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好了，你们想活命，就乖乖听我指令，别想着跑楼梯，你们还没程安跑得快。”
西装男眼里闪过一丝畏惧，却又不愿臣服。
“温总，我们不过是投资人，一旦项目失败就是血本无归，我们也是受害者，您别赶尽杀绝。”
温亦凝冷冷勾了一下唇，好似听到笑话。
“你们之前风风光光捧程安登高位。
我在底层被嘲笑时，怎么没人说自己是受害者，现在倒会装可怜。”
一句话令众人哑口无言，没人再敢反驳。
她把酒瓶放下，拿出手机，调出一份事先整理的“合作协议”，把屏幕亮给他们看。
“我今天就给你们一个选择，签下对赌协议。
全盘把程家转给我，日后你们想要回点剩饭，也许还有机会，否则就等着陪葬。”
众人互相对视，陷入惊慌失措的思考，权衡利弊后都露出苦笑。
她看着他们一个个面如死灰，不肯立马松口，也不催促，双手抱胸站在那儿。
沉默约莫几十秒，秃顶男终于咬牙道。
“好，我签，但是你要保证我们可以离开这个是非圈。”
她点头，语气平静却带着咄咄逼人的杀机。
“签吧，然后立刻滚，别再讓我看到你们替程安那废物摇旗呐喊。”
秃顶男颤抖着接过她抛来的笔。
在手机屏幕上的电子签名区写下自己的名字，认宰也只能表现顺从。
另几个股东也纷纷跟随，纷纷签字，把对赌条款具现化。
签完后，他们个个如丧考妣，仿佛魂被抽走了一半，低着头不敢再看她。
她将手机收回，看也不看那几个家伙，直接转身往门外走。
“很好，把你们踩到最底线，才知道服软，不过勉强够资格求生。”
保镖立刻跟上，留那群人在包厢里面面相觑，半天都没敢站起身。
走廊外，昏暗灯光下，她轻快地抖动手指，内心涌现一股酣畅。
温亦凝简单地和保镖嘱咐一句。
把这帮小股东的签名协议上传到公司服务器备案，确保法律有效。
保镖迅速办妥，然后护着她朝出口走去，沿途再无一人胆敢阻拦。
会所门口的记者依旧纠缠，但因为刚才那群落魄股东没走正门。
记者并未得到重磅消息，依旧怅然若失。
保镖开道护卫，让她轻松挤出人群，上车扬长而去。
一路行驶间，她透过后视镜，看见夜空里霓虹交错。
点点灯火宛若她掌心的粒粒珠玉，让她愈发坚定地往复仇顶端迈进。
后座里，手机再次响起，是财务部的紧急讯息提示。
她点开一看，只见对方发来程家多处资产被强行拍卖的公告截图。
以及有人质疑这是天曜集团暗中施压导致的后果。
温亦凝冷冷翻阅，勾了勾唇。
“什么叫暗中施压，明着来都让他们兜不住，现在反而怪我下手重，简直可笑。”
随即，她又念出一条信息。
“程家总部即将被银行方启动抵押程序。
看样子程安再不出现，那栋大楼要被拆分都不够还债。”
她笑着把这条消息甩给保镖们看，保镖们也心生敬畏。
对这场狂风骤雨般的商战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