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主线更新之后，除了陆皓之外，就没有出现其他的关键人了。
陆皓是钟书黧的儿子，他是关键人这个很好解释。
可萧婧雪是另一个国家的公主，她怎么会跟钟书黧的死相关？
这系统不会抽风了吧？
系统：“系统没有抽风，谢谢。”
陆昭：“你能暂时消失，不要出来找存在感吗？”
“宝贝儿不吐槽系统，系统是不会突然出现的。”系统哼哼，“而且系统检测到关键信息，自然是要通报的。”
陆昭：“你有理，我不说了，那你现在通报完了，能消失了吗？”
“我希望你能像那些合格的前任一样，能消失得恰到好处。”
系统：“系统尽量，再见。”
萧婧雪在陆昭对面叹气：“是我说的内容不够有吸引力吗？为何我发现你总是走神？”
陆昭摇头：“不是，我在想事情而已。”
“你说的模式我挺感兴趣的，只是目前京都情况比较复杂，一时之间也推广不开。”她把话题拉回正轨，“你要是不介意，下次可以跟我详细说说这件事。”
“为何不是现在说？”萧婧雪问道，“你有事要忙？”
“因为这么大的事，我认为可以跟其他商家一起讨论，集思广益，比我们二人对谈要有效果。”
“这种商业机密，你不应该把控好以赚钱吗？”
陆昭笑：“自己一个人赚钱，总有到尽头的时候，只有所有人都富起来，资金流动起来，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萧婧雪感叹：“你若是男子，定然有一番大作为。”
陆昭不认同这个说法：“我首先是人，然后才是女子，这个顺序决定了我要成就自己，再成就妻子的身份，所以我是女子也不影响我有大作为。”
“怪不得他喜欢你。”萧婧雪感叹。
她低眸浅笑：“若我是男子，我也会喜欢你。”
陆昭被说的老脸一红：“这个么……”
“但是我不会放弃的。”萧婧雪道，“我也是个执拗的人，为了我的目的，我不会因为喜欢你而放弃。”
陆昭：她喜欢自己的男人，又喜欢自己。
脑子里莫名其妙想到一句话：你们三个人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好。
甩头把莫名其妙的想法甩出去，陆昭起身告辞。
萧婧雪又在原地坐了很久，才起身离开。
她现在眼神深沉，哪里还有刚才在陆昭面前的和善。
只是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回到院子之后，陆昭直接叫来秋叶。
“你晚上去萧婧雪的院子里看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异常。”
秋叶应声离开了。
宁恕问道：“她刚才说什么了？”
陆昭没法直接跟他说是系统提示的，只能以边地的贸易为切入口。
“她今天提及边关的贸易跟京城不同，可以先交易再付款。这个方法，不是常规的，我在钟娘亲的书信里看到过。”
“你说是她或许跟母亲的死有关？”
“不确定，只是怀疑。”陆昭道，“具体还是要等秋叶晚上调查之后。”
“如果萧婧雪真的心机深沉，只怕不好探查。”
陆昭有这个准备，因为萧婧雪才一晚上就能揪出柳氏安排在她院子里的雨薇，恐怕是铁桶一块。
“你说萧婧雪知不知道雨薇实际上是柳氏的人？”她忽然问道。
宁恕不太确定：“要看杨氏后面怎么处理雨薇。”
如果杨氏大张旗鼓得去审讯，那么柳氏可能会被供出来，若是杨氏听了于嬷嬷的话，而小心处理或者说不处理。
就像萧婧雪说的，只要不让她看到就可以。
那这件事就不会被发现，柳氏就是安全的——以后在杨氏面前能说上话。
对陆昭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当夜。
已过子时，侯府一片静谧。
秋叶一身夜行衣的打扮，非常符合暗探的身份，其实他并没有这种穿夜行衣的爱好。
因为他自信，他在侯府出入自由，就算穿白衣服也能保证别人不发现自己。
陆昭吐槽：“你能稍微尊重一下暗探这两个字吗？”
“或者说尊重萧婧雪，她好歹是一国公主，你去探人家的院子，还穿着白衣服去，太看不起她了，万一被发现，不是当众打她的脸吗？”
“那又怎么样？我不被发现不就可以了？”秋叶是真的不在意。
陆昭其实也不在意，她只要结果就好了。
不过呢，她一个现代人，是真的没见过夜行衣长什么样子，也没见过穿夜行衣去暗探的人，有些好奇心是很正常的。
秋叶不听她的话，于是她看着宁恕：“夫君……”
宁恕脸色一冷：“秋叶！”
秋叶打了个寒战：“属下这就去准备衣服。”
跑的比兔子还快，心里还在吐槽：幸亏少爷只是个侯府的少爷，不是皇帝，不然就这昏君的样子，国之将亡啊！
二少夫人也太有亡国之妃的潜质了。
于是，夜行衣暗探计划就这样敲定了。
然后，不过半个时辰，秋叶就回来了。
脸色非常难看。
陆昭：“你怎么回来这么快？”
秋叶那个脸色，像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那么难堪：“她的院子外面有人盯梢，看动作神情是个高手。”
“我都没靠近院子外围，只是在咱们的院子墙上看了两眼，那个人就循声看过来了。”
秋叶越说脸色越难看：“以我的经验，那个人应该是专门训练过听力，是高门大户用来防人的。”
陆昭听他说了一大串，总结道：“所以，你的计划流产了。”
秋叶：“流产是什么？”
陆昭：“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什么都没查到，然后就回来了。”
秋叶脸臊的通红：“我也不能强闯进去被人发现端倪，那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呵呵——”陆昭开口嘲讽，“我在侯府出入自由，就算穿白衣服也能保证别人不发现自己。”
“这话是谁说的？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秋叶没话说，只想逃离现场。
之前吹的牛，都想呼呼生风的巴掌，一下一下甩在他脸上。
宁恕挥手让秋叶出去：“你先出去吧。”
然后才把陆昭拉进怀里：“你跟他较劲干什么？他虽然功夫高，但是心思单纯，有时候听不出你的言外之意。”
“他缺的那些心眼都在你身上吧？”陆昭斜他一眼。
宁恕被逗笑了：“他只是单纯，又不是傻。”
“我看这二者之间的界限并不明显。”陆昭愁苦的叹气，“要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会有办法的。”