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他还骂了一句:“仇人之女就是贱!”用衣服擦去秽物,把衣服丢在李莫离身上,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拨腿就走。
清晨醒来,李莫离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脸颊边上的泪痕已然干透,全身酸痛不止,身上没一尺肌肤是完整的。
她绝望地望着床上那抹嫣红,她颤抖地环抱住双脚,泪水再次流了下来,寻死的心再次燃烧起来。
这时,那男子走了进来。
他目光邪肆地打量着李莫离,仿佛读出了她眼里的含义,坏笑道:“最好别动了寻死的念头,像你这样的人,爷一抓就是一大把。只是爷还没践踏、催残够你,你怎么能死呢!你死了,谁来替你父亲赎罪,哈哈…以前你的父亲是何等的威风,现在,我就让他的女儿成为千人睡,万人骑的残花败柳。哼…。”
李莫离一听这话,想死的心更加重了,她害怕地看着他,身子不断颤抖。
“我父亲,生前倒底做了何事?让你如此痛恨他?”
“想知道?等你死了在问你父亲去。”这男人冷酷的说着。
这时来了二个男人,手里拿着二粒药丹和水。
李莫离大惊,忙爬起来要走,二个男人也不多说什么,丝毫不怜惜的抓住乱挣扎的她,捏住她的嘴给她灌了下去,看她把药吞后才离开。
李莫离干呕着,内心一阵绝望。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便永无天日,被囚禁在了这个不知名的地方…做着别人暖床的工具,日后她将要过着那种她最为唾弃的日子。
那男人打量着一身狼狈的她,冷道:“跟爷来!”
“不要…你走开…”李莫离吓得躲在了角落里。
“不走?好,这可由不得你了!来人,这女人就打赏给你们了!玩完后,招呼其它兄弟也享受一番!看看这高高在上的女人与外面的女人有何不同?”那男人甩了个耳光给她,冰冷的盯着她,凶狠的下着命令。
“是…。”二个名黑衣人应了一声后,面无表情的抓住赤果果的她,直接把她按在地上。
“啊…不要…求你放过我…”她听到那男子的话马上吓得大声音喊叫,挥动着双手,挣扎着。
“晚了。”那男人冷酷的坐在椅子上,无表神的盯着这仇人之女。
吃了药后的李莫离经过一番挣扎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意乱情迷地望着眼前的二个男人,双眼恍惚迷离,她不再挣扎。
这男人喝着属下端来的茶,冷眼的看着二名属下卖力的在李莫离身上发泄。
走进一间房子,点燃一柱香,在二个灵位前拜了拜,喃喃的说道:“十八年了,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在上,孩儿为你们报仇了。当年母亲所受之苦,孩儿让那老贼最疼爱的女儿,感同深受,孩儿要让他们李家血债血偿…。”
当年,李莫离的父亲曾看中过一名农家女子,想娶她做第二十位小妾,无耐这女子誓死不从。
他老羞成怒,带着一票奴才,去到这女子家中。
见她家中只有二老与她,便好言相劝,无耐女子不为所动,气得他当场就强抢她回府。
二位老人拼命阻拦,女的被他推倒,男的被他一脚踢飞。
众奴才把二老抓住,李莫离的父亲丧心病狂的,让二个老人看着他如何强.爆这名女子。
这名女子的夫君得报,赶回家中,看此光景,轮起手中之物便与他拼命。
血,渐在这女人的脸上,女人发疯的叫着打着,却成了他做乐的理由。
二位老人气得与他拼命,也让他的奴才给打死了。
这女人的孩子,正躲在地窖中,他从地窖口的缝隙看到这一切,掩住嘴不敢出声。
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发出一点声音,便会死无藏身之地。
李莫离的父亲见这一家人都死光了,让人一把火烧了这屋子,由于当时他的权势过大,地方官府不敢出声。
这孩子因吸入少许浓烟,昏迷了一天,等他醒来时,家已不在是家,他发誓,一定要血债血偿。他一定要李莫离全家家破人亡。
李莫离的父亲万万没想到,这事会报应在他最疼爱的女儿身上。
正所谓恶有恶报,如有不报,时辰未到而已,上一代的恩怨有时也未必逃得开,躲得掉!
清晨的慈心宫内,太后与二位娘娘端坐一旁,一名太监跪在地上,向她们禀报昨晚看到的一幕。
随后,三个女人缄默了一阵。
太后扬手重重地拍下桌子,锐利的双眸划过一丝狠辣。
“放肆,这路露好大的胆子。”只有她敢这么目中无人、傲然嚣张。
一位娘娘点头同意,楚楚可怜道,“探子回报,定然不假,这路露也太胆大妄为了,这路露铁定就是路瑶那贱女人。”
另一位红衣娘娘眼底下有一抹恨意,添油加醋道:“太后,此女如此狂妄自大,行事如此怪诞,蛊惑人心。单是迷惑皖儿与烨儿,就是死罪一条。太后,为了后宫的清宁,您得好好管教一番啊!”
太后无力抚着额头,极其烦闷于一身,“咎儿如此器重此女,就连哀家也拿她没辙,如何管她?”
若是管得住她,她早就让她死千百回了,如今也不用费劲心机的塞女人给孙子了!
唉……
“离儿呢?为何还不见人影?”太后蓦然抬头朝门外望去。
“回太后,离儿郡主先行离开的!”太监回答道,李莫离走,他可不能这么快走。
“也罢,让离儿回来在从长计议。”太后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