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入化倒是其次,跟什么人学什么样,这个人有着南路王身上有着的那种阴晴情,末定陛下对人才也是十分的喜爱,只是派了很多人偷偷的过来来挖这个白然竟奇怪的是看见的都是不同样子的白然,这让皇帝陛下10分的记得,所以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如今在这个天险大桥上,白然白将军竟然过来了,宋静之如果不当回事,那可真的就是太大意了,此时他眼神当中带着那样的谨慎,看着对面坐在石头上,身姿潇洒的那位白将军威严当中带着浓浓的戒备。
“南路大桥毁坏,为什么这件事情京城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白将军如今是无事可做了吗?为何会忽然的手在这里,还是特意的迎着我而来的?”这其中有很多的疑问,也有很多的漏洞,于是他这一开口说话带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客气,而是直接了当。
“南路大桥为什么毁了?我倒是好奇,反正我们南路的人很少到中路去,倒是中路年年回回总是来往,这南路的桥原来就已经有些松塌走着,是一次又一次的往上递,可是京城中却是充耳不闻,对于我们奏折当中要的那些维修的费用也是置之不理,如今这桥终于是忍不住年老失修,彻底的放弃了挣扎,然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宋大人来了不知所谓何事,反而倒是在这里质问着我,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可是我们又能够问谁去呢,总之这桥就是年久失修塌了,我呢也没办法。”对面的白将军语气还是这样的,悠悠然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好像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璀璨的笑容,看着对面的宋静之,然后客气地说道,“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说出来,可能送大人有些不相信,只是因为我的嗓门够高,我们家王爷说让我在这里守着,有什么人到这里来,有什么事要转到南路王府,我呢就在这里跑跑腿,给你们传达一下意思。”
堂堂的南路大将,赫赫有名的武将排行榜前五名,这样的一个奇才在这里竟然是负责传话,这说出去来谁可能相信呢,于是宋静之的唇角就带上了一丝明显的不相信。
于是下一刻他直接从自己的马背上掏出了一个明黄的圣旨,隔着远远的距离对着那边的白然回了回,语气中带着铿锵有力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眼睛都微微的眯了起来,下巴更是抬了起来,“白将军有所不知,我等是奉皇帝陛下之命前来到东路传递消息,过去的如今南路大桥已然毁坏,我等确实不能在这里耽搁了,陛下的命令,白将军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如果圣旨在南路的地方受到了阻碍,陛下可是会生气的。”
这绝对是一种威胁,只是面对着他这样的威胁,对面的白然却是挥了挥手,脸上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还用着那种心平气和,外加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这事儿我知道了,还是刚才的话我会全盘不动的,传给我们家王爷,至于我家王爷何时写奏折奏折又何时到达京城,皇帝又何时批阅奏折,到时候这维修桥梁的银子有何时能到?这就是我们说了不算的事情了,所以还是请宋大人在那里等候吧,这一切都不要归到南路的身上,终究是皇帝陛下那边说的事。”
白然说完然后挥了挥手,带着风轻云淡对着这一边脸上,戴上一脸怒容的宋将军说道,“话已说完,宋江君若无事,那我就先行离去了,宋将军还是先在这里安营扎寨吧,我若再回来就不知道是何时了。”
人家说完轻飘飘的走了,站在原地,宋静之气的是七窍生烟,他下一刻就这么在那里跺了跺脚,然后看着这摇摇的悬崖的,另外一边恨不得长一双翅膀飞过去,可终究他是一个平凡的人,根本就不会飞过去,于是只能在那里干生气地干等待着。
他想着对面的那位白将军,虽然说话气人,可终究是要干一点人事的吧,他要把这件事情禀报到京城,让皇帝陛下那边知道的吧,不管怎么样,如今南路大桥一塌,那和这边的三个大陆就失去了联系,陛下肯定会想办法,会着急的吧,但却没有想到,人家那边是一点也不着急布置不着急,反而是悠哉悠哉的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以至于他们在这里住了三天,都没有看到那所谓的像京城去禀报的奏折。
当然这是后话,而此时白然在下了这个山坡的时候,脸上那种吊儿郎当的笑容就消失不见抬起眼睛,看着此时坐在前面大石头上的那个男人,他脸上带上的是一种恭敬,赶紧走了过去抱着拳头,“王爷,已经把话说过去了。”
阳光明媚,天气无限好,眼前一片绿油油和那种喜以为常的紫色,形成了天壤之别而坐在石头上,那个男人嘴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脚在那里翘啊翘,听到白然的话之后,他转过身来,就这么悠悠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这位白将军,然后笑了笑说道,“你是把话说过去了,但这话说的估计那位宋将军要气得七窍生烟了,不过那也没办法,南路大桥之前也不是没有禀报过如今等着咱们这边再去舔着脸,祈求那位老皇帝让他赏给我们一些银子去修桥恐怕是连想都不要想的再说,南路人也不是没有脾气的,这桥已经坏了,要修,让他们自己想办法,我们还是有着事情要去做的。”
他们确实有事要做,不过这一次的事情确实有些寻常人难懂了,转过头看着这长长的一条线,看着在这线后面站着的那一个个眼神冰冷的士兵,男人的脸上也带上了一种认真,“桥,他们想修好难上加难,南路这个地方他们想过来更是不易,所有的边界线上都要认认真真地守着,我就让他们中路知道,从此之后南路再也不听他们的摆布,包括东路和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