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李洛秋身体的急剧变化,张天宇躁热的身体亦是不受控制的急于想要与她融为一体。
许是真的喝多了酒,一时之间,他倒并不急于将李洛秋扑倒,顺着她前胸的柔荑一点点向上吻来,使得李洛秋发自灵魂深处的惊颤,不自主的低低呻吟着。
张天宇抬眼看向李洛秋半张着的樱红小嘴,似是一朵微微开合的花瓣,急于等待蜂蝶的拥吻,不再顾及自己嘴里的呼呼酒气,张嘴噙住了那两瓣馨香。
从来对酒极为敏感的李洛秋,在他的强吻覆上唇瓣,并试图撬开她的樱唇之时,猛然清醒了。
拼力甩开张天宇对自己的束缚,整个的身体与理智再次合二为一。
虽然李洛秋武功不济,但这种事情,如果男人不十分的勉强,若有一方不肯配合亦是不容易成功的。
看到李洛秋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一般,挣脱开自己的束缚之后,衣衫半裸的躲在屋子一角,双手抱紧着发育良好的前胸,一双眼睛更是无辜且迷茫的望着自己,再也寻不到眼底的那重流晕,似乎当真是一个痴傻之人,方才那种迷乱的感觉倏然而退。
张天宇有些懊恼的倒了一杯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临至末根的时候,涩苦的味道,让他不禁重又将嘴里的茶水喷吐了出来。
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泡的这是什么破茶,倒象是随便抓的一把地里的干草叶子泡成的,如何能够下咽?”
李洛秋咬着牙,心里恨恨的想着:“无良的东西,老娘平时吃的是你们下人的饭,住的是蚊虫成灾的屋子,喝的是你嘴里所说的干草叶子泡成的水。这也就罢了,偏巧却如今却还要来欺负老娘,这里看来是没办法继续呆下去了。”
听不到李洛秋答话,只是看到似乎受了极度惊吓一般,瑟缩着蜷曲在屋子中的最阴暗处,心里暗自琢磨着:难不成之前的感觉真的发生了错误?
她当真是自幼痴傻?坐在桌前,无语的打量着不敢抬头看他一眼的李洛秋,心里倒觉得好生无趣。
李洛秋喝躲在墙角处,摆出一副软弱相,却在不停的细细打量着张天宇脸上变换着的不定的阴晴,当看到他终于有些垂头丧气之时,心里便开始这自己的精良演技暗自得意起来。
这种得意并没维持多久,一只贼眉鼠眼的纯种灰色老鼠顺着墙根,向她这边逃了出来。
生平最讨厌这类东西的李洛秋,忘记了目前尚未解除的危机,“妈呀”一声,向着自己的床的方向窜了出去。
那身形,那姿式,竟如一只灵猫一道闪电般耀眼,绝非一个常年看星星,数手指头趾头的傻子所能表现出来的。
心思灰败的张天宇,正想起身离去之时,便逢上了如此一幕。
望着李洛秋刚才被自己扯坏垂至一边无法完全遮蔽着的如玉肌肤,以及方才一刹那间,她眼底流淌出的几度让他沉迷的兰晕,张天宇忽然又动了另一重心思。
在李洛秋猝不及防间,一步步走了过去。
毫不怜惜李洛秋无助的眼神,将她抱在自己怀中,来了个男下女上的暧昧姿态式。
嘴里调笑道:“既然爱妃如此不乖,你说本王应该如何宠幸你呢?”
春风春水远秋千,落荷无情怨水莲。
姿态婉转烟雾色,几时梦中散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