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秋近距离的望着张天宇亮闪闪的几似喷火的目光,有些情急的动了动身子,不禁出声分辩道:“王爷,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这样子的动作压的我,我快喘不上气来了!”
张天宇昂藏的身体在李洛秋身上极不情愿的磨蹭了几下,缓和了一下在她身上的重心力度,却并无有放过她的意思。
脸上堆着笑,在她的嫩脸上反复的蹭着,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
稍后,又继续穷追不舍的将舌头用力撬开李洛秋的贝齿,一条灵舌巧妙的挑逗着毫无人事经验的李洛秋。
在如此急迫的攻势下,李洛秋竟有些心神迷茫,这一世的张天宇较之于未来那一世,在男女情事方面,似乎是更上一层楼。
说的可也是的,在这个时代,如他这般年纪的人,结婚早,抱孩子也早。如今的张天宇虽未为人父,但已经不知道与多少个女人有过肌肤之亲,云雨之欢了,如此深厚的经验,怕是想不经验丰富都不可能了。
如此想着,迷乱的心神竟有了些清醒,正想用力翻开在她身上显然已经将要进入状态的张天宇之时,忽然听得雨点滴答的门外有人轻轻的叩打着门环,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由外而内:“王爷,王爷可是在此间安歇?”
张天宇似是被人浇了一盆冰水一般,身上的温度倏然变冷,语气也极为锋利的对着门外吼道:“哪个不长眼的奴才,也敢来搅了爷的兴致?”
门外之人似是被吓了一跳,几乎带着哭音说道:“王爷,奴婢是小红,刚才,刚才西域一叟说已经想出了医治琴姑娘的妙方了。为着姑娘的病,奴婢心急,是以,奴婢才斗胆来请王爷过去相商的,还请王爷恕罪。”
不怒反喜的李洛秋在张天宇的身子下边,早一抖一抖的笑做了一团,强自按压下内心的笑,推一推身上的张天宇,“王爷,你女人的大夫要和你共同商讨根治的方子,如何还不屁颠屁颠的去呢?”
张天宇低头在李洛秋的耳边小声嘀咕着:“屁话,若不是因为爱妃对这个毒手感兴趣,本王岂会将他留于王府之中?”
内心里一个尖锐的声音冲破画面:若非如此,本王哪里会管他是什么毒手神医,还是辣手神算呢,只是当年令得母妃毒这一个理由,便足已令他九族问斩了。
李洛秋极为不满的拍了一下他的额头道:“爷可莫拿这些话来消遣我了,说什么感兴趣不感兴趣的,若不是为的琴姑娘的病,爷又岂会专程请宁王来遍寻世间名医?自己不说因为怕贻误美人,还有将责任推托给旁人,真个是岂有此理!”
张天宇看着她连嗔带娇的样子,似是果真有些把控不住,将嘴覆在李洛秋的唇上,长时间的*过后,吃吃笑着回道:“本王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王妃吃醋了呢?可也没闻到爱妃的嘴今晚有吃过醋的症光啊!”
李洛秋气恼的给了他一计粉拳,未待出语反讥,便听到门外的小红似是在雨中有些不耐的轻轻踱着步子,带出一连串雨声,竟是沙沙做响。
张天宇皱了皱眉头,颇有些恨意的瞪了一眼门外,一张薄唇极连的在李洛秋的粉颊上磨蹭半天,方才半是调笑的说道:“难不成还要本王替爱妃更衣吗?还是想穿成这样让本王抱用锦被抱你前往?”
正在一门心思琢磨着这个性格古怪的西域一叟会想出什么医治琴柳这不解病症的李洛秋,听了此语,极不淑雅的一个猛子翻身坐起身来,回瞪张天宇一眼,“当真无趣的很,不就是一同去见个西域一叟吗,那里来的这般罗嗦?”
话说,西域一叟正在前厅的会客室,极不安分的走来走去。看到李洛秋与宇王同步而行之后,似是汲取了以前的教训,这次倒是变得稍微客气了一些,学乖了一些,也学着下人们的方式,上前弯腰行了个礼。
方才翘着胡子一脸激动的搓着手说道:“王爷,老夫经过这么些时候的冥思苦想,再通过对琴姑娘的悉心观察,终于找出了可以破解此方的万全之策。”
张天宇不紧不慢的走至正座上,稳端端的坐好之后,呷了一口丫环递过来的香茶,方才问道:“既然有方法,就请慢慢说来。”
西域一叟抖动着下颏的白须继续补充道:“如果那个传说是真的话,只怕这世上再无有可以令琴姑娘恢复的方法了。所以,我们要静待时日。”
“哦?静待时日等琴儿变成蛟人,这就是老先生所想出的可以应对的良方吗?”
