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凝略一点头，还算预想之中：“那就全面狙击，让他们当天破产。”
另一位法律顾问抬手示意：“已经准备打官司，以他们挪用公款的罪名干脆送进局子。”
她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很好，这才能解我恨。”
气氛剑拔弩张，所有人都维持高度集中的状态，仿佛下一秒就能听到周家覆灭的消息。
林婉在角落默默翻看手机，偶尔补充一些最新内幕，让他们更好下刀。
她满意地坐回椅子上，脑袋里却不自禁回荡一句话——“程家在更大的黑暗里等你。”
心口那股阴沉又起，但她努力压下，没有在众人面前流露丝毫。
“周幼薇，先好好领受我的手段，你当初怎么逼我，我就加倍还回去。”
会议继续，各种文件在她手里签署，宛如死神的判决，把周家推向绝境。
她没半点怜悯，更没有犹豫，对她而言，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复仇过程。
半小时后，办公室门猛地被敲响，传来急促脚步声，外面人显然慌乱。
林婉示意其中一名保镖开门，进来的是个气喘吁吁的小职员，捧着一叠文件脸色煞白。
“温总，刚刚收到消息，周家有意破罐破摔，动用了极端手段，可能要在媒体上抹黑您，甚至搞出人身攻击。”
她斜睨一眼那小职员，不耐烦地撇嘴：“就这？都被我逼破产了，还能折腾多大浪？”
小职员紧张解释：“他们手里似乎有些对您不利的证据，或者说编造的证据，可能会在今晚全面发布。”
办公室里一片沉默，随即传来几声冷笑，她最先嗤之以鼻：“证据？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翻出什么垃圾。”
财务主管暗暗咽口唾沫：“万一涉及某些，呃，比如不太体面的传闻，会不会影响形象？”
她陡然抬头怒视：“你觉得我怕吗？”
对方瞬间噤声，不敢再多嘴，只能点头称是。
她摸了把椅子扶手，嘴角牵出狠辣弧度。
“让公关团队准备，等他们一出手，就立刻反击，把他们做过的下贱事抖出来。”
林婉补充了一句：“要不要再压一压，让他们自相矛盾，再狠狠打脸？”
她勾唇赞许：“好，就让他们多蹦跶几下，看他们能演出多大戏。”
这场会议的气氛无比火爆，大家各自分头行动，却都心中暗暗冒着兴奋，毕竟能见证周家覆灭，也是一种大快人心。
等高管散去，她懒洋洋地靠在椅背，抬头看着天花板，神情依旧紧绷。
“希望今晚能痛痛快快结束，再去料理程家。”
她心里这样想着，却又懒得再做多少计划，情绪一直处于临界状态，似乎一碰就爆。
林婉默默走上前，轻声问要不要喝点热茶，毕竟她上一杯水都没动过。
她点点头，却依旧保持冷漠：“随便，不难喝就行。”
林婉匆匆离开办公区，去茶水间准备，一路上还能听见部门里人声鼎沸，纷纷忙着操作。
所有人都在为她效力，也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她的怒火扫走，气氛浓得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