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你个老东西,是不是玩不起?!在这拔苗助长就不怕这几只恶鬼的灵体受不住当场爆开吗?”
可对于这个邪祟来说,他完全不在意这些恶灵的死活,相反的,他甚至在觉察到其中一只恶灵承受不住他的阴气,已经有了暴体之象时,脸上露出了一种近乎变态的笑容。
“你们的命都是我给的,如今也只不过是还给我而已,给我进去!”
这邪祟一声爆吼,一只恶灵砰的一下,就在这大门前炸开了,门上贴着的那张门神直接被这股突然爆裂的阴气给轰成了碎渣。
没了这半个门神的阻挡,这些邪祟迅速破开了大门,从那道裂开的缝隙中鱼贯而入。
就在这一刻,之前布置在大门上的乾坤镇邪符突然爆出道道金光,那光芒直接将最先闯入的那只恶灵的身子给定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脚下的乾坤烈焰符也已经觉察到了阴气的存在。
骤然喷涌而出的灰蓝色火焰,倾刻间便将那只恶鬼烧成了飞灰。
接连几只恶灵葬送在了我的手里,那只邪祟也意识到了危机。
“看不出来呀,你这小小年纪居然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只可惜呀,你们全家到现在应该只剩你这一根独苗了吧?要是你能死在我的手上,你爷爷这老东西就算是投胎转世做了神仙也护不住你吧?”
这邪祟吼完了这么一嗓子,居然直接抓起了前面的那只恶灵,直接朝着这扇门上砸了过来,穿透了那几张烈焰符五雷符组成的雷光阵,在这恶灵窜进去的刹那间有竖道雷电劈下。
隆隆的雷声响彻在我这小院的正上方。
进来的那只恶灵连身形都没有站稳,便彻底消散在了天地间。
而我则是自始至终都坐在这躺椅上连身体都没晃动一下。
为了躲过今日这场劫难,我在这个小院的四处都布置了机关。
还有之前公输明的加持,这小院可以说是固若金汤。
别说是几只邪祟恶灵了,就算是黄泉门开,成千上百只恶灵邪岁想闯进来,都不见得能留个全尸。
我吊着眉梢,双手环在胸前,看着眼前的这出好戏,盯着门外站着的那只邪罪,脸上的笑容无比恶劣。
“呵呵,你当年打不过我爷爷,苟延残喘的跑了不知道多少年,才找到我头上,你还真是没出息,我要是你呀,早就一头撞死了,连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存在在这个世上?”
自打和瘸子爷混熟了。
对于这些邪祟的嘲讽我可以说是一套接着一套。
“你要是实在觉着当年没打过我爷爷,这件事情太丢脸,那你就直接进了地府,和他拼个你死我活呗!欺负我一个后辈算啥本事?真当你们这些冤情债主想干啥就干啥了?”
“好,你个陈家的小辈你竟然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这邪祟在听了我的话之后,气得七窍生烟。
居然不管不顾的一头扎进了我的小院,就在他进来的一瞬间,他明显觉察到我这整个小院的空间都是封闭的。
我看着他愣在当场的样子,脸上的笑容灿烂的跟朵花一样。
“想不到吧,我这个地方有进无出,别说是你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别想出去!”
这些邪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气疯了。
他突然伸手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个蛇蝎心肠的小杂碎,你好狠毒的心,难怪你爹妈血亲都被你连累致死!就像你这种五弊三缺天煞孤星的命格,你就活该烂在泥里!陈三千那个老东西居然为了你去死?我呸!”
之前还在玉机道长家里时,这老道士就跟我说过。
这么多年以来,我并没有学习过陈家的风水秘术,前十八年过的也都是普通人的生活。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爷爷封了我的灵窍。
当年我妈还怀着我的时候,我爷爷为了能够确保我平安出生,就已经动手封住了我的灵窍。
可后来我妈为了我不幸离世。
这封印住我灵窍的因素也就不在了。
而我之所以进境如此之快,一方面确实是受撼龙经神通的功法所影响。
但最主要的也算是我这局身体厚积薄发。
玉机道长之前还特地为我批了一卦。
用他的话来说。
我这种命犯天煞孤星命格的人,这辈子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我的命格虽然克骨血肉之亲,却对我的修行大有精益。
不过我向来不信命。
可我信与不信是一码事,这些碎在这指着鼻子破口大骂,非得戳我的短处,却又是另一回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一声断喝,手中三张五雷符,当即甩出。
这五雷符和院中的五雷符阵恰好形成呼应,头上滚过的雷云,只在瞬间便披下了整整十二条通紫色的闪电。
而在那一阵电闪雷鸣之后,那闯进院中被我固定住的邪祟已经被劈的通体焦糊。
身上那身袍子更是面目全非,连带着脑瓜顶上都在往外冒着黑烟。
我则是在心里头暗自称奇。
这邪祟难不成是一只鬼王?
居然这么抗揍?
这要是寻常邪祟被批了这么多下,早就连渣都不剩了。
怎么可能还有能耐站在这?
我这头正奇怪,这邪祟居然直接抽出了腰间挂着的长剑!
“你给我去死!”
刚才这院子当中结成的五雷符阵在劈过这几道之后便已经失去了作用。
这邪祟只是在转身间,便冲到了我面前,手中握着的那把长剑,朝着我的面门直刺而来,我在他近身的一瞬间,便掏出了雷霆万钧剑挡在身前。
相比于我这把剑,他手里捏着的那个简直就是小孩的玩具。
那剑在劈到雷霆万钧剑上的一刹那,便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自打我从黑石山回来后,雷霆万钧剑上面的斑斑锈痕已经褪去了一大半,露出了里面漆黑如墨般的剑身。
而那只邪祟似乎没料到自己手里的东西会那么不结实,盯着手里的断剑,整个邪祟都傻了。
“你,这把剑怎么会在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