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是明白,但男人的眼中却带上了一丝迟疑,不过是因为这些人终究身份有些特殊,如果用了,恐怕这人情就会越欠越大,虽然现在也欠着,不过终究可以用别的方法去偿还,如果再接下去,恐怕这人情也就还也还不完了,如果不用的话,眼前的情况又是十分的棘手。
而站在马下那个人抬头看见北路这位士子爷眼中那种迟疑的时候,瞬间的就明白了,过来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微微的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笑着说道,“我家爷说如果世子爷在这里犹豫,那么我家爷有一句话要带给世子爷。”
一听这话司马冀就抬起了眼睛,眼神中本能地带着一种戒备,不为其他只因为对面的这个人,他背后的那个人手段是如何,他更知道这个人料事如神,此事说的话不一定能够中听,很有可能会让他心中发毒,而对于这样的话,他本能的是拒绝,但如今却是拒绝不了。
果然,下一刻对面的那个人就开口了,笑意融融看着他悠悠地说道,“世子殿下,我家爷问,如果世子殿下这一次不用,那真的就以为之前的人情来往就可以一笔勾销,或者是用其他的来弥补吗?”
他笑完之后,唇角带着一种明了的讽刺,似乎是在这里讽刺着司马懿那种异想天开,而看着他脸上这样的神色,司马冀的唇角忽然之间抿紧,转过头就这么悠悠地看着眼前的崇山峻岭,名言中带着一种不悦。
这样的不悦是因为他受到了威胁,而他骨子里面带着的那种战神的血液,让他十分的不喜欢这样的威胁。
“殿下向来都是一个铁血男儿,我们家爷也说过,我们家大爷说别看世子是一个文文弱弱的人,但其实心中最有技巧,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我们家大爷也不想这样去说,但是如今柿子爷家中确实有难事,我等也已经过来相助,那爷又有什么好在这里担心的呢,不过是朋友一场,是这些心中担心的事情,未免有些杞人忧天。”那人笑着说着,心中却是对于他们家王爷佩服至极,如今眼前的这个年轻少年在这里露出这副模样的时候,全部都在他们家王爷的语聊之中,而此时他脸上所有的一举一动都是一分不差。
就连下一刻这个少年转过头来看着他唇角似笑非笑,话语当中带着明显的试探,更是带上了几分不信任的时候,也是一模一样,“真的是我杞人忧天,还是我在这里独针了,事实会证明的,不过既然你们来了,而我又需要,那我是必须要接受的了,但之后的事情我们要走一步看一步。”
司马懿这是在这里给了自己几分回头之路,而下一刻他更是转过头看着身后脸上带着担忧的孙安之微微的白了白手,这一行人带上后来跟过来的这些人才匆匆的又上了路,不过这些人还真是有所准备,他们这一个个的武功很是高强,这一路上虽然也遇到过不少的街上,但是因为有这些人在,司马懿都算是平安顺畅,仅仅是两天的时间,就到了他们的都城百里之外。
司马懿在到了都城百里之外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南路,如今确实有些剑拔弩张。
这样的剑拔弩张并不是南路本身,而是此时此刻南路的这一座天险之桥,皇帝陛下派过来的人带着怒气冲冲,带着气势汹汹,就这么直接的来到了南路一侧,想要通过这一座天险之桥路过去,然后再从南路到东路,想要去看一看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只是没想到来的时候却在南路的桥头看见了一幕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桥还是印象当中的那个桥,如今铁索确实已经断裂,桥是直接的就摔了下去,此时正在南路的那个悬崖陡峭上来来回回的随风晃动,而那样的随风晃动就像是一只挥舞的手臂,好像是在这里远远的招呼着这些来自于京城的士兵们,够不够胆子敢在这里一夜看看能不能跳到南路的地界上,而此时这空空如也的桥面,让这些人是一下子愣住了。
“将军?”因为之前的钟世卫在这里忽然暴毙,所以皇帝陛下生气,这一次特意派了一个将军过来,这个将军可是有两把刷子的,战场上也有一些名气,此时在看见眼前这断裂的桥的时候,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在听到眼前这个转过头来,这茫然的声音时,他脸上带上了一种气恼,人是直接的翻身下马。
直直地看着眼前这断裂的桥,那个将军站在这里大手一挥,带着一种气怒,“拿纸墨笔砚来,我要亲自给南路王写一封信!”
这手笔如果跟南路没关系,那打死他他都不相信的,只是这笔墨纸砚还没有拿来对面桥的另外一端,但那一片偌大的悬崖上,有人确实悠哉悠哉的过来了。
“哎哟,我倒是是谁远道而来,这一早晨喜鹊叽叽喳喳的,原来是宋将军的宋将军远道而来,真是稀客稀客,只是不巧的是我们南路的桥现在坏了,实在是无法亲自过去迎接宋大人,现在就劳烦宋大人先在那里委屈几日吧?”对面过来的那个人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声音洪亮,隔着这宽宽的悬崖直接的就传了过来,他一个人在那边喊着喊完之后,人更是找了一个欢快的石头坐了下去,整个人身上都带着一种坦然,而这个人却是让眼前的宋将军不得不提防,更是带上了小心谨慎。
南路这两年是声势渐起,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他们中路的人却是十分的清楚,南路如今是能人辈出,虽然说北路地方生产武将,但是如今这两年南路也不差,就拿眼前的这个人说,那可是南路上赫赫有名的一员大将,他姓白他叫白然,在南路你只要知道南路王是谁,那你肯定知道白然是谁,这个人据说在兵法上是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