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这剑居然这么结实了,我甚至都没在这里面注入法力,就已经能将这鬼王手里的长剑给震碎了。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上次动用雷霆万钧剑的时候,这把剑反噬的足足在医院躺了七天。
甚至就连回去之后,都用了很长时一段时间,再重新控制法力。
而且我发现随着我的境界提升,雷霆万钧剑上面的铁锈就会逐渐褪去,剑身露出来的范围也越来越大了。
就在我欣喜之余,那把被我一剑砍断的长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生锈破败,没到两分钟就碎成了一摊铁渣。
鬼王已经彻底傻了,他两个人僵在了原地,那看手里剩下的那个剑柄,又看了看我。
“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掌控住这把剑?”
我冲着他凉凉一笑。
“这种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你不是要对我动手吗?你看你是一个人上,还是一起上?”
既然之前那么多人都说我农历十四必然会有此劫,那我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我周身法力疯狂涌动,雷霆万钧剑的剑身我注入法力的一瞬间,光芒大盛,我都没有给这只鬼王反应的时间,凌空一剑刺出。
他来不及躲闪前胸被我划开了一道大口子。
而且这口子会引起外泄之于肌乎扯开了他整个胸膛。
魂体被撕/裂的瞬间,这鬼王痛苦的哀嚎出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在陈家人身上栽第二个跟头。
他顾不得对我发动攻击,体内弥漫的阴气迅速将自己包围,转身就想往外跑。
可我之前已经让刘斌和公输明在这合理布置了一道阵法,这整个小院已经成了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死胡同。
要是这种阴灵邪祟一旦进入,就是不死不休之局。
短短几分钟,这鬼王所带着那团黑色的武器在这院子当中横冲直撞,却处处碰壁。
所发出的闷响让我忍不住暗自发笑。
“不错,加把劲儿,没准儿你一会儿就撞出去了。”
我手持雷霆万钧剑,感受着这把剑上的威力,朝着那黑影弥漫之处,用力的劈下了一剑凌空划出的一道剑痕,直接割裂了周围的空气,一道道阴暴声,裹挟着一股极强的剑气,将那黑了一劈为二。
与此同时。
我之前准备的乾坤五雷符也朝那黑影周围甩了过去,数张五雷符再度结成了一个雷阵,凌空劈下多道闪电。
这一次,这鬼王可就不太好受了。
眼看着一簇簇裹挟着灵魂之力的黑烟,从那团雾气当中升起,我一步踏出,转瞬间便撞在了这一团黑漆当中。
“鬼王大人,之前你被我爷爷差点打的魂飞魄散的时候,难道我爷爷没告诉过你,没事,少打我们陈家人的主意吗?”
那鬼王压根没料到,我居然敢冲入这团黑气中,他半边身子都已经被劈没了,只剩下攥着金蝉的那半拉身子还在。
要不是那金蟾叼着的那颗红色珠子,及时护住了他的半边魂体,恐怕这半边身子也会烟消云散。
而此刻。
红色珠子里的阴阳八卦阵开始疯狂运转,所形成的屏障已经将这只鬼王的半个身子笼罩在了其中。
我看了看那颗珠,直接从口袋里将那颗已经用废了的珠子挑了出来。
当即捏爆在了这鬼王的身前。
“你不会觉得这东西只有你一个人有吧?”
我这话一出,我的这张脸直接拉的比鞋拔子还长,他那张原本白的吓人的脸,更是由白转青,由青变黑,这变脸的绝技,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这,这不可能,这是哪来的?”
我没有在答话,转身退出这团黑雾的瞬间,又是一剑划出。
弥漫着的雾气,当即被劈飞了大半。
只是露出了这只鬼王,几乎被我削掉了半边脑袋。
我在后退的过程中,撼龙经神通已经开始运转,这院子当中裹挟着的阴气在这一棵金树涌入了我的体内。
承受着这源源不断的法力,我眼皮一掀。
“这鬼王果然和那些普通邪祟不一样。”
一只鬼王体内所裹挟的阴气足可以媲美百只恶灵。
他眼看着自己周身的阴气尽数被我吸入体内,已经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拼了命的想往外逃。
可终究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没过半个小时就已经只剩下一个近乎透明的魂体服在半空中。
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想要继续和我对战的想法。
破罐子破摔一样瘫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我的方向,嘴巴蠕动着,像是想说些什么,可到底还是没有开口。
我看着他这一副样子,好心暂停了功法。
“那你这个打扮应该也已经活了几千年了!什么仇什么怨放不下呀?非得上赶着追着我们家人不放?你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没逮着狐狸反惹了一身骚。”
我实在是有些好奇,这只鬼王当年和我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以也就没有彻底吞噬他的魂魄。
这鬼王眼见着我开口,别扭地将头偏向了一边。
原来这只鬼王是在晋级的档口,碰到了出去抓鬼实验的陈三千。
我爷爷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手里拿着一根桃木剑,跟那只鬼王打了了没两个回合,这鬼王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辛辛苦苦练出来的阴气就被我爷爷吞噬一空了。
甚至还因此遭受了重创灵魂,险些都没能保住。
也正因为他这一下,鬼王的境界大跌,几乎已经跌到了恶灵境界。
那次他还是比较幸运的,正好碰到有人出面去找我爷爷麻烦,也就趁这个机会侥幸逃脱了。
“我他娘的怎么也想不到,重来一回,我居然在陈三千那个老东西的孙子手上还吃了这么大的亏,然后知道有今天我还不如找个烂风刚继续修行呢!这真是邪祟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这鬼王就如同一个霜打了的茄子,垮着一张脸,坐在一边,看着我这院子里布置的东西,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唉,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已经为时已晚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反正我活了这么多年,这日子也没啥新的盼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