张天宇一脸冷讥的觑着依然未恢复平静的西域一叟,话中的讥讽更是显而易见。
“然也,然也。”西域一叟手捋着颏下的白须,点头称赞:“宇王爷当真是人中龙凤,慧质兰心,真个是一点即透啊!”
张天宇一把将手中的茶忠摔在地上,愤然怒道:“这便是你大半夜请着人请本王前来商议的应对之策吗?本王敬你是名誉海内外的一介名医,却不晓的是靠如此龌龊手段争来的,既然如此,还要留你在府中有何用处?”
随后便将目光移至厅外,高声道:“来人啊!将这个疯疯颠颠的大夫,给本王轰出王府,自此之后再不许踏进一步。”
李洛秋撇了撇嘴,心道,如果你知道你母妃的一身病也是出自这个老顽童之手的话,怕是会将之千刀万剐亦不解气呢!但随后想到,这老叟既然想出了可以破解的方法,只怕是不会如此简单,肯定他这席话的后边还有其他内容。
遂轻轻的将张天宇那高抬的手拉了下来,温和的笑道:“以老先生的意思当是,变幻成人鱼之后可还有良策?”
西域一叟显是未曾料到张天宇情绪会如此激昂,原本他亦是个喜怒无常之人,但琴柳的病成功的引起了他心中难奈的征服欲。
看到李洛秋温和的笑靥,嘴里含浑不清的咕嘟了两句别人听不清的句子,才抬眉说道:“正是,正是,王妃娘娘所言极是。如果这位琴姑娘所中的病症真的是人鱼之王所下的魔咒,而在不久之后,琴姑娘便会与传说中一样会成为丑陋的蛟人的。这也就可以验证,传说属实,那么人鱼公主有后人留在世上的传说也当是事实。只要寻得了人鱼公主的后人,人鱼之王得到感应之后,一定会来相助,到那时,还愁不能医好琴姑娘的病症吗?”
张天宇气鼓鼓的一甩袖子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茫茫人海,世事纷复,即便传言属实,我们又去哪里寻找人鱼公主的后人?”
西域一叟似是并不畏惧张天宇,瞪着眼睛大声说道:“当时有据可查的,设若王爷肯一力承办,自然会有效果。传说中也曾提及,人鱼公主留下的后人脖颈之上有一串与众不同的项链,虽然这是当初人鱼之王留给人世后人的护身符,但却也给她们后人留下了致命点,凭借着这个线索,我们亦是可以寻得人鱼公主的后人的。许多年前,老夫无意中从一位渔夫手中购得一枚蛟鱼泪,当时并不知真假,只是传闻中说起过,将这枚鲛鱼泪浸在雨夜之中的无根之水中,而如果那串项链也碰巧受了湿,两相便会同时发出莹莹的绿光,似是传感器一般的相互感应。老夫那会儿试了一试,可巧的是,这枚珠子竟果如传说中的一般,放出了光茫。如此可以推断,人鱼公主留在世上的地串项链距离宇王府方圆不足百余里地,如此的近距离,以宇王的能力,可不是轻易寻得的吗?”
听了西域一叟的话,李洛秋只感觉通体发冷,想先前自己脖颈上的项链所发出的润光,本便感觉新奇了,却不想竟是这老儿搞的玄怪,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又要成为众矢之的了?心里便开始惶惶然不知所己,脸色也变得煞白。
正当她无计可施心有无措之时,忽听张天宇冷然笑道:“当真是一派胡言,天地万物偶有奇观,实属巧合,难不成因为这突现的一抹奇异,本王就要动刑部之力肆无忌惮的四处寻人吗?知道的百姓知晓本王是在寻人在寻药物,不知道的还以为京城出了什么大乱子要倾巢而出呢!老先生这不是要让本王授人以把柄吗?以老先生这样的莽撞行为,只怕是天下不乱也要大乱了。”
西域一叟听了宇王的话,搔了搔乱篷篷的头发,不禁也呵呵的笑了:“是了,王爷说的极是呢!老夫一想到如果那已经存活了一万多年的人鱼之王能够亲临,将是多么一番令人激动的场景啊,心里就激动的难以入睡,如此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呢!”
“那如果人鱼之王已经淡薄了人世间,你老又该如何收场呢?”李洛秋松开咬着下唇的贝齿,有些轻蔑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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