆,你怎么了?”炎明烈皖担忧问道。
路瑶靠在他胸膛前,比划着自己的手指,道出自己心中的担忧。
“傻老婆,老公不会让你有事的,相信我!无论如何,以后还是尽可能小心点!知道吗?”
炎明烈皖岂能不忧心?但他的忧心不能让路瑶知道。
“我知道!”路瑶捶着他的胸膛,明白他的担心,双手与他的手掌十指交缠。
“老婆,我还想要。”炎明烈皖蹙眉要求,对她一直都是欲求不满,想要得到更多。
“不行……才刚要完!”路瑶悠哉的躺下身子,手指却故意逗他。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炎明烈皖大手一收,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笑得邪魅。
“先前伺候你洗澡,刚才伺候你爱爱,现在伺候你睡觉。”话落,便利落的坐起来,让二人的姿势更加紧密。
“啊…呵呵…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嗷…要的要的!我还没品偿个够!”
“痒啊痒…饶命啊……老公……”
“老婆,你又咬我了,看你还敢不敢咬我!”
“救命……。”
话说李莫离衣冠不整的离开凤皖殿后。她阴郁痛苦万分,泛红的面容带着憔悴。
皖郎竟然这么讨厌她,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那女人有什么好?还不足她的一半好,好歹她都在他面前脱光了,为何皖郎就不看她一眼呢?
她从小就爱着皖郎,她记得皖郎在她面前都是冷漠无情的,她就是喜欢这种冷。
她从未见过皖郎笑,可现在的皖郎,笑起来真的是迷倒众生,而他的笑容,却为那该死的女人绽放。
她一边走,一边沉思寂静的大道上,了无人丁,远处传来更夫打三更天的信号。
三更了,她竟然看着心爱的男人与那女人恩爱到三更?她疯了!
凉风阵阵,吹起地上一阵尘土,一阵深寒,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彷徨地走着。
突然间“嘭……”一声,感觉到背后被人狠狠一敲,她便昏倒在地上。
偌大的房间内,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开门而入,嘴角有一抹残酷狡黠的笑意。
他踏步走向了床边,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李莫离鼻下来回晃动。
不多时,李莫离慢慢地微睁开了朦胧的眼睛,隐隐约约听到些声音。
“主人,您要的人给您带来了”身边一男子沉声说着。
黑衣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转首看向那男子,“做得不错!有无人发觉?
“放心,没人发觉,干净利落,无后顾之忧。”
“好,注意情况,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前来报道!”
“是,属下告退,请您慢慢享用!”男子行了个礼,便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李莫离睁大了眼睛,摸了下身上的衣服,适才松了一口气,环视四周,她的视线最终停留在那个男子身上。
这男人个子不高,三十岁不到,现在正一脸鄙视、仇恨、邪恶的瞅着她。
自她昏迷后,便被人带来这里。
“你是谁?”他为何恨她?李莫离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黑衣男子靠近了她,邪笑道:“一个能让你欲生欲死的男人!”
李莫离大感不妙,即刻跑下了床,连鞋也顾不得穿,便朝门跑去。
谁料,男子一个快步揪住了她,攥紧了她的手:“李莫离,别妄想逃跑,进来了就出不去了!你还是想想要如何取悦爷吧!”
“这到底是哪?你倒底是谁?你为何会认识我?既然认识我,那你应知道,我不是你可玷污的人,敢玷污我,我让人杀了你,快放我回去。”李莫离惊慌地挣扎,却仍无济于事。
“不可玷污?爷等了你十六年之久,为的就是玷污你,爷既然能在皇宫里把你弄来出,就有本事玷污你!不可玷污?呸…爷就玷污给你看看!还想杀我?哼!妄想!你以为爷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黑衣男人一甩手,把她重重地甩在了床上。
李莫离惊恐地抱着身子,躲在角落里,惶道:“等了我十六年?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看着眼前这个反抗,柔弱,害怕的女人,男人越走越近。
他从容的脱去了上衣,随意地扔到了地上。
“乖乖地,好生伺候爷,爷包让你舒服得舍不得离开爷。你乖,爷就让你做个暖床的女人,若是反抗的话,那就让你生不如死!并让你永世背上个千古骂名。”
李莫离一阵失措,身子不断颤抖,害怕地看着他,她真后悔自己不应该独自一人。
“你无耻…下流…”
不予理会李莫离的反抗怒骂,这名男子伸手拉住了她,用力地把她压倒在床上,动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裳,直接撕碎丢在地上。
“不要…滚开,拿开你肮脏的手…你别碰我…。”李莫离又惊又怒,出力的推拒哭喊着,而他却仍无动于衷。
不一会儿,一副白皙的胴体,映入眼帘。
这名男子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不顾她的反抗,伸手不断的摸着她胸前的柔软,摩挲着,身体压向了她,贪婪口渴地吻上她的身体。
“无耻之徒,放开我…”她深受屈辱,不禁落泪。
她的身子始终想留给心爱的人,可现在却被人玷污了。
她拼命的反抗扭打着,可她越反抗就越激起这名男人的兴奋。
他揪住她的头发,重重甩了个耳光给她骂道:“贱人,别不知好歹,爷劝你别再挣扎,免得受苦的会是你!”
“不要,救命!救命啊!”李莫离失声痛哭,嘴角渗着血,突然放大声量大叫。
“你叫啊……在这,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哈哈哈,你叫啊,大声的叫,你叫得越惨爷就越兴奋。”男人有点疯狂的再次甩了个耳光给她。
按住了她的肩头,俯身靠近她,舌尖恣意地舔着她嘴角上的鲜血,慢慢下移,咬住了她白皙的肩头,留在了一排排暧昧的牙齿印,最后啃咬的动作变得嗜血,她胸前的柔软经他啃咬过后,变得红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